“我次奧,你丫幹嘛殺了它啊,下手也太黑了點吧,留著對方興許能問出個一二三四五呢。”我非常非常不滿的朝八妹質問道。

就見八妹一改平日裏溫柔的樣子,而是非常憤怒的對我說道:“留個屁,魔界的信徒是你想問什麽就能問出來的嗎,早晚是禍害,早點解決,早點心靜。”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想到這裏,我趕緊掏出手機,準備給老曹打個電話,主要是希望對方過來馳援我這邊。

可特麽還沒等我撥號呢,八妹就冷冷的說道:“不用打了,絕對沒信號的。”

唉我去,小太爺還沒試呢,就給我撅回來了,我還就不信這個邪啦,我完全不理會刀八的勸告,固執的在數字鍵上點了十一下,可剛一撥出去,就被掛斷了,仔細看了看手機上麵的信號,尼瑪,零。

就見刀八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後朝陽台走去,我則趁機來到王麗麗的身前,關心的問道:“老婆,沒嚇到你吧。”

我本以為對方會撲倒我的懷裏,小鳥依人一般哭個梨花帶雨的,哪兒成想啊,人家氣鼓鼓的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然後大聲的質問道:“賈樹,是不是叫個丫頭,有點姿色,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啊,啊,是不是。”

“疼”這尼瑪跟劇本不符啊,我用顫抖的聲音衝王麗麗說道:“老婆,別鬧了,真出大事了。”隨後,我將八妹剛剛講訴給我的事情,簡明扼要的告知給王麗麗,等人家聽完以後,居然隻是冷冷的丟下一句,“反正跟你在一起,每天都有新鮮事兒出現,也不差今天晚上這一回了,我就問你,下次能不能別跟刀八眉來眼去的,你要對我負責的,知道嗎。”

這特麽都哪兒跟哪兒啊,小太爺什麽時候對八妹暗送秋波了,女人吃起醋來,還真是蠻不講理。

不過王麗麗掐我耳朵的樣子,以及說出來的話語,卻讓我想起曾經跟我發生過關係的一個妹子啦。

那妹子是我去朋友生日宴會認識的,大家酒足飯飽以後,相約去ktv唱歌,因為我當時正處失戀的時期,唱的歌曲都特麽有夠傷感的,什麽、、張信哲的之類的,當我唱到的時候,這妹子喝的醉醺醺的過來阻止我了。

“你是叫賈樹吧。”“是啊。”“能不能別在人家生日這天,唱這種傷感的歌曲啊。”“啊。”

就在我感覺這丫頭也忒霸道的時候,這妹子更霸道的伸出手來一把掐住我的耳朵,然後惡狠狠的說道:“聽小馬說你失戀的事情了,現如今遍地的丫頭,你至於嘛。”

“那我不唱了,過去喝酒還不行嗎。”我無奈的衝這妹子說道。

“不行。”這妹子手上繼續使勁,掐得我耳朵生疼。

“那你想如何。”我當時死的心都有,這都什麽人啊,cāo心我的事兒幹嘛。

“我得讓你懂得一個道理。”這妹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懂,茶涼了,就別再續了,再續,也不是原來的味道了;人走了,就別再留了,再留下,也不是原來的感覺了;情沒了,就別回味了,再回味,也不是原來的心情了,慢慢的都會遠,漸漸的都會淡,擁有時,好好珍惜,離開了,默默祝福。”我略帶傷感的衝這妹子說道。

“出口成章,挺有才啊。”我的一番話讓眼前這個妹子頓時對我刮目相看。

“那可以鬆開手了吧。”這才是我當下最關心的事情。

“不鬆。”“為什麽。”“你剛剛這番話,說得我心裏酸酸的,你得補償我。”這妹子相當不講理的說道。

“如何補償啊。”我當時就想發泄,想喝酒,真心不打算跟這妹子磨嘰。

“陪我喝酒啊。”這妹子直接開出了條件。

“沒問題。”就怕你丫沒條件,隻要有條件,那就都不是事兒。

結果就是,我把我那過生日的同學都給喝心疼了,不是心疼我的身體,是心疼我跟這妹子喝得太多了,ktv那種小瓶的啤酒,我們這賣12一瓶,別人喝多少我不知道,就我跟那妹子,整整幹掉了六箱多。

“老賈,差不多得了,你把這丫頭灌多了,一會兒散場誰送她回家。”我那當警察的同學無奈的衝我問道。

“我才沒多呢,賈樹,走,陪我出去喝。”這丫頭絕對喝大了,說話舌頭都開始打卷了,隻不過死要麵子活受罪罷了,貌似一般喝多的都說自己沒喝多,反倒是我這樣的,多不多都喊自己喝多了。

老馬一看:得,你們倆愛咋咋地吧,於是下樓算賬去了。

我本來是打算找個地方吐完,然後回家呼呼去的,可這妹子非拉著我,要跟我繼續喝,因為是深夜了,攔了半天也沒攔到車,其他人也都走光了,我隻好陪著她站在馬路邊上撒酒瘋。

這妹子初期先是給我一頓數落啊,中期就開始嘔吐不止,後期則趴在我肩膀上開始哭,通過她的哭訴,我知道她最近也剛剛失戀,比我更慘的是,她從初中到現在,跟了對方九年,結果對方認識了個事業編的教師,於是一腳將她這個臨時的小護士給踢到臭水溝裏,任由她自己自生自滅。

說到傷心的地方,咱倆是抱在一起,放聲大哭啊,引得巡邏的警車停在我們倆附近,久久不肯離去。

我雖然也沒少喝,但我頭腦至少還非常的清醒,知道這樣下去,一會兒警察叔叔非把咱倆送精神病院去不可,於是就近找了家賓館。

還好,咱倆人身份證都隨身攜帶著呢,進去以後,我先給對方扔到**,然後自己去衛生間裏吐了個底兒掉,隨後洗了個冷水澡,精神精神,等我出來的時候,我發現那妹子居然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摟著枕頭呼呼大睡了。

我特麽不是聖人,更不是柳下惠,更不想禽獸不如,於是當夜該發生的就都發生了,隻不過讓我相當鬱悶的是,貌似醉酒的女人跟死人一樣,沒有,沒有任何配合,隻有我一個人在機械性的做著活塞運動。

等早上的時候,我感覺耳朵根兒傳來一陣劇痛,發現這小妮子光著身子掐著我的耳朵呢。

還沒等我求饒,這妹子就對我說道:“記住了,打今兒起,你就得對我負責了,聽見了嗎。”

我衝對方笑了笑,然後直接吻了過去,對方居然沒有躲避,而是很激烈的回應著我的一舉一動,等咱倆離開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害的我掏了兩天的費用。

可打那天開始,這妹子就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貌似她所謂對她負責的人,不是我。

後續:2012年八月份的時候,我去隆盛主持婚禮,在一樓看到她了,而新郎是一個胖胖的家夥,與我剛認識她那會兒一樣,她掐著新郎的耳朵,讓丫對她負責一輩子,我內心掙紮了好久,最終沒有在賬桌隨禮,因為至始至終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

就在我陷入回憶的時候,“吱”從陽台那邊傳來九聲刺耳的聲音,我一聽,尼瑪,這絕對是哨令石發出的動靜啊,敢情八妹是用這種辦法求援的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