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在某棵樹下一共聚集著三男一女,那個女人麵朝大樹,其中一個男人將女人的雙臂繞過大樹,緊緊的拽住;另一個男人則固定住女人的雙腳,不讓丫動彈;剩下的那個男人則采用後進的方式在著那個女人,

看到這種情況後,我下意識的將手伸到衣服口袋內,準備掏出手機報警,可卻被老曹一把抓住,我回頭看了老曹一眼,發現這老哥衝我搖了搖頭,我猛然間想起多年前與老曹辦過那件卡臉的事情,

那次應該是零八年,對,是零八年,開奧運會那年,在弓長嶺溫泉,我記得是咱哥兒倆去給當地一個有點小錢兒的客戶看家居風水,看完以後,客戶比較滿意,就請我們倆先喝的羊湯,隨後洗的溫泉,

泡完澡出來的時候,在某個包廂內也是傳出了這樣不雅的聲音,我那會兒多熱血啊,而且當初選這個溫泉浴池,就是因為裏麵不帶小姐,圖的就是一幹淨,現在這算怎麽檔子事兒啊,我腦袋一熱就特麽報警了,結果警察來了以後,發現那是兩口子,泡溫泉的時候,點的是鴛鴦浴,還特麽喝了點白酒,加上泡溫泉體內血液循環比較快,倆人怕溫泉水不幹淨,於是出來後就情不自禁的在包房內那啥了,

要不是那個客戶有點本事,把這事兒用錢給壓了下來,估計那對夫婦能去法院告我們倆,為這事兒,那活兒我跟老曹也沒賺到錢,媽擦,

前車之鑒啊,難怪老曹阻止我報警,別特麽是那三個爺們找的小姐,特意選這麽個地方,找刺激呢,我還是老實的看我的熱鬧好了,別回頭給自己找不痛快,而且那個抱著大樹的妹子,打我們往這兒來,一直到現在,一句救命都沒喊,貌似還特麽挺享受的,

套用陳老道的話來說就是:春節期間,市場混亂,嫖客與於是展開批評與自己我批評,嫖客指責妝容不靚,姿態不媚,不嬌;指責嫖客辦事猴急,動作老套,**,嫖客檢討自己有心無力,流於形式,深入裙中不夠給力,檢討自己花樣不多,疲於應付,一無所長,套弄方式略顯單一,最後的結論是:無論是白嫖黑嫖,給錢的就是好嫖客,奸著的想法嫖,一萬年不動搖,

蹲下的期間,王麗麗三番五次想拉著我們倆離開那個地方,都被我拒絕了,

其實,並不是我想看完,終究這特麽還算是冬天,小北風一吹,賊拉冷滴,早點回去跟王麗麗那啥,不比在這撅著光看不能做,要好得多滴多滴多嘛,

我主要是擔心那女的真是被人施暴,如果對方喊出一句救命,我特麽就報警,反正我跟老曹加一起,揍那三個臭不要臉的,足足夠用,

可我們三人蹲了足有半個來鍾頭,也特麽沒見那娘們喊救命,反倒是給我凍得大鼻涕長淌,又特麽不敢擤鼻涕,隻好用手掌將流出來的大鼻涕,一下一下的抹在手中,真是難為我這樣愛崗敬業的大好青年啦,

大概四十分鍾後吧,樹下的那三個爺們每人至少打了一炮,這才鬆開那個娘們,準備離開原地,可就在這時,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見我進來的時候,第一個與那娘們嘿咻的爺們,隻是緩緩的走出去幾步,就噗通一下栽倒在地上,而且是一點動靜都沒發出來,貌似是昏倒了,

餘下倆人趕緊跑到那爺們身邊,準備扶他起來,卻聽到樹下那娘們**笑著說道:“別試了,他一身的精血都被我吸來了,現在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他的命啦,”

“你說什麽,你個臭婊子,”還清醒的兩個男人中的一個,憤怒的朝樹下的娘們吼道,

就見樹下那個娘們,不慌不忙的攏了攏頭發,然後開始往上邊提褲子邊說道:“老娘是那麽輕易就被你們這些混混白操的,”

看那倆男人滿腦袋問號,這娘們繼續說道:“早就聽說過完年這段時間內,太子河這邊晚上不太平,總有一些當地的小混混劫財劫色,每天晚上出來騷擾一些小情侶,

本來我還當做是笑談,沒想到今天晚上居然被老娘碰到了,你們這群傷天害理的家夥,搶完老娘的錢不算,居然還陪老娘玩了一把,怎麽樣,玩得還爽吧,”

“次奧尼瑪,信不信老子再幹你一炮,”另一個沒說話的男人驚恐的朝樹下的娘們吼道,

“那我得撒把米,把你的小養大些再說,”我靠,這娘們損人的工夫絕對不在我之下,要知道最傷男人自尊的話,就是形容一個男人的小鳥不夠大,性功能低下,**不舉之類的,貌似我以上說的這些,都沒有這娘們說的狠,與此同時,我也為這這小娘們捏了一把汗,生怕剩下這兩個男人惱羞成怒之下,繼續朝這小娘們施暴,

“我特麽掐死你,”果不其然,樹下那小娘們損完這倆男人後,其中一個從蹲著的姿勢跳了起來,並伸出雙手,就準備去掐那小娘們,

可問題是,這傻逼剛跑出去沒幾步,就跟第一個男人一樣,也是噗通一聲倒在地上,隨後人事不省,

這可嚇壞了剩下的那個男人,就看這孫子猶豫了下馬上跪倒在地,不停的磕著響頭,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喊道:“求求美女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上下還指望我出人頭地呢,”

“就你,我呸,”那小娘們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掐著腰,指著跪下的男人罵道:“最壞的就是你,本來那兩個男人打劫完了以後,就準備離開的,就你小子見色起意,才圈攏你的同夥來老娘的,要說那兩個男人還罪不至死,唯獨是你,今兒晚上必須死在這裏,”

“次奧尼瑪的,老子跟你拚了,”不等那小娘們把話說完,這男人也是一蹦多高,起身就準備去傷害那小娘們,

聽到這裏,我算是聽出一個大概來了,貌似這小娘們挺狠啊,敢以身試險,懲治罪惡,就是方式和方法有些不能讓我讚同罷了,

貌似我在帝都工作的時候,聽當律師的佟哥,給我講述過類似的案例,隻不過對方的辦法,比這娘們更為過激罷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