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估計也不想在沒問到任何情報的狀態下殺死我,於是,我就感覺這個叫鄭美美的略微晃了晃,我那些被紮到的部位就開始發麻,看樣子應該是解毒劑產生作用了。

看到我沒什麽事兒了,那個叫傑克的朝著妖獸的方位喊了一嗓子,“神猴,別玩啦,要辦正事啦”

隨著傑克這句話說完,那兩隻妖獸的腦袋也滾落到了地上,次奧這尼瑪神猴究竟是個什麽東東,速度居然如此之快,我得好好看看。

就在我睜大眼睛打算一看究竟的時候,就發現麵前多了一隻半人半猴的家夥。

此刻這家夥正齜牙咧嘴的衝我笑呢,這尼瑪給我惡心的,要不是身體動不了,我能噴丫一腦袋晚上吃的東西。

饒是如此,我五髒六腑也極其不舒服,跟特麽翻江倒海一般,貌似看到這貨是誘因,最主要的還是對方的解毒劑有副作用,次奧

再說這個叫神猴的東西,充其量也就在一米二左右的身高,雙手過膝,圓圓的眼睛,厚厚的嘴唇,還長著一副招風耳。最奇特的還是丫的身型,胳膊長腿長身子短,腦袋上麵有一層絨呼呼的毛發,餘下的地方倒沒有長出毛來。否則,遠遠的望去,就跟一隻獼猴差不多。

此刻這貨掐著兩柄半月形的彎刀,饒有興趣的在看著我。看了能有一會兒,這貨便開始手舞足蹈起來,而起嘴裏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你看把神猴樂的,我就說別搞死這個人吧,神猴誇你辦得好。”傑克居然還特麽當起翻譯來了,次奧

“你問問神猴接下來怎麽辦外麵那麽多厲害的家夥,要是帶著這個累贅一起走的話,恐怕很難。”我身後這女人陰陽怪氣的問道,貌似她跟我一樣也聽不懂神猴的語言。

不過你特麽說誰是累贅呢你這逼樣的才是累贅,你媽是累贅,你爸是累贅,你們全家都是累贅。這給小太爺氣的,好歹爺是符咒師外加祝由師,雖然是半吊子,但最起碼比普通百姓會的要多得多得多

傑克聽完後,用神猴一樣的語言跟對方交流著,不過這家夥卻依舊藏在地下,這尼瑪絕對是土行孫,次奧

神猴聽完傑克的翻譯後,居然站在原地思考起來,那樣子要多可笑有多可笑,當思考完畢以後,這貨大聲的喊了起來,也不知道丫說的都是什麽。

我這邊還打算等傑克翻譯呢,就發現神猴居然喊道一半就停了下來,隨後身體跟被塞到軋道機裏一樣,開始被擠壓的發扁,而且是從上下左右前後六個方向受力。

“傑克,快救救神猴。”我身後的鄭美美焦急的喊道,可問題是救人的話,也得找到對方被什麽攻擊了啊,至少我是沒看著到底是誰在攻擊神猴。

出乎我意料的是腳下的傑克並沒有出聲,更沒有做出什麽舉動,反倒是神猴被越壓越緊,身體腦袋屁股都被擠到一起,手裏的兵刃也被擠壓的彎曲起來,而且某些被被兵刃割開的地方開始流出血來。

不過更讓我奇怪的是,流出來的血液並沒有滴落到地麵上,而是囤積在一層平麵上,貌似神猴是被關進了一個正方體裏麵,而此刻,那個正方體正在不停的縮小。

果然不出我所料,對方的身體被越擠越小,擠到最後,我隻能看到一堆血肉在那個四方體裏麵,就在我認為這正方體會消失不見的時候,就聽到“嘭”的一聲,那隻叫神猴的家夥居然爆炸了

這尼瑪崩得我渾身上下都是丫屍體上的零碎兒和鮮血,次奧,太尼瑪惡心了

不過仔細想來也對,正方體當把對方的身體壓縮到最小程度的時候忽然消失掉,那麽裏麵的屍體在解脫出來的一瞬間,一定會膨脹開來,發生爆炸也就不稀奇了。

就在我妄自猜測的同時,就感覺身體忽然劇痛了起來,然後就聽到:“放開我”隨後,我的身體居然從對方的控製下擺脫出來,這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

我用僅存的力氣回頭看去,發現我身後的那個傻逼居然被人給吊了起來,也是此時,我才知道,身體上麵紮的居然都是這個叫鄭美美的頭發,次奧你丫得打多少摩斯才能讓頭發硬到這種程度。

因為對方目前的頭發都是直剌剌念la二聲的,跟街頭霸王裏特種的頭型一樣,好奇葩的騷老娘們。

不對啊,還特麽有毒呢如果說這丫的頭發上麵就有毒素的話,那究竟是用什麽給我解的毒呢

看到鄭美美順著額頭流淌下來的汗水,我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次奧你大瞎媽,你能不能別這麽惡心。一想到對方那逼樣的體液進入到我的身體,我的胃部開始翻江倒海起來,於是我跪在地上開始不停的嘔吐,連特麽綠色的膽汁都吐出來了。

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身邊已經聚集了十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外國人,一個個打扮得跟黑衣人似的,我忍著反胃的感覺問了一句:“cia”

“o”一個黃頭發藍眼球的家夥衝我說道,看樣子,我是猜對了。

我試著站了幾次,終於站了起來,“你們也是來找龍穴的,對嗎”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對我說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們的目的,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對方的話音裏一點感彩都沒有,聽完以後給人渾身發冷的感覺。

就在我打算死磕到底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進來,“你要是敢說的話,你的朋友們都會沒命的。”

我聽得出來,這就是在剛剛在酒吧用傳音術的聲音,隻不過剛剛沒看到究竟是誰說的話,現在在外麵,我可以順著聲音尋找來源了。

我剛想扒開中情局的特工,查看外麵怎麽回事兒呢。就感覺腿上先是一疼,然後就趴在地上了。

這尼瑪到底是腫麽了,我用手一摸才知道,次奧鄭美美他大爺。這貨的頭發現在還直剌剌的紮在我的身上,由於是身體後麵,天又黑,我渾身上下又疼得厲害,直到此刻我才摸到那一根根的居然是頭發。

敢情我現在的樣子就是一隻刺蝟。而且人家的刺是作為保護自身的作用而存在;我身上的頭發就是為了傷害我而存在,這尼瑪也忒不像話了吧,不帶這麽玩的。

踢到我的依舊是那個黑人,而且這貨下手比較黑,直接踢在了紮在我膝彎處的頭發上,導致我瞬間趴了下去。

事後,我一直在想,人是夠奇怪的哈,這尼瑪要是我直接倒下去,估計就得跟萬箭穿心一樣死去。偏偏身體一直處於往前倒的狀態,難道這就是天意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