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次奧,這老癟犢子飯都吃不上溜了,還特麽有心思嫖呢,這尼瑪平時我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對這死牛鼻子,我唯有作詞一首,已示對其的鄙夷之心。

陰對嫖,妓對娼。錦榻對繡床。

小姐對公主,紅杏對東牆。

賊目鼠,狡頭獐。四野對八荒。

古有石崇修金穀,當今老道藏嬌娘。

惹草拈花,日日嘿咻陪侍寑;

竊玉偷香,時時佳人擁夢鄉。

風對雨,地對天。大漠對孤煙。

小橋對流水,蜃穴對龍淵。

煮海馬,燉驢鞭。

浪女對陰仙。勾欄花柳豔,後庭菊朝天。

紅粉頻揮嬌客坐,烏紗半墜色鬼眠。

小姐帶寬,鸞舞牙床梅幾度;

公主衣解,蝶飛芳蕊花更鮮。

好詞好詞,此處需要掌聲

陳老道看我盯著丫半天不說話,以為我沒帶那麽多錢呢,於是跟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對我說道:“要不我晚上去你那兒住也行。”

我靠,你丫可千萬別去我那住,就你這操型,用不了幾天,我周圍樓群那點大老娘們就都得被你霍霍個遍兒。想到這裏,我清清嗓子對賊老道問道:“你到底欠人家桑拿多少錢”

“不多,也就五百多塊錢。”這陳老道一看有門,趕緊回答道。

次奧你大爺,還不多啊,前天出的事兒到今天,總過也就兩天的時間,你特麽一天花二百五十多,我看你丫也快二百五了。

要知道我這是個三線城市,消費能力很低的。正常浴池裏做大活一次也就七十元左右,包夜最多三百,熟客二百,這特麽但凡在社會上混的,都知道價格。

這死牛鼻子兩天花了五百多,也就是除了在桑拿大廳過夜的費用以外,還特麽包了人家小姐兩宿,這尼瑪絕對是打算精盡人亡的節奏。

但一考慮到他那道觀要被人家推平建公廁,算了於是我開口說道:“行了,吃完飯以後,你陪我回店兒取點錢,然後你去把欠人家桑拿的錢給結了。”

“謝謝,謝謝服務員,打包”這死牛鼻子一聽我打算給丫兜底兒,樂的大鼻涕泡都出來了,臨了還不忘了打包,看樣子這貨是打算吃定我了。

“先別急著打包,我問你個事兒。”感情我也溝通得差不多了,現在該輪到我問正經事兒了。

“您說,您說。”這死牛鼻子一副卑躬屈膝的嘴臉,當真讓我相當的反胃。

“你那有沒有能讓一個男人短期內迅速愛上一個女人的符籙”我終於開始詢問我此行的目的。

這賊老道先是一愣,隨後開口說道:“你不是問反了吧”

“怎麽”我不解的問道,“嘿嘿”這貨先是陰笑了幾聲,繼而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想讓哪個小娘們愛上你啊”

得這老癟犢子又開始動他那花花腸子了。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讓一個男人短時間內愛上一個女人的符籙,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陳老道生怕我不給丫結賬,真是一副小人的嘴臉,“不過,老弟,具體的我還要回道觀內查閱一下書籍才能告訴你。”

尼瑪,這賊老道的弦外之音就是讓我先想辦法把他的道觀給丫贖回來,然後才能幫我做這個事情,次奧他大爺的,真夠鬼的。

“這件事兒你給我當事兒辦,記住了嗎”不管怎麽說,我得先壓住對方,讓他知道這事兒是大事兒。

“記住了,絕對跟您當事兒辦,您放心好了”陳老道現在是我說什麽都行,隻要能拿到錢。

隨後我去吧台買單,陳老道將剩餘的菜肴打包,然後咱倆去了我的婚慶店內,我給丫取了六百塊錢,並打發丫先去劉洪生那裏借錢,最後差多少,我在想辦法。

打發走千恩萬謝的陳老道以後,我點了一根香煙靠在沙發上,尋思著如何盡快的將白雪所托之事搞定。剛抽了兩口,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來電,居然是四姑,我不敢怠慢,敢接接通,“賈樹,趕緊去東山,王道人有危險。”電話那邊四姑緊張的說道。

“什麽”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邋遢道人還會有危險,丫都特麽快成地仙兒的人了,誰能害得了他啊。

“趕緊去”說完,也不等我繼續詢問,四姑就掛斷了電話。

這尼瑪玩我呢,東山可大了去了,就給我一個地名,你特麽讓我上哪兒找這人去啊。

不過通過四姑的口氣可以聽得出來,這事兒絕對是十萬火急,我無奈之下隻好給克麗絲那邊去了個電話。

“喂,克麗絲嗎我賈樹,現在有時間嗎,能陪我出去一趟嗎”

“額,恐怕不行,剛抓的那個人自盡了,我跟老於正研究怎麽處理屍體呢。”

“回頭再研究吧,我這邊邋遢道人有危險,急需你們的幫助。”我也是真急了,雖然那人的死讓我非常震驚,可尼瑪這個地球離開誰都一樣轉。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跟老於研究研究怎麽把這屍體處理掉的。”說完,克麗絲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我又給朋友老吳去了個電話,“吳哥,我賈樹”

“什麽事兒啊,老弟”對方一聽就沒睡醒,這特麽都快中午了,丫居然還在睡覺,懶蛋一個“你今天有事兒嗎”我得先問清楚對方今日的行程,再作打算。

“怎麽了”對方依舊用慵懶的聲音問道,“你那吉普車借我唄,我今天有點急事兒。”跟這老哥永遠是實話實說,因為他就是直腸子,不會繞來繞去。

“哪台啊”這貨依舊迷迷糊糊的問道,聽他這話的意思,貌似他吉普車還挺多的。

“就那藍色的韓國車,好像叫雙龍吧。”我特麽知道是哪台啊,就知道他開過那顏色的車,記憶中好像聽別人說起過這車的名字。

“行,你一會兒來我家取吧,到樓下給我打電話。”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這次我真是有點托大了。這老吳具體叫什麽我都不知道,跟他就算是半個漁友,因為這老哥酷愛釣魚。

跟這老哥認識也挺有趣的,那年陪朋友去魚塘釣魚,正好遇到這老哥的車陷泥裏了,死活是出不來了。我那朋友也好心眼,就開著自己那捷達往外拉老吳的車,我跟另一個哥們在後麵推,最終老吳的車是給拉出來了,我跟那哥們崩了一身的泥巴不說,那台捷達也拉缸了。

從那事兒過後,老吳就總感覺欠咱一個人情,有事兒沒事兒的總找我們哥兒幾個出去吃飯、釣魚什麽的。幾次以後,大家就都成朋友了,但也僅限於吃飯喝酒釣魚什麽的,這次我是真急了,所以才會給他去電話借車,沒想到這老哥還挺仗義,看來這人能交。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