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在那邊過的如何”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如挑明咯,套出對方不過是我潛意識造就的人物,“喲,你還什麽都知道啊。”老三還是那一貫尖酸刻薄的口氣回答的我,“說正經的呢,在那邊過得如何啊”我歎了口氣,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問題。“怎麽回答你啊,什麽叫好,什麽叫不好啊”建國貌似很喜歡這樣回答問題,“嗬嗬,你不是真的建國,否則對方就會上來揍我的,你不過是我自己創造出來的建國,真的老三已經死了好久了。”我咬緊牙關,將內心裏得出來的結論說了出來,“還有呢”老三雙手懷抱在胸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問道。

“老三,我受你的影響太大了,就如同小的時候,我以裏的寒羽良為偶像,立誌做一個有本事,有能力的俠義之士,大一些的時候,我以拿破侖、希特勒作為偶像,希望可以征服這個世界、再大一些就是希望成為金庸筆下的一些正派人物,掃除世間那些偽君子,那些宵小之輩。遇到你以後,就想做得跟你一樣出se,再後來就是想成為老大那樣的人。不過說良心話,我可能永遠也無法超越你,長久以來,我一直是你的影子,你做什麽都比我好,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模仿你罷了,拿田中芳樹的裏的人物來說,你永遠是奇跡的楊,魔術師楊,而我隻能做尤裏安,這就是你我最大的區別,可我現在很迷茫,不論是事業,愛情,家人還是其他的,我都看不到方向,因此你才會出現在我的潛意識裏。即便如此,我還是很想聽你說,我今後該怎麽辦”我把長久困擾我的心結,毫無保留的訴說給麵前這個潛意識塑造出來的老三,並期待自己給自己一個滿意的回答。

“賈樹,別那麽看低自己,我跟你比較的話,我真沒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我先來說說你,你有主見,有能力,肯吃苦,能付出,懂得關心別人,也會體諒他人,而且學習新鮮事物的能力遠遠強過我,最主要的是,你跟我都有語言上的天賦,口才也了得。你之所以感覺我是光,而你是影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家庭背景不同。你想一想如果沒有我的父母,爺爺nainai,姥姥姥爺這群人在後麵作為靠山,如果沒有didu的戶口,我又能比你強多少呢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我甚至做什麽都不如你,我用**不羈來掩飾著所有的一切,而你卻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的緊跟著我,你不知道,你的出現讓我很有壓力,其實你就是太依賴我了,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了,因此才會有剛剛的結論。我們倆是兩個不和睦卻一起走夜路的人,彼此打打鬧鬧的,雖然難分高下,卻也不會害怕,對了,你剛剛做了個比喻,說我是楊威利,你是尤裏安,那麽我告訴你,按照你引用的小說,最適合我們倆的關係就是,我是萊因哈特,而你是齊格飛,你永遠是我最好的兄弟和朋友,咱們倆不論誰離開了誰,都等於被抽幹了靈魂一樣,因此你的迷茫,我能夠理解並深有體會。不過我希望你能記住,做人要高調,做事兒要低調,這是我們兄弟倆最初就定下的做人準則,對於眼前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迷茫,大膽的去做,因為你比我強,不衝動,我在天上也會時時刻刻的看著你的。”老三很平靜的回答我的疑惑。

當聽到老三那句“我在天上也會時時刻刻看著你的”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腦中跳出無數種可能xing,而最接近事實真相的可能xing就是,我麵前的人真的是老三。我的舉動被老三全部捕捉在眼底,“本打算開開心心陪你重溫一下過去的時光,好了卻我最後的心願,可我怕你走不出來,兄弟,你以後的路還很長,不要被眼前的小障礙擋住了你前進的腳步,記得你我最初的夢想嗎我想當外交官,你想當比爾蓋茨,那就去做,這兩項隻要你肯努力,在中國現在這個環境下,你兩者都能夠做到。因為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會像中國這裏存在這麽多的機會,可以說當下的中國跟ri本明治維新之前是一模一樣的,喜歡曆史的你,應該能夠把握住這樣大好的機遇,別迷茫,往前走,永遠不要後悔,永遠不要回頭,活出你自己的jing彩,將來你會成為其他人模仿的對象,言盡於此了,老幺我該走了,你也該起來吃飯了,昨天晚上就沒怎麽認真吃飯,去喝碗豆漿吧,天堂裏再見,老幺”說完老三與我緊緊相擁後,慢慢的淡出了我的視線。

“起來吃飯啦,樹。”耳畔忽然響起了四姑的聲音。難道真的是夢不是潛意識在作怪可這不科學啊,我這人很少做夢,在我七歲長滿三十二顆牙以後,可以說幾乎不做夢的,那剛剛的算是什麽我極不情願的睜開雙眼,從枕邊拿起眼鏡戴好,看到四姑笑嗬嗬的坐在八仙桌前,招呼我吃早餐。

摸了摸臉上,有些chao,應該是最後的時刻,不忍老三的離去,緩了緩神以後,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開心,反正大腦運轉有些不正常,有些短路。就在我準備理清頭緒的時候,四姑開口說話了,“你的朋友跟你道別了吧”“你怎麽知道的”我有些驚訝,“有什麽不知道的,那是他最後的心願。”四姑一副習以為常的態度對我說道,“啊”我疑惑的看著四姑,“你朋友是自殺的,按理來說應該去十八層地獄的,不過上蒼有好生之德,念你們兄弟情深,老天讓你朋友脫離苦海以後,與你見上最後一麵,然後你的朋友就重新進入六道輪回了。我不過是在因緣巧合的情況下,錦上添花,借花獻佛而已,趕緊過來吃飯吧,豆漿都要涼了。”四姑依然笑眯眯的對我說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