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住院的費用我管了,隻要你別再讓我做噩夢了。”曉丹衝著這個姑娘說道。“真的嗎”那姑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對不起,我”說著說著,這姑娘眼淚就下來了。“別哭了,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邊安慰這個丫頭,邊對曉丹投以讚許的目光,雖然曉丹這丫頭比較野,但內心裏還是一個好孩子,如此以德報怨的做法,是最能感動對方的。

“我叫陶格斯,漢語翻譯過來就是孔雀的意思。”女孩子很驕傲的說道,“叫孔雀還是叫陶格斯”我詢問曉丹,“叫陶格斯吧,孔雀太俗了。”曉丹馬上就給了我答案,我心想這倆不都是一個意思嗎為嘛叫孔雀就俗呢算了,這種小事兒不糾結也罷,於是點頭同意。“陶格斯,那接下來你要做什麽呢”曉丹好奇的問道,“先帶你們出去救師傅。”陶格斯明確的回答道,“那壞蛋怎麽辦”我還是比較關心那臭蟲的事情,“先在那個夢境中關他幾年,讓他以後不敢再作惡了。”陶格斯馬上就給出了答案,估計這妮子也忍對方很久了。“那他會不會死啊”曉丹畢竟是女孩子,而且呂文武跟她關係還沒那麽僵,聽到對方需要被關幾年的答案後,曉丹非常擔心的問陶格斯。“在夢境中,雖然對方感覺是度過了好幾年,但在現實裏不過就是做個夢罷了,不會有事兒的。不過,那也等於讓他蹲了幾年監獄,甚至比蹲監獄還要慘呢。畢竟那個夢境裏,隻有他一個人,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陶格斯對曉丹解釋著,“那就多關幾年吧。”曉丹聽說不會死人後,馬上增加了呂文武的“刑期”,真是最毒莫過婦人心啊,好吧,現在我也很關心曉丹會不會也如此對我了,畢竟陶格斯現在聽命於曉丹了,好糾結好糾結。“不可以的,最多不能超過兩年,否則對方即使醒過來,也會發瘋的。”陶格斯很耐心的解釋給曉丹聽。

“一會兒出去後,我們怎麽找你啊”我詢問陶格斯,“我管你也叫樹哥哥吧,很好聽的,可以嗎”陶格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著我。“隨意,名字不過是種記號,或者說表象,叫我狗蛋都行。”“噗呲”我話音剛落,曉丹和陶格斯都被我逗樂了,“狗蛋,答應一聲啊。”曉丹又調皮了,“額”我很鬱悶,自作孽不可活啊。“樹哥哥,我先跟你道個歉,一會兒出去後,我來找你們,因為你會有一點點的不方便。”陶格斯越說聲音越小,“有多不方便”我很好奇,於是問道。

“問那麽多幹嘛,趕緊出去吧,我這段ri子都快瘋了,你以後就跟我混吧,陶mm,有姐姐在,誰也不敢欺負你。”曉丹開始玩起社會大姐大的派頭了。聽聞曉丹的話後,陶格斯使勁的點了點頭。這丫頭還真是好騙啊,或者應該說是單純吧,不過我喜歡與這類人打交道,省心省力,可惜這種人現在太少了。“曉丹,別吹了,你連我都沒搞定呢。”說完,我衝曉丹擠了擠眼睛,“喲,還真拿你自己當香餑餑啊,妹妹你聞聞他,是不是臭臭滴。”曉丹已經開始指揮起新認的妹妹了。

那丫頭還真是聽話,居然真來到我身邊,聞了聞我,“不臭的,姐姐。”怎麽單純到這種程度啊,額滴神啊,不過我趁著對方站在我身邊的空擋,猛然間偷偷的香了對方臉頰一口,吧嗒吧嗒嘴,“好香啊。”氣著曉丹說道。曉丹怒視著我,陶妹妹傻了,我則美了美了,一時之間,咱三個誰都沒有說話。

“我們出去吧。”陶妹妹低聲對我們倆說道,不過我發現陶妹妹的臉都紅到耳朵根了,真是純潔的一塌糊塗啊,我驕傲啊,結論就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好,見麵聊”曉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輕柔的對陶妹妹說道。

就在我準備說話呢,忽然發現自己躺在曉丹的身邊,對方也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並狠狠的掐了掐我鼻子,“疼疼疼疼”我大聲的對曉丹說道,“真沒出息,掐你下鼻子就疼啦。”曉丹不屑的說道,“我動不了了,渾身上下哪兒都疼。”我一點也沒撒謊,就跟連續奔跑了好幾天,一直沒有休息過一樣,從骨頭往外的那種酸疼,輕輕的動一下,都感覺有無數根針在紮著自己動彈的部位,果然如陶妹妹說的,我當真不方便極了。“怎麽了”超兒聽到我的聲音後,一激靈,流著口水詢問道。我嘞個去,敢情這家夥剛剛睡著了,可曉丹身上的黑令又是誰給蓋上的呢

我正尋思著呢,有人推門徑直走了進來,我努力的歪了歪脖子,發現陶妹妹紅著臉來到了我們三人的麵前。“我怎麽了,為什麽我的身體這麽疼啊”我看到陶妹妹進來後,放棄了詢問超兒熟睡的事情,趕忙問道。“我剛剛睡著了不對啊”超兒一臉疑惑的對我說,“對不起,我拿到了那個胖哥哥身體的的媒介物,讓他進入到照顧你的夢境中,然後給樹哥哥你的身體下了薩滿巫術,對不起,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樹哥哥你是好人。”陶妹妹對我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我這樣要持續多久呢”我繼續糾結的問著對方,“一會兒就喂你吃解藥,最多三天就能恢複,恢複後不會給樹哥哥你帶來任何後遺症的。”陶妹妹很確定的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兒”超兒有些發懵,“先喂我吃解藥,具體的事情讓曉丹這陶妹妹告訴你。”我現在說話帶得胸口都疼,因此我把解釋的任務交予這倆妞兒來完成。說話間,陶妹妹早已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瓷瓶,放我的鼻子上麵,“使勁吸”並提示我如何做,我按照對方的提示使勁的吸了一口,最初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可隨後我的大腦告訴我,身體暖暖的,飄飄yu仙的,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了,不過還是起不來。其實看到瓷瓶,並讓我聞的時候,我挺害怕是裏麵悲酥清風的解藥,畢竟小說中說那東西奇臭無比,還好還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