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地上建築中的血流成河,地下建築中的俱樂部中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

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巨響讓靖國高級會所的會長用“電線短路造成了小規模的爆炸”這個理由給掩蓋了過去。

然後過了不久,又用著“事故已經處理完畢,沒有任何人員傷亡”這個說辭將地下建築中一幫正在進行毒品、軍火以及黃色交易的各方黑暗勢力的幹部大佬全都安撫了下來。

讓他們繼續各幹各的,該談生意的繼續談生意,該玩樂的繼續玩樂,該放鬆的繼續放鬆。

但是後來一件令靖國高級會所的會長沒想到的事兒發生了,正是因為這個愚蠢透頂的決定讓蕭別離直接將他們給連鍋端了,一個都沒有跑掉。

無數的黑暗勢力一夜之間便失去了他們敬愛的首領、一把手和帶頭大哥,或者長時間的貨物來源、洗錢夥伴和走私渠道,亦或者備受重視的核心幹部、精英人員和潛力新人。

總之,用一句話形容的話,那就是損失慘重、元氣大傷。

失去了首領的黑暗組織很容易便陷入了為了權力爭奪的內鬥之中。

本來恐怖而龐大的勢力頃刻間就分崩離析了,化為了一個個小勢力,火拚爭鬥間又再次兩敗俱傷,這更加削弱了他們自身的勢力和實力。

這種突然出現的情況可讓各國的警察和國際刑警高興壞了。

本來讓他們頭疼的黑色勢力突然間被削弱了那麽多,還沒耗費他們的一兵一卒,而是他們自己狗咬狗一嘴毛,這難道還不值得高興嗎?

最先做出反應的是收到了各線臥底所提供的緊急情報的華夏國公安部大佬們,他們收到情報的當晚就連夜緊急的召開了會議,再確認了情報的真實性後便毫不猶豫地向下級傳達了各項命令。

在國家機器強有力的高速運轉之下,經過幾次大規模抓捕行動後便將國內的各種隱藏的毒瘤全都一一拔除了。

各種慶功宴連開了一個月,今天成功連根拔起了某個大型跨國詐騙團夥和傳銷組織,明天成功搗毀了國際毒梟的製毒窩點或者軍火商人的秘密倉庫,後天又將某個紅色通緝令的犯罪人物逮捕歸案亦或者擊斃成功。

那段時間,整個社會的治安都好上了不少,各省各地的警察廳長官天天麵帶笑容,真是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而導致這一係列事情發生的罪魁禍首,現在則正穿著一席昂貴的名牌西裝,被美如畫的楪祈輕輕地挽著手臂慢步著走進了靖國高級會所地下的接待大廳之內。

走過來這一路上所遇到的人已經被他們全都給出手結果掉了,從地上通往地下的所有暗道口也已經被楪祈用她所製造出的水晶嚴嚴實實地封堵了起來。

就這樣他們順利地將地上和地下完全隔離了開來,而接下來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甕中捉鱉了。

兩人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大堂中一個穿著暴露的美女接待員麵前。

看著眼前隻穿著一襲黑紗的女接待員,蕭別離表情淡漠地隨手從懷中取出了一張血紅色的金屬製卡片遞了過去。

美女接待員伸手接過那血紅色的金屬製卡片一看,那卡片的正麵印著一彎黑色的月亮,而在暗月之下還有著由骷髏頭堆成的三座金字塔。

將卡片翻過來再看,其背麵則印著一個穿著鬥篷拿著鐮刀的死神,他端坐在高大的王座之上,而在那死神腳下全是累累白骨,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連那王座通體也是由白骨打造而成的。

這張卡片是地下黑暗世界聯盟給每個有資格、有地位的地下勢力統一辦理的身份證明。

當然一些地位超然、實力強大或者名氣斐然的勢力或者組織所擁有的特殊卡片上的圖案也會具有很強的代表性,例如他們組織的徽章之類的東西。

而蕭別離手裏的這張就是屬於他們暗部‘SKY’的特殊身份卡,隻不過他們暗部在地下黑暗世界活動用的則是另一個名字——暗月。

平時由羅貝爾特負責處理的外快任務就是暗部‘SKY’以暗月的名義接下來的委托,包括暗殺、跟蹤、人物保護和情報竊取等各種各樣的任務。

當然,在羅貝爾特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同時處理多個任務的時候,蕭別離、我妻由乃、楪祈和近衛昴也曾代勞過。

鈴科百合子也曾經出過一次外快任務,但是在那之後蕭別離就直接禁止了鈴科百合子出任務的權利,並言明在沒人陪同之時鈴科百合子不準獨自到學園都市之外出任務。

因為那一次任務裏鈴科百合子直接就將那所需要鏟除幹掉的敵對勢力總部的所在地給平了,她的所作所為直接改變了當地的地形,並還因此引發了小範圍的地震和海嘯,這破壞力完全爆表了啊,再把她放出去隨便折騰幾次的話,那大家就不用玩兒了,地球都沒了還玩個球啊。

翻看了一下卡片的美女接待員將卡片在一個類似於POS機的東西上刷了一下,機器的屏幕上立刻便出現了‘地下黑暗世界-殺手組織-暗月首領’的字樣。

“您好,殺手組織暗月的首領大人,請這邊來。”美女接待員躬身一禮,雙手將卡片捧在手心奉還給了蕭別離,彎腰間一對活潑可愛的小白兔蹦跳著出現在了蕭別離的眼中,甚至還緊跟著看見了兩顆小小的鮮紅葡萄。

“嘶——!”腰間突然傳來的陣痛讓蕭別離吸了一口冷氣,身旁的楪祈嘟著小嘴,一臉‘本寶寶很不高興’的表情盯著他。

一隻嬌小的手掌已經伸到了他的腰間,兩根蔥白的玉指捏著他腰間的軟肉,將軟肉擺成了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的高難度動作。

憑著超聽覺那敏銳的聽力,蕭別離聽到楪祈用那細如蚊子的聲音在不停地嘀咕著:“不就是兩團巨大且沒用的贅肉嗎?跑起步來還會影響平衡,有什麽好看的!”

頓時,蕭別離就明白了過來,苦笑著伸手撓了撓頭。

看著蕭別離那抽搐的臉龐,楪祈趕忙鬆開了手指,一邊用柔嫩的手掌放在剛才捏住的地方小心地撫摸著,一邊偷偷地抬起頭觀察著蕭別離臉上的表情。

感受著腰間楪祈溫柔的撫摸,那柔滑的小手若即若離地在他的皮膚上摩挲著,與其說是安撫,倒不如說更像是挑逗,所使用的手法相當熟練。

蕭別離鬆了一口氣,但是愈發的感到鬱悶,心中閃過無數句MMP,“難道怎麽掐人最疼是每個女孩無師自通的固有技能嗎?沒想到自己家的小祈也學壞了,會掐人了······”

跟在美女接待員的身後兩人走進了靖國高級會所的地下世界。

路上,看著蕭別離那悶悶不樂的表情,楪祈心中一陣的緊張,剛才她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在看到蕭別離的眼睛不規矩後就順著心中的想法狠狠地掐著一塊蕭別離腰間的軟肉擰了一下。

猶豫了幾秒鍾後,楪祈作出了個決定,本來挽著蕭別離的手臂的雙手將懷中的手臂抱得更緊了,直接將蕭別離的手臂夾在了柔軟的山峰中間,隨著走動兩者還發生著上下的摩擦。

僅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接觸讓楪祈一臉滿足,卻讓蕭別離一臉尷尬。

他幾次想從楪祈懷裏將手臂抽出,但都無一例外的失敗了,楪祈不管怎麽樣就是死死地抱住了就是不撒手。

甚至在他用著“把手放開,再不放開我就生氣了”的眼神看著楪祈時,她還抬起頭從下往上用著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一副你不答應就哭給你看的表情。

經過一番你來我往的鬥爭後,蕭別離戰敗投降,沒有任何辦法的他也就隻能這樣保持現在的狀態,任由楪祈這樣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對了,你高興就好······

在經過一係列非常嚴格的檢查後,蕭別離帶著楪祈進入到了靖國高級會所地下俱樂部的所在地,和想象中的還不太一樣,這裏有著舞廳酒吧這樣喧鬧的地方,也有著茶室雅間這樣安靜的地方,更有著賭場黑市這樣違法的地方。

從錢包裏抽出幾張RMB的百元大鈔當做小費塞給了帶路的美女接待員後,蕭別離帶著楪祈走向了賭場。

一上來就直接幹架那是沒腦子的野蠻人才做的事情,真正懂得人都是先想辦法找事找茬,等對方忍無可忍選擇先動手後再努力將事態擴大變得嚴重,最後在展現出自身的實力進行反擊碾壓。

因為這樣才會有虐菜的樂趣,而且就算是被人質問了也可以義正言辭地指著對方說:“是他先動的手,跟我無關!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有什麽事情請跟我的律師團談吧,我是不會說任何東西的。”

帶著挑釁搞事找茬的心態,蕭別離推開了賭場的大門,隻要你有著夠強的技術,賭場是最容易搞事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