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滅具是什麽東西?也是帝具嗎?”莎悠打量著蕭別離手上那精致的籠手問。

蕭別離聞言搖了搖頭,否認道:“有區別的,帝具僅僅隻是人造物罷了,而神滅具的打造者可是‘神’啊。”

當下,蕭別離將‘神滅具’簡單介紹了一下給眾人,也不管他們信不信這番說辭。

“力量可以消滅神的武器嗎?”

赤瞳和希爾雙眼放光地看著‘赤龍帝之籠手’,顯然是對於蕭別離的話深信不疑。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的剪刀剪不斷你的籠手也是正常的呢。”

“喂,你還沒解釋為什麽能夠抹消我的炮擊呢。”瑪茵提醒了一句,想要迫不及待地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哎,著什麽急啊?說了會告訴你就一定會告訴你的。”

蕭別離上前兩步離開了靠著的牆壁,一陣銀白色的光華在他背後閃現,湛藍色的光翼浮現出了身形。

“她是‘白龍皇的光翼’,同樣是屬於我的‘神滅具’之一。能力為每十秒鍾削弱對手一半的力量補充自身,瑪茵的炮擊就是被這樣抹消掉的。”

‘白龍皇的光翼’比起‘赤龍帝之籠手’看起來更為華麗絢爛,一對光翼舒展開來有著三米多的翼展,能力更是BUG。

在希爾和瑪茵都得到了解答後,赤瞳伸手拽著蕭別離的衣袖搖了搖,雖然沒有說話,但赤紅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了再明顯不過的意思。

蕭別離歎了口氣,收回了兩件稍稍亮相的神滅具,手掌一攤,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房間所有的角落。

在光芒的照耀下,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不可玷汙的聖潔,心中的負麵情緒全都如遇到陽光的雪般化去。

就連精神上的疲憊都一掃而空,體力更是恢複到了巔峰狀態,有幾個身上有著暗傷的家夥更是感覺身體一陣舒爽。

亮金色的杯子握在了蕭別離的手中,裏麵盛滿了猩紅色的鮮血,但看上去並沒有恐怖之意,反倒有種難以言喻的高貴。

“她叫‘幽世的聖杯’,也是屬於我的‘神滅具’之一。剛才你們已經感受到了吧,雖然其能力並不是主治愈方麵,但是也有著這樣的效果。”

“詛咒、劇毒、眩暈等等負麵狀態,全都會被淨化驅除。”蕭別離說著目光看向赤瞳,“你的咒毒還不夠猛烈無解,根本無法和聖光相抗衡。”

赤瞳理解似的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其他的事情,隻要了去了心中的疑惑就夠了。

“蕭別離你的神滅具總共就隻有這三件嗎?像這樣強大的武具,竟然能夠複數武裝?”娜潔希坦感覺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能力聽起來都很簡單,但是其效果仔細思考起來卻極為恐怖,稱得上是最頂尖的帝具也不為過。

就算是帝具,一個人差不多也就僅僅能夠裝備一件,這就是極限了。

而這突然冒出來的神滅具卻能夠多件讓一人同時使用,這簡直不符合常理。

有這些神滅具在手,蕭別離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啊?

上次可是還沒怎麽使用神滅具就差點單人團滅了整個夜襲來著,用深不可測、恐怖如斯來形容絕對不為過。

“嗯,就這三件,不過每次隻能同時使用兩件。”

蕭別離雖然亮了自己的底牌,但也沒有將自己手上的力量全都暴露出來。

在蕭別離說完後,羅貝爾特也簡單介紹了下自己的超能力,向大家展示了下隨身的武器庫。

雖然不知道那些黑黝黝的巨大槍械和各式沒見過的武器到底威力如何,但誰也不敢因此小視。

獵捕斬首讚克的計劃也在下午的時候敲定了下來,兩人一組負責一處街區,隻要發現了對方的行蹤就立刻斬殺。

這樣的安排也是出於謹慎,因為暫時還不知道讚克手上帝具的具體能力是什麽。

分組安排由娜潔希坦敲定,連帶著莎悠和伊耶亞斯也參與了進來,帶著曆練新人的意思。

蕭別離和赤瞳一組。

羅貝爾特和拉伯克。

瑪茵和希爾一組。

布蘭德和伊耶亞斯一組。

雷歐奈和莎悠一組。

而另一邊的帝都警備局也采取了和夜襲同樣的策略,隻不過隻有四個人參與行動,其餘的人參加也隻是送死。

賽琉和我妻由乃一組。

楪祈和塔茲米一組。

讓人感到驚奇的是,偌大個帝都夜襲和警備局所選擇的守株待兔地點竟然沒有重合的,也真是運氣使然。

午夜零點,人員已經各就各位。

斬首讚克站在帝都某高聳的鍾樓最頂端向四周俯視著,尋找著今晚中意的獵物進行處刑。

他的額頭上帶著一個怪異的綠色眼睛,這應該就是那神秘的帝具。

這件帝具似乎有著類似鷹眼的能力,能夠讓讚克清晰無比地看清楚遠處的任何風吹草動,包括正在街上遊蕩的夜襲和警備隊。

“哈哈哈,沒想到竟然一次性來了兩方想要殺掉我的勢力。”

讚克扭曲地笑著,似乎已經進入了興奮狀態,無比期待著一會兒的斬首之旅。

“在貴族中臭名昭著的夜襲和在平民中臭名昭著的警備隊,為何暗月沒來呢?難道是還看不上我嗎?”

他的話語中隱隱有著些許失望,在知道了暗月以殘酷的手法暗殺掉了某個倒黴的貴族後,他就一直想要見暗月的人一麵。

因為同為殺人無數的家夥,他有著不少問題想要與對方交流一下。

“算了,先不考慮這些了。如果把這些人都殺掉的話,說不定暗月就會主動來找我了。”

斬首讚克用自己的帝具仔細觀察著各個不同的區域,尋找著今晚第一個要下手的目標。

很快,他就看到了有著一臉堅定意誌的塔茲米,這種對於工作的認真精神引起了他的注意。

想想當初還在監獄充當劊子手的時候,自己對於工作的態度不一樣即認真又抱有熱情,對於死者也有著敬意嗎?

隻不過,後來慢慢的麻木了、崩潰了。

讚克感覺自己每時每刻都能聽到那些被自己親手斬首的人在耳邊叫喊,無數的冤魂就徘徊纏繞在自己身邊不停地喃喃。

夜以繼日,毫不停歇。

最後,深受折磨的讚克,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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