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遲。

俗稱,千刀萬剮,起源於五代十國時期。

算是古天朝曆代中最為殘酷的一門死刑刑法了,所受之人多為罪大惡極之輩。

其中比較出名的就是大太監劉瑾,這家夥據說曆時三天,挨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才咽氣兒。

還有一個就是袁崇煥。

對於此人的說法那是眾說紛紜,有的認為是為國盡忠遭奸人暗害的武將,有的認為是裏通外國背叛民族的大賊人。

但是,曆史究竟如何,現在已經不好查證了,就讓大家一直各分派係的吵下去吧。

說了這麽多,淩遲一刑的恐怖就算在現代也是令人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畢竟是活著割肉,而不是死了碎屍。

而此時此刻,伊歐卡爾所要麵對的就是這種恐怖,替被他這些年虐待致死的幾百甚至上千名女性,償命!

“放心吧,雖然時間並不是很多,但對於我來說也足夠用了,反正也沒想著要割你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蕭別離右手上旋轉著一把銀閃閃的鋒利手術刀,這是他從羅貝爾特隨身空間中要來的,原本是想直接拿把菜刀就動手的。

以蕭別離那能夠快到騙過細胞的極致刀工,削什麽肉不是削,斷不會出現沒把伊歐卡爾給剔幹淨之前就讓他去見了閻王的事情。

這是淩遲處刑中最忌諱的事情。

要是在古代,劊子手行刑沒夠了刀數,那剩下的可是要自己挨的。

所以,這其實也算一門很是刁鑽的手藝,隻不過後來就失傳了。

就像是當年大萌朝堂上負責打廷杖的人,其中的門道學問也很多,可不是會掄棒子就可以勝任的。

“你•••你要做什麽•••”

“我可是奧內斯特的親戚!你•••你不可以•••這樣子對我!”

伊歐卡爾還在威脅著蕭別離,裝作一副很強硬的樣子,但隨著手術刀的接近,他的身體卻在忍不住顫抖。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這死胖子身上的第一片肉掉到了地上。

疼得伊歐卡爾滿頭大汗,眼神中盡是惶恐與求饒,但蕭別離冰冷的麵龐和森然的眼神卻始終沒變過。

拿著手術刀的手穩得可怕,即便是有著二十多年主刀經驗的臨床醫生看了也會自愧不如。

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直到很隨意地將伊歐卡爾的一條小臂割得見骨,蕭別離才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伊歐卡爾已經慘叫得沒力氣了,要不是蕭別離特意處理了下他一雙被尖刀貫穿釘在牆上的手掌和腳踝,估計早就失血而死了。

“叫聲有些不夠悅耳啊,這可不行。咱們伊歐卡爾大人不就是喜歡聽別人絕望的慘叫聲嗎?雖然這次不是女的,但想必你自己的慘叫聲也能夠讓你感到愉悅吧。”

蕭別離說著從一個小袋子中拿了把粉末狀的東西抹在了伊歐卡爾的傷口上,劇烈的刺激讓他再次生龍活虎地慘叫了起來。

肥碩的身軀拱動,腦袋高高揚起,一雙眼睛像是金魚般突出,布滿了血絲。

“怎麽樣?食鹽和辣椒麵可還滿意?要不咱們試試辣椒水或者強硫酸吧,保證你爽上天。”

蕭別離沒管活蹦亂跳的伊歐卡爾,一根銀針刺入了他肩膀的某個穴位,接下來他要處理這個白白胖胖的大肘子了。

“哎,要是我妻由乃在身邊就好了,省得我還需要動手為你止血。要是有她在,就算失手割了大動脈也能繼續維持血液循環,那還需要現在這樣小心翼翼。”

“放•••放過我吧•••我•••我知道錯了,以後•••以後真得不敢了••••••”

伊歐卡爾感受著貼著自己肱二頭肌的冰冷刀鋒趕忙求饒,僅僅這一會兒,他就受不了虐待了。

“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權力也可以,我的表叔是當朝的奧內斯特大臣!女人,女人也可以,這宅子裏的女人全是你的奴隸!隻要,隻要放過我一馬••••••”

“抱歉,這些並不是我想要的,你可以再想想有沒有別的條件。”

蕭別離邊說手上動作就邊有條不紊地進行了起來,開始片起了伊歐卡爾的大臂。

他特意避開了感覺神經,不然要是感受不到這懲罰般的疼痛,那多沒意思。

“等等!啊——不,不要再割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什麽都給你!隻求不殺我,隻求不殺我啊!”

“想想那些被你活活虐待羞辱致死的少女吧,你可曾知道她們的絕望?她們求饒的時候,你可曾有半點憐憫之心放過她們?”

蕭別離冷笑著,那低沉的笑聲猶如來自幽冥深淵,讓人不寒而栗。

“你不配求饒,因為你從來沒有給過他人求饒的機會。”

聽了蕭別離的話,伊歐卡爾剛想反駁,因為他從來就沒把那些賤民當成是人看過,可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了。

“別跟我說什麽地位高低、血統優劣,像你這樣的蛀蟲又哪裏有活著的價值?不過是在浪費空氣罷了,雜碎!”

蕭別離用手揪著伊歐卡爾的頭發將其拽到了自己麵前,一字一頓地說:“放心吧,你沒那麽容易死,在償還完罪孽之前。”

伊歐卡爾露出了恐懼與絕望之色,他嚐試著招呼過衛兵,但卻根本沒有人來。

詭異的血紅色霧氣彌漫在整個房間內,讓人禁不住感到害怕與畏懼,那是死亡的味道。

“要不是時間不允許,早就多找幾項刑法用在你身上了,豬狗不如的畜生,好好回憶你曾經迫害過多少無辜之人吧。”

蕭別離說完直接捏著伊歐卡爾的腮幫子,一刀割掉了他的舌頭,然後削掉了左右十根手指。

“斷指這刑法你曾經虐待的時候也用過吧?曾經你施加在那些女孩兒身上的東西我都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會挨個還到你的身上。任務時間是兩個小時,足夠了。”

蕭別離左手拿起放在屋內桌子上的燭台,將滾燙的蠟油倒在伊歐卡爾的斷指傷口處用來堵住傷口止血。

雖然看這家夥反應是很疼,但隻要效果不錯就沒問題了。

“唔——!唔——!唔——!”

“哦,對了。我還得沒收您一樣犯罪工具,你就是用那東西糟蹋被強行搶來的姑娘們的吧?”

少年手起刀落將伊歐卡爾身上某個物件給切了下來,任由其掉在了地上,雞飛蛋打。

失去了養了四十多年的雞兒後,伊歐卡爾那雙眼睛瞪得都快掉出來了。

一個半小時過去後,人去房空。

被處理的沒有任何多餘痕跡的房間中,僅留下了一袋子從伊歐卡爾身上片下來的肉,以及一副幹淨的骨架。

至於伊歐卡爾的腦袋則被帶走了,也沒被放在羅貝爾特堆好的京觀上。

因為,蕭別離打算將其秘密地送到奧內斯特大臣的辦公桌上,想必對方看到後臉色絕對會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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