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讀者子悅美麗1888金豆打賞)

周一,早上,五點半。

蕭別離在吃完咲夜準備好的早餐後便準備拎著書包去上學了,臨出門前咲夜將準備好的便當交到了他手中,還順手幫忙整理了下淩亂的衣領,然後微笑著說道:“主人,路上注意安全。”

看著眼前俏麗的少女,蕭別離也一樣督促她要注意時間上學不要遲到,並說放學的時候他會去超市購買新的碗盤回來,讓她不要再繼續自責了。(詳情請見前文第三十八章)

“如果主人真得不想咲夜心裏繼續自責下去的話就懲罰我吧,什麽樣的過分命令都可以,就是請主人一定要溫柔點,第一次我怕會受不了。”十六夜咲夜一本正經地說著糟糕至極的話語,小臉表情冷淡,有種麵對惡勢力時堅貞不屈的感覺,給人一種意外的反差萌。

蕭別離在她剛一開口的時候就直接轉身背包走了,這種類似的場景在家裏已經上演了不下十幾次了,如果每次都真要懲罰,他自己都擔心身子骨到底受不受得了。

蕭別離出門後仔細想了想咲夜最近幾天的異常行為,歎氣道:“哎,但願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他隱約感覺咲夜最近好像在瞞著自己調查什麽事情,可蕭別離也沒問太多,人總是有個人隱私的,尤其是女孩子,那小秘密更是多得數不過來。

“早上好霞之丘同學,你一如既往地來得早啊,周末小說寫了多少存稿?”蕭別離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後湊到自己的同桌旁問道,現在才剛過六點,教室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霞之丘詩羽聽到蕭別離的問話後身體僵了一下,因為這個周末她又卡文了,這讓她這個剛入行的萌新小說作者很是焦慮,而且恰巧生理期也在這幾天來了,所以心情自然也就不好到了極點。

魯迅大大曾說過:“人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而蕭別離,就是在這不湊巧的時間裏第一個自己主動湊上來招惹霞之丘詩羽的不幸者。

“人渣君,能不能不要和我靠這麽近啊,一大早上就能聞到一股春季雄性**求偶的肮髒氣息,實在是擾了我好心情。”

霞之丘詩羽說著右手掩住了精巧的口鼻,身體向外側微傾,一副對蕭別離避之不及的模樣。

“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霞老肥,爺今天難得和你客氣了點說話,莫要不識抬舉!”蕭別離強忍著被氣出來的內傷和霞之丘詩羽頂了起來。

“你說誰是霞老肥呢?”霞之丘詩羽杏眼圓睜,光滑白膩的黑絲美腿不自覺地開始抖了起來,開始進入了‘認真毒舌’模式,“睜大你的24K鈦合金狗眼好好打量本姑娘這完美的黃金比例身材,哪裏有半點多餘的贅肉!”

“切,看著是挺大,說不定是墊出來的假胸呢。”蕭別離用懷疑地目光打量著坐在身旁的少女,說話的聲音沒有絲毫壓低,“有本事就證明我說得是錯的啊,沒法證明的話,那就說明我說得是對的。”

霞之丘詩羽聞言臉色發黑,白皙的小拳頭上繃著青筋,隨著加重的呼吸聲,胸前豐滿的起伏幅度也開始加大。

她寶石般的黑色眸子裏隻剩下了蕭別離那嘚瑟的身影,小嘴一張,如機關槍一樣連續不斷地噴出了一大串喪心病狂的話語。

“看來人渣君的周末過得很單調乏味啊,沒和你家的乖乖女仆幾度春宵麽?還是說你的精力太過旺盛了,隻一個人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就來學校裏繼續找獵物了呢?我真為自己的人身安全感到擔憂,畢竟坐在披著人皮的禽獸旁邊,萬一被傷害到了那可是整個某高中最大了損失了!”

“嗯,我說怎麽脾氣這麽暴躁,原來是小說又卡文了啊。”蕭別離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筆記本,他用憐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美少女同桌:“我覺得你幹脆還是不要寫小說了,回去繼續寫散文詩歌吧,一周就寫了不到五萬字,剛開篇就連續卡文兩次,嗬嗬。”

“誰讓你看的,還給我!”霞之丘詩羽看著自己寫小說的寶貝筆記本被蕭別離拿在手裏拋著玩兒立刻就怒氣值MAX,伸手就去奪。

可她的手速怎麽可能快的過蕭別離,搶了一分多鍾後自己累得氣喘籲籲,卻連筆記本的邊兒都沒摸到過一次。

“嗯?你身上怎麽還有股血腥味。”蕭別離聳了聳鼻子,在超嗅覺的靈敏感知下他在空氣裏發現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眼珠子提溜一轉立刻想通了緣由。

“哈哈哈,屋漏偏逢連夜雨,沒想到你不但卡文了,連親戚也在這兩天來了?八號是吧,這個日期我可得好好記住了。”

“人渣君!老娘我今天和你拚了!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

霞之丘詩羽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一大早就被蕭別離看穿了兩件最羞恥的事情,這讓她以往的學霸女神人設徹底崩了。

“啊——!”

蕭別離一聲慘叫,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霞之丘詩羽抓著他的衣領將其撲倒在了地上,把周邊的桌椅全都撞亂了。

“嘶!疼疼疼•••”

蕭別離仰麵躺在地板上用左手捂著後腦,剛才在倒下的過程中這脆弱的地方遭到了桌角的重擊。

他還感覺自己的小腹部位有著異常柔軟的觸感,胸口則有些沉重,而且剛才在被推倒過程中下意識伸出去反抗的右手似乎還按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霞之丘詩羽在剛才摔倒的過程中前額撞了一下桌緣,再加上最近本來就沒睡好所以就迷糊了一陣子,等清醒過來後就發現自己現在正和蕭別離保持著極為曖昧的姿勢。

她以騎乘的姿勢跨坐在蕭別離的身上,身體前傾,雙手按在對方的胸口處,而少年的一隻手竟然還結結實實地按在了自己高聳的寶貝玉兔上,讓她俏臉騰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唔嚶~”少女本能地嬌喘了一聲,秀眉微皺,甚至霞之丘詩羽還感覺到自己身下正有一條蟄伏的巨龍正在緩緩抬頭頂在了幽穀之間,身體微晃時不經意地摩擦令其渾身發軟,隱有水痕。

“我收回剛才的話,以這個手感來判斷,確實不可能是假胸。”蕭別離訕笑著,看著麵前眼有水霧,臉頰通紅的黑長直少女。

以現在的狀況來看,反正自己橫豎都是死,為什麽不在死前趁機多撈點福利呢?

所以,他不但張口調戲了,還作死地握著那肥美的調皮兔子捏了捏、揉了揉,仔細感受著那彈性十足的手感。

雖然隔著衣服和罩罩,有點美中不足,但也無所謂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人•渣•君!”

霞之丘詩羽一字一頓地從嘴裏擠出了幾個字,沒有半點起身的意思,反而伸手一探毫不避諱地抓住了身下某個令她羞憤不已的東西,微微用力一捏。

蕭別離臉上一陣抽搐,在心裏吐槽道:“這女人怎麽能這麽彪悍!以前怎麽不知道她還有病嬌這一屬性?”

感受著霞之丘詩羽小手上不斷加重的力道,蕭別離隱有不祥的預感,麵色慌張地問:“霞之丘,你想幹什麽!?”

“嗬嗬,當然是閹了你這個**賊啊!”霞之丘詩羽黑色的雙眸泛著幽光,堅定的神色讓人覺得她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得在付諸行動。

“等等,你別亂來,明明是你突然撲過來把我推倒的好吧?咱做人要講道理不是。”

蕭別離聽到霞之丘詩羽的話語後開始掙紮了起來,本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巨龍立刻很識時務地重新變回了趴窩毛毛蟲,看來是意識到了有生命危險。

“你見過女人和男人講道理的嗎?我又不是君子,看本小姐今天就辦了你這個衣冠禽獸。”

霞之丘詩羽此時根本顧不上什麽男女授受不親,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收緊夾住蕭別離的腰側,挺翹柔軟的臀部結實地坐在對方身上,單手按著其胸口防止他起身,壓製著蕭別離的掙紮。

忽然,她感覺手中正握著的滾燙東西一軟,從其掌握中逃了出去,當下就諷刺道:“喲,這就萎了?果真是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

“這是你逼我的。”蕭別離看著麵前著一副找調教的毒舌少女,決定要好好滿足一下她的願望。

在霞之丘詩羽的驚呼中,蕭別離一抖腰身將束縛著自己的長腿震開,一掌推地讓自己擺脫了被壓在地上的處境,接著伸手一拽霞之丘詩羽的手臂將其拉到了他的懷裏,反手摟住了對方纖細的腰肢。

“你要幹什麽•••”霞之丘詩羽剛張口問道,可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對方封住了,她瞪大著眼睛才意識到自己的初吻就這麽,沒了。

一回生,二回熟。

在席爾薇雅那裏告別了初吻的蕭別離對於接吻逐漸熟練了起來,以萌新的高等經驗肆意擺布著霞之丘詩羽這剛出爐的菜鳥。

少年追逐著少女甘甜的唇瓣,用舌頭撬開了對方緊閉的牙關,挑逗著其嘴裏羞澀躲閃的香舌,雙方的呼吸聲漸漸粗重,手也不安分地在對方身上遊走著。

直到少女在與他愉快地擁吻了一番後,毫不留情地用潔白的貝齒惡狠狠地反咬了一口。

“臥槽!你丫屬狗的嗎!?怎麽還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