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殿內隻點著兩支蠟燭,顯得有些昏暗,卻正好適合這曖昧的春『色』。

“啊——”他如此強行進入,讓她痛得喊了出來,淚眼朦朧。

他俯首深吻著她,待她濕潤了,才繼續開始自己的動作,將她的**放在自己的肩上,享受著身下佳人欲火焚身的春情。

帳內充滿著呻『吟』和喘息的聲音,夜太安靜了,這歡愉的聲音也傳到了外麵。

“你去看他,也不和我說一聲,不知道我會吃醋的嗎?”他摟著她,問道。

她無言地笑了,兩人閉著眼,擁抱在一起。

“你還會再去嗎?去一次就行了吧!”他問。

“他的右胳膊沒法用,還是挺嚴重的。我想明天再去陪他說說話!”

“他家裏有人伺候,你要是去的次數多了,反而叫人生疑!”

“真的?”她問,“我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才不怕呢!”又笑著問他,“難道你怕什麽?”

他拍了一下她的手,說道:“我怕什麽?柳惠之他敢對你有什麽非分之想,他知道會是什麽下場!我隻是擔心別人說閑話,讓五弟來說你就不好了!”

“才不信呢!”她笑著,偎依在他的懷中······

接下來的兩天,她一直都會去柳惠之的家裏,每次都遇上冰如。兩人聊著聊著,竟然能有很多話。柳惠之在一旁歎道:“人家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你們這才兩個人,就已經這麽鬧騰了,要是再多個人,我還不是要被吵翻了!”

皇上聽到劉全說語詩每天都去看柳惠之,心中不免會有些異樣。於是,這天他也微服出宮了。

語詩和冰如正在聊著,柳惠之在一旁看書,太陽這麽好的,又有佳人在旁,人生快意也就至此了吧!他心裏笑了。正在此時,三人隻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惠之真是享盡齊人之福啊!叫人好生羨慕!”有個身影晃了進來,柳惠之剛要下跪,那人卻笑著擺擺手,語詩驚道:“你,你怎麽來了?”冰如笑問:“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柳惠之和語詩都不知道該怎樣介紹,他自己卻自報家門:“在下姓趙,和惠之是親戚!”又笑著問柳惠之:“惠之,沒想到你還金屋藏嬌啊!”柳惠之也不知如何應答,笑了笑,語詩走到他身側,拽拽他的衣角,說道:“你不要胡說了!”他衝著語詩笑了笑,冰如福身道:“趙公子金安!民女冰如有禮了!”他也抱拳還了禮,笑道:“你們這麽開心的,在說什麽呢?我也聽聽!”冰如道:“和娘娘聊些閑話!”

“娘娘?”他聽冰如如此稱呼語詩,心中不免一驚,看了語詩一眼,語詩笑著搖搖頭。

柳惠之道:“大老遠來了,進屋裏坐吧!”皇上便跟著進了屋,卻一直牽著語詩的手。他也覺得很舒服,不用擔心什麽,可以這麽大膽的和她在一起。

他帶的禦前侍衛往門口一站,原來三個人那麽開心的氣氛一下子就沒了,他也有些疑『惑』:“怎麽了?是不是我破壞你們的氣氛了?”

柳惠之答道:“沒有沒有!”

語詩怪怨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過來看看啊!”他笑道,“惠之家裏我還從來沒有來過呢!你要過來也不帶上我!”

“惠之,你的傷怎樣了?”他問。

“沒什麽大礙!休息幾日就好了!”

“你還是不能大意,你傷到肘部了,起碼得歇上一個月!”他說道,“要不再讓太醫給你看看?”

“他自己就是太醫呀,還用得著別人?”語詩道。

“醫不自治,你沒聽過?”他對她說,“正是因為惠之醫術高明,所以才會疏忽了自己,要是他有個什麽好歹,豈不是損失?”柳惠之笑了笑。

冰如看著這兩人如此親密,關係一定是非比尋常。難道這位趙公子就是語詩喜歡的那位?她的視線就在這三個人的身上來回,再一次確認自己的猜測沒錯。

皇上突然來了,柳惠之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正在愁苦,皇上卻笑著給他解了圍:“惠之,我今天要帶語詩出去一趟,你和冰如姑娘先聊著!”

柳惠之陪笑道:“也好!你們也難得出來!您帶娘娘出去一下也好!”

他抱拳笑道:“多謝了,惠之!”說完牽起語詩的手:“我們走!”

“去哪裏?”她問。

“你忘了?前幾天不是說要帶你出來玩的嗎?今天還不容易有這個機會。”

語詩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柳惠之和冰如,冰如卻笑道:“既然你都答應了,那還不去?”語詩這才被他拉著出了門,她回頭對柳惠之說道:“那我先出去一趟!”柳惠之點點頭。

柳惠之和冰如跟到門口,皇上就抱著語詩上了馬,那幾個侍衛也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