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調 戲()

皇上有些生氣地怪語詩竟然把自己給忘了,語詩低下頭,他凝望著畫卷,說道:“回來後,朕就畫了這幅畫,還派人去那附近找你,兩年了一無所獲!”她望著他,兩人注視著對方,“朕一直都忘不了你,你卻把朕忘得一幹二淨!”

她不知該說什麽,隻好笑了。他望著她,一直以來尋找的人就在眼前,這無邪的笑容永遠定格在自己的記憶中。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忘情的吻著她,長舌竄進她的唇齒之間,貪婪的吮吸著。她懵住了,睜著眼盯著他,身體卻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過了許久,他才放開她,注視著她泛紅的臉龐,說道:“這兩年來,朕沒有一刻不在想著你!”

她怕自己被他的柔情融化,拚命維持自己最後的理智,她知道,他對自己隻不過是感恩而已,想想昨夜父親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她對他微笑道:“皇上能記著民女,民女受寵若驚。隻是,太後已經選定民女嫁給晉王爺,所以,從現在開始,民女心中隻能有王爺一人——”還沒等她說完,他又低頭吻住她,她不知該怎樣,隻有承受著這本不屬於自己的柔情。

“朕會下旨廢了這樁婚事,然後納你入宮。朕說到做到!”他撫『摸』著她的臉龐,說道。

“皇上想做什麽自然沒人能攔著,隻是,民女不想入宮,還請皇上成全!”她堅定地說道。

“哦?”他的手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摩挲,“你會後悔的!”說罷,他一把抱起她,向內室走去,她喊道:“放開我!”使勁推他,可是他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

他把她平放在大**,壓在她的身上,開始解開她的衣服,她用盡全力反抗,可是在他麵前絲毫沒有作用,反而讓他的**更甚。不一會,她處子的身軀就呈現在他眼中,吹彈可破的肌膚泛著紅暈,胸前的兩團微微顫抖。他低頭將那紅豆含在口中,她的抵抗已經失效,她停止動作,隻能任由他的掠奪,淚水卻自眼角流出,不能停住。他聽見她抽泣的聲音,抬頭看見她的淚眼朦朧。他停下手下的動作,她的眼中充滿著絕望和無助,他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下會有這番表情。許是她真的不樂意吧!他拭去她的淚,靜靜地係好她的衣扣,起身走了出去。

她坐在**,抽泣著穿好衣服,想想他剛才的暴力,不知道自己答應父親嫁進晉王府是否值得。她整理好儀容,走出內室,他就站在桌前凝望著桌上的畫。聽見她出來了,他回頭看著她,說道:“朕不該這麽對你!明明是你救了朕,朕才活到今天的,卻對你做出這種事!”她一步步走向他,望著他不語,他繼續說道:“放心吧,朕會下旨準了你和五弟的婚事。”他低下頭,撫『摸』著畫上她的笑顏。她站在他身側,心情十分複雜,她望著他,他的眼神中充滿著無盡的憂傷。“你走吧!朕派劉全送你回去!”

語詩跪下,叩首道:“民女告退!”說罷,轉身離去,他望著她的背影——其實早已看不見——長長的歎了口氣,站在原處。

語詩坐在轎中,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她不懂為何他會有那麽過激的行為,她不懂他為何會一直在尋找自己。隻是,對於她來說,既然已經選定了這條路,她是不會回頭的。今天的事,她會永遠埋藏在心中。她從來沒有愛過誰,她知道自己今後也不會愛上誰,因為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回到家時,她已經完全恢複正常,至少從表麵上如此。她知道,自己曾經雖然救過皇上,但是正如那一次之後自己就忘記他一樣,他們之間是什麽都不會發生的。她隻需要做好晉王的王妃,完成父親交給自己的使命,自己的一生真的就僅此而已了。

當天,聖旨就下了,擇吉日為晉王完婚。

可是此事讓晉王大為光火,他不明白母後為何要讓自己娶容語詩?為此,他還跑到太後麵前去評理,說自己根本不想娶什麽容語詩,除了霍槿鬱,自己誰都不要。卻被太後好好教訓了一番,太後說“槿鬱已經不在了,你難道想守著一個死人過一輩子嗎?容語詩才是晉王妃的最佳人選”。太後死說活說,晉王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也就同意了!

皇上聽說晉王為了這樁婚事到慈寧宮大鬧之後,心中不免感歎一番,容語詩今後的日子怕是很難過了。這晚,他就在乾清宮就寢,未召任何妃子侍寢。他想,萬一今天做了出格的事,今後該如何麵對自己。幸好,幸好自己沒有那麽做。

語詩就在家裏等待大婚的那一天,八月初六,真是個好日子!她不知自己婚後能否擁有幸福的生活,不知自己嫁的人會不會憐惜自己。隻是,作為一場政治婚姻,她的幸福無關緊要。在準備嫁妝時,她隻讓父母把自己的書籍裝入大箱子作為嫁妝帶走——其實她也沒什麽嫁妝,宮裏的聘禮幾乎原封不動的拉到了晉王府。外公給她送了一副銀針,希望她不要忘了自己曾經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子。

茉莉花開,暖風送香。終於到了八月初六,晉王府迎親的隊伍長長的排在容家門外,英姿勃發的晉王穿著喜福,胸前掛著大紅花,騎著高頭大馬來到容家。王爺的『乳』娘崔嬤嬤攙著語詩走了出來,送她上了轎。長長的隊伍又在嗩呐和鞭炮聲中離開,留下容家人站在門口望著語詩離去。

容語詩作為晉王的正室王妃加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