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張道清的嗬斥

岑莫寒抓住林梓棋的手:“梓棋,別這樣了,冷靜點,別因為一時糊塗把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給一個不能給你任何幸福和未來的人。”

“梓棋很冷靜,能把最好的自己給最愛的人,梓棋很願意。”林梓棋鼓起勇氣摸了下岑莫寒褲襠裏的帳篷:“寒哥哥,你明明想要,為什麽還要強行控製不敢釋放自己呢,梓棋也是完整的女人,我也不認為自己比翎兒姐醜,寒哥哥為什麽不想要梓棋?”

林梓棋的動作和她說的話,讓岑莫寒剛剛降下去一點的火又生了起來。

雖然身體想要,但岑莫寒理智還是沒被欲望徹底侵占。

岑莫寒推開林梓棋,離床兩步,掏出根煙點上,深吸口氣,盡量把火降下去:“梓棋別這樣,要不然寒哥哥真生氣了,馬上就走哦。”

“嗚~嗚~嗚…”

林梓棋這時候坐在床角上,雙手抱膝,抽泣著:“寒哥哥,你是不是很討厭梓棋,梓棋是不是很賤?”

“說什麽呢。”岑莫寒回過頭,看著林梓棋認真的說道:“我怎麽會討厭梓棋呢,梓棋一點也不賤,你隻是太愛我了,才會做出這些不理智的行為,我能理解。”

岑莫寒掐滅煙頭丟掉,幫林梓棋穿上道袍,然後在她嘴唇輕輕親了一口,摸了摸她的腦瓜子安慰道:“乖,別哭了。”

“寒哥哥…”林梓棋直接抱住了岑莫寒,在他懷裏哭的稀裏嘩啦。

岑莫寒安慰了好久才止住了她的哭聲。

林梓棋估計也是哭累了,停下來沒多久就睡著了。

岑莫寒幫她蓋上被子,沒多久,他也昏沉的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林梓棋就醒了,但岑莫寒還在睡夢中。

林梓棋並沒去打擾岑莫寒,輕輕摸了摸岑莫寒的臉頰,親了他一口,然後做賊心虛的抱著他。

而此時,林梓棋房門口站著兩個人。

倆人自然是林天海和張道清。

林天海昨晚和張道清把酒言歡到半夜。

但看女心切的林天海一大早就把張道清叫醒了,硬拉著他來找林梓棋。

“棋棋就在這住嗎?”此時才早上六點多,林天海還以為林梓棋熟睡,說話聲音仿若蟻聲,生怕吵到林梓棋。

張道清點頭道:“嗯,就在這。”

“呼~”

林天海吐出口氣:“馬上就要見到我朝思暮想二十年的女兒了,我得在心裏醞釀組織一下語言,防止待會說話說到一半不知道該說什麽。”

林天海閉上眼開始沉思。

好半天過後,他才說道:“好了,進去吧。”

林天海輕輕推開門和張道清輕聲漫步的走了進去。

下一秒,隻聽啊的一聲尖叫。

突如其來的倆人讓林梓棋仿佛見鬼了,林梓棋頓時慌張的不得了,連說話都結結巴巴:“師…師父…你…你…你…你怎麽來了,還有,這個人是誰啊,你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張道清和林天海看到眼前這辣眼睛的一幕,吃驚的嘴巴張了O字型。

好半天,張道清才恢複正常,輕咳一聲:“咳咳,棋棋,雖然你十五歲以後都是一個人睡,但也不能穿的這麽隨便吧。”

林梓棋低頭一看,卻見自己身上隻穿著小衣小褲。

林梓棋俏臉瞬間變紅。

剛要去穿道袍,張道清又來了句讓林梓棋無地自容的話:“棋棋,你怎麽和這家夥在一起睡?”

說到這,張道清突然張大了嘴:“你倆昨晚該不會是?”

此時此刻,林梓棋的臉紅的快要滲出血來。

心慌意亂的林梓棋急忙擺手解釋:“師父,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他要睡,不是,是我要睡他,呸呸呸,也不是…”

慌了神的林梓棋越解釋事情就越亂,以至於最後林梓棋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大清早的,吵毛啊!”岑莫寒翻了個神,抱住了林梓棋,手不偏不倚正好放在了林梓棋高聳的胸口上。

“…”張道清。

“…”林天海。

倆人對視一眼,相互苦笑,大清早的過來就看見了極其尷尬的一幕。

“我說了吧,叫你晚點過來,這下倒好,親眼看到徒弟被別人睡了,我這老臉上掛不住啊。”張道清苦笑道。

“師父,你別亂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林梓棋幽怨的瞪了眼張道清,辯解道:“我和寒哥哥昨晚隻是同睡一張床而已,但是什麽都沒發生,我倆是清白的,不信你可以問他。”

昨晚上,林梓棋倒是想和岑莫寒發生點什麽,但是岑莫寒實在是太正人君子,又真的能忍,一晚上,愣是沒動自己一下。

說完,林梓棋推了推岑莫寒,大聲說道:“寒哥哥,起床了,我倆的事被發現了。”

剛說完,林梓棋就發現自己貌似說錯話了,明明什麽都沒做,說這句話幹嘛?

林梓棋急忙改口:“寒哥哥,有人來了。”

這會已經處在半醒狀態,在聽到林梓棋的叫聲後他也就徹底醒了。

睜眼一看,我嘞個吧。

映入眼簾的兩個人,讓岑莫寒差點滾下床。

尼瑪的,張道清和林天海咋這麽早來了?

雖然沒對林梓棋做什麽,但岑莫寒還是有些心虛的看了眼倆人。

岑莫寒是真怕他倆誤以為自己把林梓棋睡了,然後二話不說把自己吊起來打一頓,然後再叫自己必須娶了林梓棋。

岑莫寒對著倆人揮手打招呼:“兩位前輩早啊!”

“不早了。”張道清沒好氣的問道:“昨晚睡的舒不舒服,有沒有累壞?”

岑莫寒一聽,心說這老家夥果然誤會自己了。

岑莫寒趕緊開口解釋:“兩位前輩別誤會了,我和梓棋是清白的,什麽都沒發生?”

“真的?”林天海不太相信岑莫寒。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倆真是清白的,就單純的睡在一起而已。”岑莫寒認真的說道。

倆人都是活了幾十年的老人精了,對於謊言,他們一眼便能看出。

從岑莫寒的眼神上來看,他確實沒說謊話。

張道清故作嚴肅的嗬斥倆人:“作為茅山掌門的徒弟,神機堂的成員,你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怎麽能隨隨便便的和我龍虎山的女弟子睡一塊,還有你梓棋,人都沒嫁,他又不是你男朋友就一起睡,傳出去你的清白算是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