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祭拜上官風

上官翎兒聞言,這才深吸口氣,壓下心中怒火:“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太衝動了。”

岑莫寒拍了拍上官翎兒肩膀,安慰道:“仇一定會報的,時間問題。”

上官翎兒咬牙點頭,岑莫寒便對黑衣人說道:“既然你對我老丈人的死心存愧疚,那幫我個忙,算是彌補那份愧疚,如何?”

“你說吧,我一定萬死不辭。”黑衣人鄭重的說道。

“沒那麽嚴重。”岑莫寒說道:“在神龍教總部我可沒那個本事殺他,如果哪天他離開總部來南昌了你及時跟我說,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岑莫寒說完,丟給了黑衣人一張名片。

黑衣人裝下名片,顯然是答應了岑莫寒的要求。

“你可以走了。”岑莫寒揮手道。

黑衣人對著上官風的墳墓鞠了一躬,深歎口氣,然後轉身而去。

“唉,他也算是幫凶,沒殺他心裏堵得慌,好不舒服。”上官翎兒有些不爽的說道。

岑莫寒看著上官翎兒的胸,搓著手賤笑道:“要不要我幫你揉揉,幫你疏通疏通血管就不會堵了。”

上官翎兒抬起腳就踢在岑莫寒屁股上:“在我父親墳前能不能正經點?”

“好好好,不開玩笑不開玩笑。”岑莫寒嬉笑。

上官翎兒白了眼岑莫寒,然後點燃香燭,擺上祭拜的水果。

撲通一聲跪下,梗咽的說道:“父親,這麽多年沒來看你是女兒不孝,今天我來了,我還有意外的收獲,知道殺害你的凶手了,不管要付出多大代價我都會殺了那個狗屁護法替你老人家報仇的。”

說話間,上官翎兒倒了兩杯酒:“父親,你喜歡喝酒,今天,女兒陪你喝一杯。”

上官翎兒仰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另一杯則是灑在了地上。

“你還傻站著幹啥呢,跪下祭拜我父親啊!”上官翎兒吩咐道。

“噢,好。”

雖說還沒把上官翎兒娶過門,但岑莫寒早就把她當媳婦了,跪拜上官風倒也合情合理。

“老丈人,你的仇我會幫你報,你老人家安息吧。”岑莫寒磕了三個頭,然後學著上官翎兒倒了兩杯酒:“我也陪你喝一杯吧。”

上官翎兒臉上露出笑容:“父親,這是你女婿,岑莫寒,雖然他有時候很賤,又色,但是對我很好,我和她在一起很幸福快樂,可惜你沒能看到我們結婚,更看不到外孫,不過你放心,等我們有孩子了,我會帶他來看你的…”

上官翎兒一個人喋喋不休,足足說了一個小時。

期間岑莫寒本來想站起來的,不過上官翎兒不讓,愣是苦逼的陪上官翎兒跪了一小時,膝蓋酸痛的都快斷了。

“父親,我走了,明年再來看你。”上官翎兒又磕了三個頭才拉著岑莫寒站起來。

“哎喲,我的膝蓋,好像痛的沒知覺了。”岑莫寒叉著腰,抬腳輕輕多了兩下地。

上官翎兒翻了個白眼:“一點不像年輕人,跪那麽點時間就喊疼。”

“那麽點時間?明明是一小時好吧。”岑莫寒捂著額頭頓感無語:“早知道就買兩個軟墊來了。”

“你買來墊子我也不讓你跪在上麵,多沒誠意。”上官翎兒說道。

“話說你膝蓋不痛嗎?”岑莫寒笑問道。

上官翎兒搖頭:“我的膝蓋沒你的那麽脆弱和矯情。”

“既然如此,啥也別說了,回家吧。”

岑莫寒邁腿才走一步,上官翎兒就伸手拉住他:“背我。”

岑莫寒頓時鄙視上官翎兒:“都痛到走不動路了,還說不痛,死要麵子活受罪,我要不背你,你就在這過夜吧。”

“你可以不背我,我無所謂的。”上官翎兒說道。

“好…”

“不過我會休了你,你以後就別想進家門了。”上官翎兒又補充了一句。

整的岑莫寒呀字還沒說出就急忙改口:“那我還是背你吧,雖然我的膝蓋也很痛,但我不想被你休掉。”

岑莫寒半蹲下身子:“上來吧。”

上官翎兒跳到岑莫寒背上,雙手搭在他肩上,一臉幸福之色。

自己膝蓋本來就酸痛,現在又背了個人,岑莫寒頗有些舉步維艱,但想到背的是自己媳婦,他愣是咬牙忍著。

“才跪一小時就痛的走不了路,這點痛都忍不了,那等咱兩第一次嘿咻過後你肯定會痛的別說走路,三天都下不了床。”岑莫寒說道。

“那我就不讓你碰我咯,一直保持處子之身咯。”上官翎兒說道。

“不碰你咱兩怎麽生孩子?”岑莫寒說道。

“不生咯。”上官翎兒隨口說道。

“那不行,我爸媽都一直催著要抱孫子呢,要是結婚了你不生孩子他倆一定會說我沒用,指不定會叫我去看醫生,那多丟人。”岑莫寒說道。

上官翎兒開玩笑道:“還是別生吧,你說會讓我痛的三天下不了床把我嚇到了。”

“那我第一次溫柔點,輕點,盡量減少點你的痛苦。”岑莫寒嘿嘿一笑,輕輕打了下上官翎兒柔軟的屁股。

“要死啊,見我走不了路就趁機吃我豆腐。”上官翎兒罵道。

岑莫寒撇嘴:“又不是沒吃過,晚上在**我除了沒辦你其它啥沒做,拍下屁股你還叫。”

“我說岑莫寒,你膽子好像越來越大了,是你飄了還是我拿不動洗衣板了。”上官翎兒用手指彈了下岑莫寒的臉。

“嘿嘿,我沒飄,你也拿得動洗衣板。”岑莫寒咧嘴笑道。

“不行,我覺得咱兩婚前還是得分房睡,要是哪天你玩過了火衝昏頭腦,獸欲徹底爆發我可製止不住你。”上官翎兒假裝嚴肅的說道。

“那正好,我對自己有自信能夠讓你一次就懷上,到時候我們就奉子成婚,多幸福,你說是不?”岑莫寒笑嘻嘻的說道。

上官翎兒敲了下岑莫寒的腦袋:“是你個頭,汙言汙語,再說下去我都會變成老汙龜。”

“媳婦,咱兩都23了吧?”岑莫寒笑問道。

“還年輕,沒老。”上官翎兒說道。

“我發現時間過的挺快的,那會我們才讀高中也就十七八歲,眨眼間都過去五六年了,和你第一次相遇的場景似乎還在昨天,在我腦海裏依舊那麽清晰。”岑莫寒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