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布娃娃?

麵具男點點頭,若有所思了好一會,才開口:“你倆先走吧,我會去看看。”

二人互相對視一眼,開口道:“恕我直言,少主一人進去恐怕會遭遇不測,不如讓手下陪你一同進去。”

“怎麽,你不相信我的實力?”麵具男回頭過冷眼看著他倆。

兩人頓時如大冬天掉入了冰洞中,全身不由打了個哆嗦,弱弱的說:“屬下並非這個意思,隻是擔心少主的安危。”

麵具男知道他倆是為自己著想,擺擺手:“你倆無需多慮,縱然真是建文帝的墓,即便拿不到那塊羊皮卷,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而且你倆還有更重要的事做,不宜在這浪費時間。”

“少主請下吩咐,屬下定當全力以赴。”

麵具男滿意的點點頭:“如果那墓真是建文帝的,那麽你倆功不可沒,回到教中,加官進爵是必然的,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你倆盡快幫我成吉思汗的墓。”

“這…”兩人麵露難色。

實際上他倆為了找建文帝的墓沒少發心思精力,可以說整個中國都走了個便,耗費將近三年時間用盡辦法才找到個貌似是建文帝的墓。

而成吉思汗的墓也是下落不明,比起建文帝的墓更加神秘難測,線索少之又少,鬼知道在哪,單憑他倆人不知要找到猴年馬月。

麵具男一眼便看穿他倆的難色,丟了塊令牌給他倆,開口道:“隨意調遣教中的人力財力,總之盡快找到成吉思汗的墓。”

兩人接過令牌,麵色才緩和了點,開口道:“屬下找到了會第一時間通知少主。”

麵具男揮揮手:“嗯,去吧。”

兩人朝麵具男彎腰一拜,轉身便離開。

麵具男獨自一人進了村,這村子三麵俱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大山。

走在村裏,看到麵具男的村民都給他瞟來個陌生又好奇的眼神。

陌生的是村民從沒見過麵具男,好奇的是這村子很是偏僻,更不是啥旅遊村,平時很少有外人來這,難道眼前這人是來這旅遊觀光的?

對於村民的表情,麵具男卻是不以理會,自個安安靜靜的走著,也不向村民搭話問路啥的。

村子不算大,大概走了十來分鍾,麵具男便從村頭到了村尾。

麵具男轉了個身,徑直像西邊的山裏走去。

進了山,麵具男才發現這裏麵竟然連山路都沒有,沒辦法,他隻好拿出青幽劍削平前麵擋路的各種荊棘樹枝。

不過這樣一來,他的速度倒是慢了不少。

十分鍾後,麵具男停止了前進,把周圍一片的障礙物盡數砍掉後,一屁股坐到地上,喃喃說道:“你也快到了,也罷,在這等等,到時候和你一起去摸索建文帝的墓。”

說完,麵具男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嚕。

車子行駛了八個多小時,到晚上八點四十總算是到達了上金壩村。

遲醋把車停在村口,笑著對岑莫寒說:“老大,進去吧。”

“你家就在這啊,不咋樣嘛。”岑莫寒看了眼村裏,說道。

遲醋嘿嘿一笑:“還行啦。”

說完,便帶著岑莫寒進去。

農村的夜和都市的夜截然不同,由於沒那麽多花式各樣的娛樂,各家各戶吃完飯乘會涼打兩下屁,大多都會去睡。

此時村裏黑乎乎一片,鮮有亮光,岑莫寒張來望去也就看到有幾間房子還有微弱的亮光發出,岑莫寒想應該是些小孩子還在看電視吧。

走在村中,偶爾能聽見幾聲犬沛。

遲醋輕車熟路的帶岑莫寒開到一棟兩層的磚房前。

“這就是你家?”岑莫寒明知故問的問。

“不然呢。”遲醋敲了敲門,沒一會,岑莫寒便聽見裏頭傳來一陣腳步聲。

門開,門縫裏探出個女人的腦袋,看麵色她的年紀差不多在四十到四十五之間。

“媽,我妹還好嗎,我帶高人回來了。”

聽到遲醋說他妹,這婦女擦了擦紅潤的眼睛,哽咽道:“那丫頭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至今高燒不退,還在昏迷中。”

“媽,你別擔心,我帶高人來了,他肯定可以治好我妹。”說完,遲醋指了指岑莫寒。

女人狐疑的瞟了眼岑莫寒,半信半疑道:“這小兄弟年紀輕輕,能行嗎?”

“肯定行。”遲醋自信的說。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岑莫寒開口道:“阿姨,你女兒在哪,讓我看看。”

遲媽點點頭,帶岑莫寒來到二樓,打開其中一間房門,岑莫寒便看見一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小女孩平躺在**。

她的臉很蒼白,隔著老遠岑莫寒就感受到她微弱的氣息。

岑莫寒上前打量了她幾下,便在她身上聞到股若有若無的邪氣。

岑莫寒回頭開口問那遲媽:“她幾時變成這樣的?”

遲媽稍微想了下,說:“大前天的晚上,大概六七點吧,我上樓叫她吃飯,結果看到她眼神空洞,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具體說的我沒聽懂,當時我沒太過在意,以為她應該是遇到學習上沒解決的難題,在那思考,我就先下去。”

“等我吃完飯她還沒下來,我再次上去打算叫她先吃飯再想其它,可上去一看,她竟然昏倒在地,並且發了高燒,怎麽叫都叫不醒,送去醫院也退不了出燒,當時我就想她是不是被什麽纏上了。”

說到這,遲媽忍不住流出眼淚,看上去很難過,擦了擦眼睛,看著岑莫寒問:“小夥子,你能救好我女兒嗎,隻要能救好要再多錢我都想辦法給你。”

遲媽情緒有些激動,遲醋拍了拍她肩膀以此來安慰她。

“什麽錢不錢的,多俗。”岑莫寒皺眉道:“放心,你女兒我有把握救醒她,隻不過在此之前,有件事必須解決。”

“啥事啊?”遲醋問道。

岑莫寒看了看遲醋,隨後把目光放在他媽身上,問道:“得找出禍害你女兒的根源,她之所以會被髒東西纏上絕不是無獨有偶,你想想她這幾天都做了什麽,有什麽怪異的舉動?”

遲媽若有所思了一會,才開口道:“要說怪異的行為確實有一件,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她那天晚上自言自語的事,而在那之前,有一次我看到她對著一個布娃娃說話,還幫她紮辮子洗澡之類。”

“布娃娃?”岑莫寒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什麽樣的布娃娃,你幫她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