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翔哥醒來

岑莫寒有幾斤幾兩自己最了解,實力恐怕還不足麵具男的零頭,但他真想知道麵具男是誰才故意這樣說。

“當然,我就站在原地不動你能打到我算你贏。”麵具男說道。

“你說的。”岑莫寒也不跟他客氣:“能用家夥麽?”

“隨便。”麵具男淡淡的說道。

“呸,呸。”

岑莫寒拿緊赤霄劍退後一段距離,助跑到麵具男麵前高高躍起,一劍砍下。

岑莫寒就不信他不躲,隻要躲了就算輸,到時候還不得老老實實說出自己是誰。

岑莫寒突然有些慶幸,叫你裝逼丫的。

就在赤霄劍離麵具男腦袋不到五厘米的時候,麵具男依然不躲閃,淡定自如。

麵具男舉起右手,用中指食指死死夾住赤霄劍沒讓它砍下去。

“速度不夠快,力量又不大,這怎麽行呢。”

麵具男手一揮岑莫寒連人帶劍甩飛出去。

麵具男轉過頭:“上次叫你去內蒙古找成吉思汗的墓,有發現沒?”

“抱歉,沒找到。”岑莫寒說道。

聞言,麵具男也不接話,一躍跳下來山坡消失在岑莫寒的視線內。

“到底是誰?”岑莫寒看著麵具男背影喃喃自語。

“唉,走吧,這趟算白來了。”聞達低聲說道。

上官翎兒似乎是看出岑莫寒所想,開口道:“管他是誰,得到彼岸花就好,快回去救翔哥。”

“嗯。”岑莫寒看了下時間:“十二點半,先在旅館住一晚,明天一早就離開。”說完,岑莫寒走到冷寬身邊撿起判官筆:“找個時間還給崔判官。”

當晚,三人回到旅館躺下便睡。

次日清晨,岑莫寒三人打了個車開向重慶機場。

中午十一點,飛機緩緩降落在南昌機場。

“牛哥,你打算去哪?”岑莫寒揉著牛誌鳳肩膀問道。

“生龍不是在贛州開了個道館麽,我也很久沒看到他了,怪想他,所以想去贛州看看。”牛誌鳳說道。

“哦,那吃完飯再走。”岑莫寒說道。

“不了,去他那蹭飯。”牛誌鳳說道:“少掌門保重,我先走了。”

“行,一路順風。”岑莫寒看向上官翎兒:“先吃飯還是去醫院?”

“隨你便。”上官翎兒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先去醫院吧。”

岑莫寒打了車,開了四十分鍾便停在翔哥所在醫院的門口。

岑莫寒付完錢,和上官翎兒匆忙走去翔哥的病房。

“也不知道翔哥躺了十幾天身上的器官出問題沒?”

推開病房,黃片哥和彪哥坐在病床兩邊睡覺。

“起床了。”岑莫寒推了推黃片哥肩膀。

“啊,幾點啦?”黃片哥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岑莫寒,擦掉流出的口水:“你可算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麽樣,翔哥有救不?”

“嗨,哥是誰,沒辦不成的事。”

岑莫寒從背包翻出彼岸花說:“拿去熬湯,喝下它翔哥就能醒。”

“哦。”

聽到翔哥有救,黃片哥急忙拿著花走出病房去熬湯。

“他一直沒醒過來?”岑莫寒問彪哥道。

“嗯,嘴都沒抿一下,和死人差不多。”彪哥擔憂道:“你說這樣能醒來不?”

“肯定能醒的。”岑莫寒拍了拍彪哥肩膀安慰道。

兩人聊了十來分鍾黃片哥端了個小碗進來。

“我來吧。”

岑莫寒接過碗吹了兩口,說道:“把他嘴巴按開。”

“哦。”

岑莫寒一口一口灌給翔哥吃。

喝完這碗湯並沒有立即醒過來。

這倒在岑莫寒的預想範圍內,再神奇的藥也不可能一喝就見效,現在要等做的就是靜等翔哥醒過來。

岑莫寒把碗放到床頭櫃上:“翎兒,你先回去吧。”

“嗯。”上官翎兒點點頭走出病房。

翔哥有他們幾個男的照顧就行,她留在這也沒事可做。

上官翎兒走後黃片哥削了個蘋果遞給岑莫寒,開口道:“跟我們講講你是怎麽拿到那什麽花來著的,刺不刺激,緊不緊張?”

“這個,怎麽說呢。”岑莫寒咬了口蘋果,心想自己差點下跪,最後彼岸花還是別人幫忙才拿到的,這要說出來麵子往哪擱?

“該咋說就咋說。”彪哥搬了條凳子到岑莫寒麵前坐下。

“好吧,既然你倆非要聽,我隻好把我的英雄事跡說出來。”

“話說當時我和翎兒被十八個邪教高手圍攻,你倆是不知道當時那場景有多危險,十八個邪教高手擺出十八銅人陣,手持十八種武器。”

“當時把翎兒嚇的那是,依偎在我懷裏哭的稀裏嘩啦說害怕,為了緩解她的恐懼,我緊緊把她抱住。”

“然後抽出赤霄劍,一手抓劍一手牽住翎兒,獨自一人迎戰十八個邪教高手,最後十八個邪教讓我打了個遍,我全身上下沒受一處傷。”

“原以為擊敗他們就能拿到彼岸花,可誰知又來一夥人…”

病房中,岑莫寒開始了他的吹牛之路,足足吹了兩小時也不帶喘氣,甚至沒喝一口水。

“就這樣,我殺了個七進七出,血染全身才把彼岸花拿到手。”岑莫寒大手一拍:“然後我馬不停蹄趕回來救翔哥。”

“夠牛,夠精彩。”黃片哥和彪哥同時說道。

“那是,也不想想哥是誰。”岑莫寒自誇道。

“咳咳,咳咳。”

“你咳的?”黃片哥看向彪哥。

“滾犢子,我坐這一聲不吭好吧。”彪哥罵道。

“那是你咯?”黃片哥把目光投向岑莫寒。

“起開,我嗓子好的很。”岑莫寒說道:“是你吧。”

黃片哥搖搖頭:“不是你、我彪哥咳的,那麽…”

三人慢慢扭過頭,隻見翔哥已經睜開雙眼,手指輕輕動了動。

“我咳的。”翔哥虛弱的說道。

翔哥聲音很小,要不是病房裏足夠安靜,岑莫寒三人絕對聽不到。

“哎呀,翔哥,你可算醒來。”

黃片哥第一個抱上去,緊接著是翔哥,最後才輪到岑莫寒。

“咳咳,咳咳。”

翔哥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虛弱的說道:“水,給我喝水。”

“好嘞。”

彪哥拿出水杯給翔哥倒了杯熱水,吹了吹。

“彪哥,你太粗魯了,口水都進去了,我來。”

黃片哥接過水杯吹了兩分鍾,喝了一口:“正好溫燙。”

翔哥現在虛弱的很,就連水杯也拿不住,黃片哥隻好拿來根吸管讓翔哥喝。

“咕嚕咕嚕。”

翔哥三倆下把一大杯水喝幹,吐出吸管迫不及待的衝岑莫寒問:“我媳婦呢,她怎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