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被算計

“嗨,這算啥,他家還沒我家一個零頭大,有空請岑哥去我家參觀參觀。”黃強得瑟的說道。

“行。”岑莫寒開玩笑道。

下了車,岑莫寒抱起馮磊往別墅裏走去,黃強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

此時,大廳中有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拿著份報紙在看。

他便是馮磊的父親馮建軍。

岑莫寒禮貌性的敲了敲門說道:“我能進來嗎?”

馮建軍看到岑莫寒抱著自己兒子,急忙衝上來問道:“我兒子怎麽了?”

岑莫寒抬頭一看,馮建軍額頭上也有團黑氣,但比起馮磊,他的精神好多了,顯然一時半會掛不掉。

岑莫寒放下馮磊直接說道:“你是不是招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馮建軍被問的一團霧水:“那個,你說的什麽意思?”

“不管你信不信,你和你兒子陰氣纏身,活不了多久了。”岑莫寒如實說道。

“啊?”馮建軍滿臉驚恐:“怎麽會這樣?”

“這就得問問你自己最近得罪了什麽人。”岑莫寒說道。

從岑莫寒進門那一刻,他便感受到別墅中不存在鬼,轉而一想,沒鬼那肯定被人施了邪術。

馮建軍似乎相信了岑莫寒的話,閉上眼睛思索了兩分鍾,緩緩說道:“兩天前有人找我合作項目,我沒答應,從那之後我時不時頭暈目眩,身體也越來越來虛弱。”

“那就沒錯了。”岑莫寒開口道:“信我的話我能幫你父子倆脫離生命危險。”

馮建軍不相信的問道:“真,真的?”

岑莫寒說道:“騙你作甚。”

馮建軍想了想,說道:“隻要你能救我父子倆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錢不是問題,馮磊是我的學生,我有義務救他。”

岑莫寒分別在父子倆身上貼了張祛陰符,又燒了兩碗符水讓他倆喝下。

“感覺怎麽樣,好點沒?”岑莫寒問道。

“好多了。”馮建軍笑誇道:“小兄弟真是妙手回春。”

“過獎。”

岑莫寒眼看父子倆身上的陰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由鬆了口氣。

開口道:“不介意我在屋子隨便逛逛吧?”

“你請隨意,我把小磊送去樓上睡覺,先失陪一下。”

說完,馮建軍抱起馮磊往樓上走去,岑莫寒則在樓下閑逛。

說是閑逛,岑莫寒是有目的的,他想找出是什麽邪祟又在哪,黃強才是真正的閑逛。

“岑哥,你啥時候教我道術啊?”黃強搓了搓手掌笑問道。

“很想學?”岑莫寒饒有興趣問。

“我看你岑哥日夜忙碌太辛苦了,所以想替你分擔分擔。”黃強諂笑道。

“滾犢子。”岑莫寒踹了他一腳:“看你表現咯。”

“具體要怎麽表現啊?”黃強說道。

“別問太多,表現好我自然會教你。”岑莫寒故作神秘道。

“好嘞。”

對黃強來說,隻要岑莫寒有教的心思,那他便會努力努力再努力,畢竟岑莫寒放話了,表現好就會教,這對黃強來說是種暗示,更是他努力表現的動力。

這時,馮建軍滿麵春風的走下來坐到茶幾上對岑莫寒說道:“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先過來喝喝茶,待會再請你去吃飯,可好?”

“禍害你家的邪祟還沒找到,不然…”

“沒事,有的事時間喝點茶,吃點飯回來再找一樣。”馮建軍打斷岑莫寒的話。

“正好有點渴,那我就不客氣了。”黃強大大咧咧的走到茶幾前絲毫不會不好意思。

“也行。”

馮建軍泡了三杯茶,一人一杯,馮建軍抿了一口賠笑道:“我兒子在學校沒少給你添麻煩吧?”

“還行。”岑莫寒也不懂品茶,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還裝作資深品茶師直呼:“好茶。”

“他要是敢頂撞你你跟我說我會好好教育他。”

馮建軍特意把教育這兩字加重了口音。

“不用,他敢那樣岑哥會教育他。”黃強笑道。

“喝你的茶。”岑莫寒瞪了他一眼。

“咳咳。”黃強幹笑兩聲低頭喝起了茶。

“那就有勞小兄弟多費點心思了。”馮建軍又給岑莫寒倒了杯茶。

“哪裏,哪裏。”岑莫寒喝完他倒的那杯茶說道:“我再去樓上看看邪祟藏在那沒。”

“嗯,請便。”

岑莫寒剛站起身,忽然他隻覺腦袋天旋地轉,視線模糊不清。

他頓時意識到不妙,揉了揉眼睛看向馮建軍:“你丫…”

才開口岑莫寒便倒下呼呼大睡。

“岑哥岑哥。”

黃強搖了搖岑莫寒肩膀衝馮建軍吼道:“你對他做…”

“砰。”

趙唯心和岑莫寒症狀如出一轍,腦袋天旋地轉,思維淩亂,視線模糊,倒下睡起了大覺。

“小兄弟,對不起了,我本無心,隻是有人要你命,我也是被逼的。”

馮建軍朝兩人誠心誠意的拜了拜:“死後別來找我,逢年過節我會多燒點給你。”

岑莫寒醒來的時候被關在一間寬大的房間裏,房間的窗戶被窗簾蓋住了導致陽光射不進來。

此時,岑莫寒雙手雙腳鎖上了四根鐵鏈,他上下前後搖晃著試圖擺脫鐵鏈的束縛,可是這鐵鏈異常牢固,任憑岑莫寒如何掙紮都是徒勞的。

放棄掙紮的他看了下旁邊還在打呼嚕的黃強。

“紅毛,紅毛,快別睡了,有人要砍你。”岑莫寒大聲吼道。

“什麽,敢砍我,丫的,老子砍了他全家。”

黃強瞬間就讓岑莫寒給嚇醒了。

醒來看見被鐵鏈鎖著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無精打采:“岑哥,誰把咋捆了?”

“還用說,肯定馮建軍那王八犢子,丫的,又被算計了。”

岑莫寒隱隱猜出應該有人指使馮建軍做的,否則自己和他無冤無仇他除非吃撐了才會這樣。

至於是誰,岑莫寒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娘希匹的,馮磊那孫子和他爸聯合起來坑我們,等我出去非得砍了他不可。”黃強忿忿不平罵道。

岑莫寒搖搖頭:“不關他的事,他不知情,要不然咋兩會在這?”

“我猜也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像那種人。”

見岑莫寒那樣說,黃強立馬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