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講課

“我擦,還有活罪?”岑莫寒張嘴道。

“當然啦,就是家法伺候嘛!”上官翎兒說道。

“啥家法啊?”岑莫寒好奇的問。

“跪扁擔和洗衣板,再用雞毛撣子抽你咯。”上官翎兒直接說道。

“哈哈,咋家這三樣都沒,家法可以免了。”岑莫寒笑道。

上官翎兒摸了摸嘴唇:“這可難不倒我,我有辦法。”

上官翎兒從岑莫寒房間翻出赤霄劍和玄冰斧,把玄冰斧丟地上,用赤霄劍抽了下岑莫寒的屁股:“跪下。”

“噢。”岑莫寒老老實實的跪在玄冰斧上說道:“有何指教?”

上官翎兒繞著岑莫寒轉了一圈,又是一劍抽在他屁股上:“以後哪次沒能及時回來,又不打報告就得接受家法的懲罰。”

“哦,那你呢,沒做飯給我吃是不是也要接受懲罰?”岑莫寒問道。

上官翎兒看著岑莫寒,笑了笑:“咱兩誰是一家之主?”

“當然是…”

“嗯?”上官翎兒笑裏藏刀的看著岑莫寒。

岑莫寒立馬改口,滿臉堆笑道:“肯定是你啊,我就是個做苦力打下手的。”

“嗯,分得清主次就好。”上官翎兒滿意的點點頭。

“話說,現在可以吃飯了吧?”岑莫寒說道。

“飯都沒做,吃中午的吧,我去熱一下。”

上官翎兒說完,走到餐廳端起飯菜就要進廚房,岑莫寒趁機站了起來,不過他運氣不好,恰好被上官翎兒的餘光瞄到了。

“跪下,沒叫你起來老實點跪著。”上官翎兒轉過頭說道。

“哦。”

岑莫寒聳了聳肩,繼續跪在玄冰斧上扣沙發。

上官翎兒把飯菜熱好之後,叫岑莫寒連人帶斧頭一起去了飯廳。

“哎呀,好香啊!”為了哄上官翎兒開心,岑莫寒隻好昧著良心說瞎話。

“我做的飯菜能不香嗎?”上官翎兒自戀的說道。

“香的不得了,我忍不住想吃了。”

岑莫寒斧頭一踢,站起來拿起個碗就要盛飯。

上官翎兒一聲令下:“叫你起來了嗎?”

“沒有沒有。”岑莫寒嬉笑道。

“那還不跪下。”上官翎兒訓道。

“哦。”岑莫寒無奈的說道:“我夠不到桌子怎麽吃飯?”

“挪,端著。”上官翎兒盛好飯夾上菜端給岑莫寒:“就這樣吃吧。”

“好吧。”

飯後,上官翎兒說道:“這次先給你個小小的教訓,再有下次可就要脫掉褲子打屁股了。”

“謹記在心,我保證下次有事沒回來一定給你打電話。”岑莫寒信誓旦旦的說道。

“為了顯示你的誠意,你得表示下。”上官翎兒說道。

“表示?好嘞!”岑莫寒抱起上官翎兒便往自己房間走,笑道:“我在**好好表示表示。”

“去你大爺的。”上官翎兒從岑莫寒手上跳了下來:“死去洗碗擦桌子。”

“哦。”

“唉,堂堂七尺男兒一家之主居然淪落到洗碗擦桌子的地步,這是何等的臥槽。”岑莫寒搖頭歎息道。

“看你這樣子不太情願啊!”上官翎兒打了下岑莫寒的屁股,叉著腰說道:“少廢話,動作麻利點。”

岑莫寒今晚沒晚自習,洗好碗便和上官翎兒在客廳看電視。

次日早上,岑莫寒吃好早餐便出了門。

來到學校的時候正好響起上課鈴。

岑莫寒第一節就有課。

跑去辦公室拿好書本和教案便去了教室。

岑莫寒把書本往講台上隨手一放:“上課。”

“岑哥好。”全群學生四集齊聲喊道。

“嗯,好,都坐下。”

岑莫寒翻來曆史課本說道:“從今天開始正式上課,大家要慢慢改掉以往的陋習,認真學習,爭做三好學生。”

“好。”

“別光會說好好好,得拿出行動來。”

岑莫寒翻到第一課:夏朝的開始。

開口道:“今天咱們來講講夏朝的故事。”

“首先,開講前我提個簡單的問題,你們老實點都把書合上。”

全體學生二話不說照做。

“岑哥,沒回答對會有懲罰嗎?”張佳明說道。

“這是當然,至於具體是什麽懲罰,我會根據你們的喜好做出相應的懲罰,比如你喜歡***,要是沒回答錯了,一個月不準看片。”

岑莫寒道:“為了公平起見,我不點名點座號,都記住自己的座號了嗎?”

“記住了。”

“嗯。”岑莫寒想了想說:“35。”

黃強應聲而起。

“我倆挺有緣嘛,一點就點到你。”岑莫寒笑嗬嗬的問:“夏朝的建立者是誰?”

黃強皺眉思索了片刻,開口道:“李世民。”

“放你娘的狗屁,再給你個機會考慮考慮。”岑莫寒說道。

“趙,趙,趙匡…”

此時黃強的同桌小聲跟他說了句話,黃強頓時改口道:“夏啟。”

“放屁,你一個月不準抽煙打架。”

岑莫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黃強:“這麽簡單的問題都回答不到,你初中曆史體育老師教的嗎?”

不過他們啥也不懂對岑莫寒來說是好事,最起碼自己知道的他們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他們也不知道,問起來的話隨便扯兩下他們也不懂能輕易蒙騙過關。

岑莫寒還以為他們多少有點知識呢,現在看來完全是些一問三不知的飯桶,這種學生教起來最輕鬆。

“那是誰啊?”黃強問道。

“禹啊,笨蛋。”岑莫寒翻開資料書說道:“接下來開始步入正題,你們先把課文看一遍,我在黑板上寫點資料。”

說完,岑莫寒拿起粉筆噠噠噠的把資料書上的內容一字不落的寫在黑板上。

十分鍾後,黃強說道:“岑哥,看完了。”

“那就把黑板上的知識抄在書上做筆記,有時間去背熟來。”岑莫寒說道。

“岑哥,你不細講嗎?”許諾問道。

“講啥,我懶得費口舌,采用這種方式講更方便直接,而且我要講的都寫在上麵了。”

主要是岑莫寒也不知道怎麽細講。

他上了大學都在混日子,課都沒聽過一節,哪會講課。

“有啥不懂的就問,沒問題把我寫的都抄上去,然後各玩各的。”岑莫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