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開學

“少說話,留口氣撐到醫院。”上官翎兒不禁加快了腳步。

“我撐不到了。”岑莫寒滿懷期待問道:“能答應我嗎?”

“你說。”上官翎兒輕聲說道。

“我,我喜歡你。”岑莫寒深吸一口氣,發自內心道:“雖然我剛認識你,但我對你真的有種特殊的感覺,或許你會覺得這很荒謬,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如,如果我,能,能活下來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噗。”

岑莫寒又是一口老血吐出。

上官翎兒先是一愣,隨後輕笑道:“如果你能活下來我會考慮的。”

“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才這樣說的吧?”岑莫寒試探性的問道。

上官翎兒搖頭:“不是。”

“那,我,我一定會活下來,你,你到時候就,做,做我媳婦,噗,噗,噗…”

岑莫寒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岑莫寒再次睜開了眼睛。

岑莫寒看了下周圍,發現自己又在病房裏。

這個病房很大很幹淨,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沒死嗎?”岑莫寒喃喃說道。

他的腦袋很痛,痛到快要炸裂了,渾身上下也是痛的不得了。

他手上此時還打著點滴。

岑莫寒搖了搖生疼又模糊的腦袋。

今天的太陽很大,透過窗戶射在了岑莫寒臉上。

他很渴,想起來倒杯水喝。

掙紮了下卻始終沒能坐起來。

輕輕搖了搖頭,便安分的躺在了**。

沒過多久,病房的門被打開,上官翎兒打著哈欠無精打采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岑莫寒昏迷的這段日子,上官翎兒每天都在醫院照顧他到淩晨才回去睡覺,六七點又來,導致她這幾天精神一直欠佳。

“哇,岑莫寒,你醒啦。”上官翎兒一進去便看到岑莫寒睜眼看著天花板。

直到此時,上官翎兒心中的大石頭才徹底放下。

岑莫寒扭頭看了眼上官翎兒,咧嘴笑道:“我怎麽沒死?”

上官翎兒白了他一眼:“這麽想死?”

岑莫寒嘿嘿傻笑了兩聲:“我昏迷了多久?”

“不多不少,剛好一個禮拜。”上官翎兒豎起食指說道。

“啥,這麽久?”岑莫寒略微吃驚,隨後問道:“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你在照顧我?”

上官翎兒點頭,算是默認了。

岑莫寒頓時感覺心中有股暖流經過。

“你又救了我一次,身為一個男人,我都不好意思了。”岑莫寒尷尬的說道。

上官翎兒笑了笑:“多請我吃兩頓飯報答我就行。”

“行。”岑莫寒笑著朝上官翎兒勾了勾手:“過來,坐到我旁邊來。”

上官翎兒直接過去了。

岑莫寒突然想起那晚自己說的話,自己要是沒死上官翎兒就做自己女朋友。

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認不認賬。

岑莫寒吸了口氣,說道:“能幫我倒杯水嗎?”

“嗯。”

上官翎兒起身給岑莫寒倒了杯水。

喝完水,岑莫寒感覺嗓子滋潤了不少,不再那麽沙啞無力。

“能扶我起來麽?”岑莫寒笑問。

上官翎兒把岑莫寒扶起來讓他靠在了床架上。

“那個啥。”岑莫寒撓了撓後腦勺,鼓起勇氣摸了摸上官翎兒的手,笑容滿麵道:“媳婦。”

上官翎兒先是一愣,待反應過來後:“誰是你媳婦?”

“你啊,你親口說的我沒死就做我媳婦的。”岑莫寒一臉認真的說道。

“額。”上官翎兒說道:“我沒說好吧。”

“說了。”

“沒說。”

“說了。”

“沒說。”

“啊~我死了。”岑莫寒一頭栽在了**,翻著白眼開啟了裝死模式。

上官翎兒被岑莫寒逗的不禁噗嗤一笑,她扶起岑莫寒,看著他說道:“我脾氣很不好的,要做我男朋友就得先做好挨打的心理準備。”

上官翎兒這也算是間接的答應了岑莫寒。

岑莫寒並不笨,自然能聽出上官翎兒答應了自己,嬉笑道:“沒事,我啥都不耐,就耐打。”

上官翎兒笑了笑,站起來說道:“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岑莫寒點頭。

前後十分鍾,上官翎兒打包了一份粥回來。

由於岑莫寒現在行動不便,上官翎兒隻好勉為其難的喂給他吃。

從出生到今日,岑莫寒就沒這麽幸福過。

他眼睛一直盯著上官翎兒看,好幾次吃粥的時候都咬在了上官翎兒手指上。

也就岑莫寒有傷在身,要不然以上官翎兒的脾氣,岑莫寒免不了一頓社會主義和諧式暴打。

吃完粥,岑莫寒有了點力氣,勉強能起床,在上官翎兒的攙扶下,岑莫寒來到了窗邊。

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岑莫寒忽然想到貌似還有兩三天就開學了。

看了一小會窗景,上官翎兒把岑莫寒扶回到**。

上官翎兒幫岑莫寒蓋上被子,說道:“我先走了,你這兩天好好休息。”

說完上官翎兒便起身往門外走去。

“媳婦。”岑莫寒咧嘴笑道。

“嗯。”上官翎兒微微回頭:“好好休息。”

“砰。”

上官翎兒輕輕把門關上。

接下來的兩天,岑莫寒寸步未出病房,安心養了兩天傷。

他身體的恢複能力確實快,才兩天便恢複了個六七成,基本沒啥大礙了。

第二天下午,岑莫寒便出了醫院。

本來他想在醫院多住幾天的,不過明天就開學了,他還得上學呢。

出院後,岑莫寒給上官翎兒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沒事了,不用擔心。

然後打車回了生龍道館。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次日一大清早岑莫寒便離開生龍道館去了學校。

報完名岑莫寒進寢室一看,除了許飛不在,苟蛋和劉三元都在。

“哥幾個,好啊!”

岑莫寒先是整理了下床鋪,隨後問道:“老飛呢,他咋還沒來,平常他一直都是最早來的,怎麽這次落後了。”

“誰知道,估計有事耽擱了吧。”苟蛋說道:“別管他了,咋三個先出去喝一頓吧。”

“行啊!”

岑莫寒三人在學校外隨便找了個大排檔,點了一箱啤酒,開喝起來。

換做以前,以岑莫寒的酒量,啤酒喝個五六瓶都不帶打嗝的,不過岑莫寒大傷初愈,身體還有些不適,才喝了三瓶頭就嗡嗡作響,實在是喝不下了。

岑莫寒本不想再喝,奈何架不住苟蛋和劉三元的熱情,三人一頓海喝,到最後岑莫寒怎麽回學校的他都不知道。

岑莫寒醒來後腦袋很是生疼,揉了揉太陽穴,看了下時間,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