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寢室裏的女鬼

紅毛對著岑莫寒不屑的笑了笑,然後拿著玉佩招呼他那些狐朋狗友揚長而去。

岑莫寒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那夥痞子的背影,想要追上去把玉佩搶回來,隻不過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還是放棄這個念頭。

就自己一個人哪能是他們的對手。

即便加上許飛三人也遠遠不夠他們打。

別去耗子添貓逼,沒事瞎找刺激的好。

這要衝上去指不定玉佩拿不回來,還要遭頓暴打,那就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

到時候回到家,老爸看到玉佩不見了,自己就把今晚發生的事如實告訴老爸,他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麽樣吧。

想到這,岑莫寒便沒追上去。

“老岑,你沒事吧?”許飛上下打量了下岑莫寒問道。

“能有啥事,他們又沒打過來。”岑莫寒搖了搖頭:“可惜我那塊跟了我十八年的玉佩啊,就這樣被他們拿去當酒了。”

“一塊玉佩而已,人沒事就好。”劉三元拍了拍岑莫寒肩膀道。

“丫的,下次不能從這過了,太他娘危險了。”苟蛋拍著胸脯說道。

“今天真他娘黴神附體了,上網沒錢被狗追就算了,還特麽碰到打劫的,看來以後要少出來,還是學校裏安全。”許飛說道。

“唉,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趕緊走吧。”

岑莫寒前腳剛踏出,忽然毫無征兆的發了一陣涼颼颼的陰風,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從岑莫寒前邊飄過。

岑莫寒頓時被嚇了一跳,這大晚上的突然冒出個女子,還像電視裏的鬼一樣,穿著白衣,這都不算什麽,最主要的是她不用走,而是用飄

饒是岑莫寒這個無神論者也被嚇的小心髒怦怦直跳,額頭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他扭頭衝許飛三人道:“哥幾個,有人在這拍鬼片。”

許飛左右看了看,臉上帶著些許疑惑:“有嗎?”

“當然有。”岑莫寒指著那白衣女子說道:“你看,扮演鬼的人都在那。”

三人左顧右盼了幾下,苟蛋率先開口道:“在哪呢,我怎麽沒看到?”

“就你前麵大概六七米的空中。”岑莫寒低聲說道。

“有嗎,那啥都沒啊!”苟蛋抬頭向上,卻是啥都沒看到。

“真的有,不騙你,你再仔細看看。”

不知為何,聽到苟蛋沒看到那白衣女子,一股恐懼感在岑莫寒心中油然而生,

許飛開口道:“有你大爺的腿子,你該不會坐電腦前坐的太久眼花了吧?”

“騙你王八,那真的有個飄在天上的女子。”岑莫寒大聲說道。

“得得得,他電腦玩的太久得了白內障,咋不管他。”劉三元打了個哈欠:“好困,趕緊回去睡覺。”

劉三元三人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

他們真的沒看到那個女子,還是在開玩笑?

看他們表情也不太像開玩笑啊,難道那女子是…

不可能不可能,現在這年代哪還有鬼,咋要相信科學,對,相信科學。

心中這樣想著,岑莫寒跟了上去。

可當岑莫寒走到那女子正下方的時候,天空上的女子突然低下頭,一張卡白,毫無血色猶如冰霜的臉,直勾勾盯著岑莫寒,她嘴角還掛起一絲邪魅的笑容。

巧的是她看岑莫寒的時候,岑莫寒抬起頭扭了扭脖子。

就這一下,讓岑莫寒和那女子對視了一眼,他也由此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女子的模樣。

“啊~鬼啊!”

岑莫寒被嚇的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大叫出來,開足火力衝到了許飛旁邊。

“有,有鬼。”岑莫寒吞了口唾沫,踹著粗氣驚恐的說道。

“有你個膽小鬼。”許飛鄙視道:“你真不會電腦玩久了出現老眼昏花的症狀了吧?”

“不是,真,真的有鬼,她剛才還看了我一眼。”

按理說拍電影的話,許飛他們也能看到那女子才對,可岑莫寒問了幾遍他們都說沒看到什麽女子。

聯想到那女子那張慘白無色,根本不像活人的臉,一個大膽的、從未有過的念頭在岑莫寒心中滋生,那女子該不會真是鬼吧?

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鬼?

岑莫寒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這一下又嚇了岑莫寒一跳。

那女子不知何時,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見了。

岑莫寒渾身疙瘩不受控製的全起來了。

“完了完了,真見鬼了。”岑莫寒喃喃說道。

旁邊的劉三元見此,拍了拍岑莫寒肩膀:“兄弟,酒鬼,煙鬼,色鬼我見的多,膽小鬼還頭一次見,你該不會被剛才那大黃狗嚇傻了,神經出現問題了吧?”

“去你大爺的,你特麽才被嚇傻了。”

岑莫寒拍開劉三元的手,心中在想為什麽隻有自己能看到白衣女子。

難道自己太帥了,被她看上去了?

岑莫寒思來想去這種可能性最大。

轉而一想,特麽,那女子多半是鬼,自己被鬼看上能是好事嗎?

她會不會像電影裏的鬼那樣突然冒出來把自己嚇死,又或者掐死自己?

岑莫寒越想越怕,背後的冷汗早已把衣服打濕。

他摸了下後背,猛地搖搖頭,把腦中關於鬼的一切拋之腦後。

可人就是這樣,你越控製不去想,它越是會出現在你腦海中。

此刻,岑莫寒的腦子裏全是那女子的身影。

岑莫寒很害怕它突然就出現在自己身邊,走路都極為小心,幾乎每走兩步都會前後左右看一下那女子跟上來沒有。

忐忑不安的走到了寢室門口,岑莫寒見那女子沒跟上來,不由得鬆了口氣。

岑莫寒打開門進去後到廁所隨便洗了個澡便躺到了**。

他在網吧泡了一整天讓他很是疲勞,再加上回來的時候精神極度緊張,所以躺到**後,他就像找到個安全地方一樣,高度緊張的精神隨之鬆懈下來,沒過兩分鍾他就打起了呼嚕。

半夜時分,睡夢中的岑莫寒猶如掉進了冰窟窿裏,忍不住打起了寒顫,身體不受控製的抖個沒完沒了,他的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要知道現在才七月,正是一年當中最為炎熱的月份,晚上即便光身子吹著風扇睡都還會熱,怎麽突然變的這麽冷。

岑莫寒被凍醒後猛地睜開眼,不看還好,一看,隻見晚上那個白衣女子正壓在自己身上。

她慘白的臉正直勾勾盯著自己,嘴角依舊掛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此刻看岑莫寒醒來,她伸出雙手迅速抓向岑莫寒的脖子。

見此,岑莫寒被嚇的睡意瞬間全無,來不及喊出聲來,急忙扭動脖子,可是節奏慢了一拍,女子的手速太快了,直接就掐住了岑莫寒。

掐住岑莫寒脖子後,女子雙手的力道猛增。

此時岑莫寒也忘記了害怕,他隻知道再不反抗自己就要下去和馬克思探討哲學問題了。

岑莫寒伸出手想要扒開女子的雙手。

可她冰涼的手如同一把鐵鉗,死死夾住了岑莫寒的脖子。

任由岑莫寒怎麽折騰,她的手未曾鬆開半分。

岑莫寒呼吸變的極其困難,臉色也在慢慢變紅。

這樣下去,不出一分鍾岑莫寒就得被她活活掐死。

岑莫寒可是惜命如金的人,他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沒做,哪甘心就此死去,又豈會坐以待斃。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岑莫寒張了張嘴想要叫醒許飛他們。

一張嘴才知道自己發出的聲音不僅沙啞,還很小聲,比許飛的呼嚕聲還小聲。

岑莫寒深知這麽微弱的聲音,那三頭死豬絕對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