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第二令

岑莫寒急忙往旁邊一滾躲開。

“火焰令。”

岑莫寒把手中的火球丟向血屍。

血屍不躲不避,任由那火球砸在自己身上。

血屍一身上下都在流著血,火球根本燒不到他的肉體。

“吼。”

血屍一聲怒吼,身上散發出股帶有濃烈血腥味的屍氣。

這股屍氣直接就把火球撲滅了。

隨即血屍鷹成爪狀抓向岑莫寒的胸口。

岑莫寒連連後退兩步,接著一個箭步衝上去踹在血屍胸口上。

然後迅速掏出張九天神識符打向血屍。

“砰。”

血屍應聲倒地,不過他的臉上卻沒露出太多痛苦之色,反倒是扭了扭脖子像是在嘲笑岑莫寒不自量力。

血屍一個鱸魚打挺敏捷的翻了起來,整個人宛如脫韁的野馬奔向岑莫寒。

岑莫寒也不俱血屍,拎起赤霄劍對著血屍迎麵而上。

來到岑莫寒麵前的時候,血屍突然來了個彎腰,在岑莫寒揮劍過後血屍站了起來掐住岑莫寒的脖子張開血淋淋的嘴巴便要去吸岑莫寒的血。

岑莫寒豈會讓他得逞,慌亂之下,岑莫寒收回赤霄劍對著血屍的腦門猛地劈了下去。

血屍見此,吃了一驚,連忙擺動身子像右一閃。

他的腦袋雖然有驚無險的避開了赤霄劍,但節奏終歸是慢了一拍,岑莫寒把他的左手給砍下來了。

“啊~”

斷臂之痛常人忍受不了,血屍亦是如此,他發出痛苦的叫聲,他的斷臂處更是血如泉湧。

此時血屍捂著傷口一臉痛苦的表情。

趁他病要他命一直是岑莫寒最喜歡做的事,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岑莫寒又是一劍揮去想要砍下他的腦袋。

血屍見此,側身一轉,另一隻手迅速捏住岑莫寒持劍的手。

血屍抬腳踢在岑莫寒的手上,鐺的一聲,岑莫寒一時沒抓穩赤霄劍丟了出去。

“嗷嗷嗷。”

血屍張牙舞爪搖頭晃腦發出野獸般的嗷叫聲,似乎是發狂了。

血屍雙腿往前一蹬,直接把岑莫寒踹飛五米。

“奶奶個腿子,還治不了你是吧。”岑莫寒深吸口氣:“終結你的時候到了。”

既然殺鬼七指令的第一令對他沒用,那就試著看用第二令能不能對付他。

岑莫寒調整了下呼吸,然後緩緩念道:“天箭靈光,通天達地,何神不伏,何鬼不驚,掃除妖精,時到奉行。”

“殺鬼七指令,第二令:穿雲令。”

咒畢,岑莫寒咬破舌尖吐出口血,這血立在半空中,岑莫寒用手指沾上憑空寫了三個字:穿雲令。

三個字成形後瞬間化作了三支長一米的細箭。

“敕。”

岑莫寒手指著血屍,三支箭齊齊射向血屍。

“噗。”

“噗。”

“噗。”

三支箭分別射在血屍的天靈蓋和胸口兩側。

血屍仿佛被鐵釘定住了,頓時停止了活動。

“死。”

岑莫寒輕輕一彈手指,三支箭再次發力穿透了血屍的天靈蓋和胸口。

血屍撲通一聲,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沒了動靜。

“呼,呼,呼…終於結束了。”岑莫寒撐住旁邊的一根樹喘著粗氣。

這是岑莫寒第一次使用第二令,其實他的道法還沒達到能隨意使用第二令的地步,強行用出了岑莫寒的也身體有些吃不消,整個人虛弱到了極點。

說實話,岑莫寒也不像用第二令的,可沒辦法,不用的話就對付不了血屍。

“結束了嗎?我看未必。”岑莫寒身後響起一道響亮的聲音。

岑莫寒猛然回頭,卻見一把鋒芒畢露的閃著寒光的匕首飛向自己。

“我嘞個叉叉叉,哪個孫子搞偷襲?”突如其來的匕首著實嚇了岑莫寒一大跳。

驚嚇之餘,岑莫寒連忙擺動身子側身閃避。

隻是現在的岑莫寒身體虛弱的很,速度比起一開始更是慢了不少,雖然躲開了要害,但匕首還是插在了他的右胸口上。

一半的匕首深入岑莫寒的胸膛,岑莫寒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疼的他冷汗直流。

岑莫寒咬緊牙關想要把匕首拔下來,不曾想輕輕觸動了下匕首胸口便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算了,先讓它擱這,待會再說。

看著胸口上的匕首,岑莫寒暗自歎氣,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得虧沒插在左胸上,要不然準得嗝屁。

“沒想到你還真能幹掉血屍,有點能耐嘛,不錯,不錯。”話音落下,十米開外的一棵樹下走出個人。

岑莫寒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張強。

擦,這狗娘養的陰魂不散的東西,專門纏著自己幹嘛。

岑莫寒警惕的盯著張強:“你想作甚,別以為有根匕首在這我就奈何不了你,我跟你說…”

“嗯~啊~好痛,還是少說兩句吧。”

此刻岑莫寒的胸口血流不停,好在口子不大又有匕首堵著能降低流血的速度。

“哈哈,跟我說什麽?你倒是說啊,不說我替你說。”

“這把匕首可是沾了劇毒的,兩個時辰之內沒解藥你死定了,當然啦,要是你做劇烈運動的話會加劇毒性的蔓延,死的也就更快。”

張強冷聲說道:“所以說今晚你在劫難逃。”

“哼,你想幹什麽?”岑莫寒冷哼一聲,明知故問道。

“哼,你說我想幹什麽,當然是殺了你報這斷臂之仇唄。”

張強緩步走向岑莫寒:“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

原本張強還想利用血屍擊敗岑莫寒的,可沒想到岑莫寒居然把血屍幹掉了,張強隻得自己出馬。

見張強走過來,岑莫寒要是還站在原地不動的話那就是傻子。

岑莫寒轉身拔腿就跑。

雖然張強說劇烈運動會加劇毒性的蔓延,但是隻要從他手中逃脫總有自救的方法,倘若被他抓住那才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你認為自己能逃掉嗎?”張強嘲諷道。

隨後他也邁開步子追上前去。

岑莫寒沒搭理張強,繼續埋頭狂奔。

真如張強所說,做起劇烈運動來毒性蔓延的很快,沒跑兩分鍾岑莫寒的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胸痛難忍,他胸口流出的血此時也變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