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陳年往事

岑莫寒摸出手機分別給他們三個打了個電話說找不到自己出來。

不多時,他們三個從三個方向來到了岑莫寒身邊。

“哈哈,老岑,沒找到吧,你輸了。”苟蛋說道:“以後不許追劉玲哦。”

“誰說我輸了,你們都出來了我不找到了麽。”岑莫寒笑道。

“這不算,你耍賴。”苟蛋不服氣的說道。

“沒聽說過兵不厭詐麽,誰叫你們出來的。”岑莫寒說道。

“我不服,繼續。”苟蛋說道。

“不來了不開了。”岑莫寒擺手道:“這疙瘩怪嚇人的,還是回去吧。”

“慫了吧?”劉三元說道。

“隨你們怎麽說,反正我先走了,你們隨便。”

岑莫寒說著便向亂葬崗外走去。

三人對視一眼,許飛率先開口道:“我有點困了,要不回去吧?”

“我也困了。”

“我也是。”

岑莫寒四人回到寢室已是淩晨,岑莫寒隨便洗了個澡躺到**分分鍾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日子岑莫寒倒是老實了許多,一直待在學校。

日熬夜熬,幾天終於過去了,暑假課也補完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不用補課而是放假。

這天中午上完課,岑莫寒和許飛他們到外麵吃了頓飯便各自散夥回家了。

從贛州到岑家村大概要三個小時,岑莫寒到家的時候將近五點了。

岑莫寒推開門發現自己爸媽不在,於是放下書包端了條凳子坐在門口玩起了手機。

約莫過了半個鍾頭,岑莫寒看見老爸抗了把鋤頭挽著褲腳,看樣子是剛從地裏回來。

“莫寒回來了啊?”岑三秋笑嗬嗬的說道。

岑三秋便是岑莫寒老爸。

“嗯。”岑莫寒跑過去接過岑三秋手中的鋤頭:“爸,到下地呢。”

“是啊,到給菜田鋤草呢。”岑三秋依舊笑嗬嗬的說道。

“我媽呢?”岑莫寒把鋤頭往家裏的角落隨便一放,問道。

“她啊,聽說你要回來去鎮上買豬肉魚肉去了,說是你在學校吃不好回來要好好給你補補。”岑三秋說道。

岑莫寒鼻子頓時一酸,輕輕哦了一聲。

然後和岑三秋扯起了家常。

主要還是岑三秋在問岑莫寒在學校的日常瑣事。

聊著聊著,門外想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岑莫寒抬頭往外看去,隻見周錦兩手大包提小包,滿臉笑容的走進來。

周錦不用多說,自然是岑莫寒老媽。

“哎喲,兒子回來了啊!”周錦進屋後趕緊放下東西,笑著抱了下岑莫寒,捏了捏岑莫寒的臉:“兒子,你又長胖了點哈。”

“整天吃能不胖麽。”岑莫寒笑著回道。

“在學校沒打架,沒欺負女同學吧?”周錦又問。

“媽,瞧你說的,你兒子是那種人嗎?”岑莫寒咧嘴一笑。

“行了,兒子才剛回來呢問這麽多幹嘛,做你的飯去。”岑三秋摸了摸肚子說道:“我這肚子都敲鑼打鼓了。”

“行,你倆先聊著,我下廚去。”

周錦說完便匆忙進了廚房開始鼓搗起來。

岑三秋和岑莫寒兩父子則是坐在沙發上聊天打屁。

聊了有半個小時吧,一頓香噴噴的飯菜便擺在了桌上。

“快去洗個手吃飯。”周錦笑著招呼道。

岑莫寒到廚房隨便洗了下手,然後坐到桌上吃起了飯。

真不是岑莫寒吹牛,他媽的廚藝確實了得,不去當廚師還真是浪費人才了。

“來,兒子多喝點,補補身體。”周錦幫岑莫寒盛了滿滿一碗湯。

岑三秋也是夾給了岑莫寒一大塊肥肉。

對於老爸老媽的熱情,岑莫寒倒是習以為常了。

他們夾什麽,岑莫寒都照吃不誤。

這頓飯足足吃了半小時才算吃完。

岑莫寒擦了擦嘴角上的油漬,開口說道:“那個,爸媽我跟你倆說件事。”

“啥事啊?”周錦麵露笑容問:“不會有媳婦了吧,兒子,我跟你說,有媳婦別藏著掖著,直接帶回來就行。”

“媽,你想哪去了。”岑莫寒白了眼周錦,隨後看向岑三秋弱弱的說道:“老爸,我跟你說件事,你可不能打我哈。”

“都多大人了,我怎麽還會打你,說吧。”岑三秋笑嗬嗬的說道。

“你可是你說的哈。”

岑莫寒提起勇氣小聲的說道:“我吧那塊玉佩弄丟了。”

“你說什麽,你把玉佩弄丟了?”

聞言,岑三秋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跟變魔術似的,上一秒還一臉慈祥,下一秒瞬間變為怒氣衝衝。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男人當真也不例外。

岑三秋抬起巴掌作勢就要呼在岑莫寒臉上。

岑莫寒見狀,趕緊退後幾步,忙開口說道:“哎,哎,爸,你說過不打我的,別出爾還爾啊!”

岑三秋這才收起了巴掌,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我不是囑咐過你千萬別把玉佩摘下來嗎?老實交代如何弄丟了,是不是拿出換錢上網喝酒了?”

“我怎麽會做那種事呢。”岑莫寒解釋道:“並非我有意弄丟的,而是…”

接下來,岑莫寒便把那天晚上上完網回學校在路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岑三秋聽。

“啥?兒子你被打劫了?”周錦在岑莫寒身上摸來摸去,關切的問:“你人沒事吧?”

岑莫寒搖搖頭:“完好無缺的站在這,有啥事。”

聽到這,周錦才鬆了口氣:“人沒事就好。”

不同於周錦的反應,岑三秋聽完後關心的不是岑莫寒人身安全,而是那塊玉佩。

岑三秋開口嗬斥道:“你知道他們把玉佩拿哪去了嗎,趕緊去找回來。”

“爸,你這不為難我嗎?”岑莫寒苦著臉說:“人海茫茫,鬼知道他們把玉佩搞哪去了,我上哪找去?”

“你這孩子,怎麽就不懂的保護好玉佩呢。”岑三秋皺眉沉聲說道。

“我說老岑,人沒事就好,何必在意一塊玉佩呢,再說對方那麽多人,兒子能讓自己沒受到傷害就已經很不錯了,玉佩要就讓他們哪去唄。”周錦說道。

“婦人之見,沒了玉佩兒子會更危險。”岑三秋微閉雙眼,似乎在回想什麽。

這時候,岑莫寒說道:“爸,那塊玉佩的用途我都知道了。”

“什麽?你都知道了?”岑三秋吃驚的問道。

“嗯。”岑莫寒點頭:“而且我這兩天經常遇到古怪的事。”

岑三秋臉色一變,擔憂的問:“都遇到那些古怪的事,說給我聽聽。”

岑莫寒也不拒絕,直接把這兩天不尋常的經曆說給了岑三秋聽。

聽完後,岑三秋沉著一張臉,眉毛死死皺著。

周錦也是眉頭緊鎖,扯了扯岑三秋胳膊,焦急的說道:“老岑,這是大事啊,這樣下去兒子遲早得出事,你給想想辦法啊!”

“辦法?”岑三秋看了眼岑莫寒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隻是個種地的,能有啥辦法。”

岑莫寒倒沒顯得有多慌,反正都能跟楊生龍學道自保。

現在岑莫寒所想的是那個玉佩到底怎麽來的。

這個問題困擾了岑莫寒十幾年,以前問岑三秋,他都避而不談,現在到了這地步,他應該會說了吧?

於是岑莫寒開口問道:“爸,你能跟我說說那玉佩的來曆嗎?”

岑三秋深歎口氣道:“事到如今,說了也無妨。”

岑三秋點上根煙,緩緩說起了陳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