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請江陰喝酒
接下來的日子岑莫寒每天在醫院躺著,有事沒事就調戲下小護士,這一眨眼十天就過去了。
這段時間內上官翎兒也是每天都會來照顧岑莫寒和他說說話啥的。
休養了十來天,岑莫寒和宇凡身體也好了個七八分,於是在當天下午六點多倆人便退房出了院。
“岑大哥,回學校嗎?”出去醫院宇凡問道。
岑莫寒想了想說道:“叫他們出來吃頓飯,順便把那天救我倆的人也叫出來,好好感謝他一翻。”
宇凡也知道那天救自己的叫江陰,因為岑莫寒在休養期間和他說了。
宇凡點頭:“行。”
岑莫寒看了看周圍說道:“先找個地方坐下再叫他們來。”
岑莫寒和宇凡在醫院附近找到個酒店,進去要了個包間岑莫寒便拿出手機按照名片上的號碼給江陰打了過去。
那邊嘟了好一會才接通。
“喂,哪位?”江陰淡淡的說道。
“我,岑莫寒啊,還記得不?”岑莫寒笑道。
江陰思索兩秒,才開口道:“是你啊,有事嗎?”
“陰兄,你有空嗎?出來喝頓酒唄。”岑莫寒說道。
“我正準備吃呢。”江陰淡聲說道。
“哎呀,那就別吃了,快過來哈,我把位置發給你,不見不散。”
岑莫寒把定位發給江陰後又給上官翎兒和翔哥他們打了過去。
翔哥三人一聽說有飯吃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半小時後上官翎兒挽著初雪的手進到了包間。
上官翎兒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還沒點菜呢!”
“咳咳,在等人呢。”岑莫寒說道。
上官翎兒點了點頭,衝初雪擺手笑道:“小雪,坐哈,別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
岑莫寒住院期間上官翎兒來看自己的時候經常把初雪也帶來,一來二去岑莫寒和初雪倒也認識了。
“坐坐。”岑莫寒對初雪說道。
初雪抿嘴笑了笑便坐到了上官翎兒旁邊。
大概十來分鍾後,翔哥他們三個才姍姍來遲。
“我說你們怎麽回事,都是在同一個學校,怎麽比我媳婦慢這麽多?”岑莫寒輕笑道。
黃片哥一聽,看著翔哥嫌棄的說道:“還不是因為翔哥這貨。”
“我們本來打算打車過來的,結果他說什麽年輕人要節儉,還說提倡綠色出行,所以我和彪哥就陪他坐公交。”
“沒想到這貨在公交上摸人家屁股,被人舉報後司機二話不說就把我們三個趕下來了。”
“下車後實在打不到車導致我們三個跑過來吧。”
額!
岑莫寒額頭冒出三條黑線,對翔哥很是無語:“翔哥,你這麽放肆不怕被當作公交色狼抓去蹲號子嗎?”
“咳咳。”翔哥尷尬的說道:“誰說我摸人家屁股了,是司機來了個急刹車我一時沒站穩才不經意間把手放到人家屁股上了,我是無辜的好吧。”
“那你摸到了不及時把手收回來還搓來搓去幹嘛?”彪哥反駁道。
“慣性,慣性嘛!”翔哥擺手道。
岑莫寒知道翔哥性子就這樣,猥瑣又好色,摸人家屁股不足為奇,以他的臉皮和無恥,直接對著那女孩開槍都有可能。
“坐坐坐,別站著啊!”岑莫寒招呼翔哥他們三個坐下。
翔哥翹著二郎腿說道:“人都到齊了,怎麽還不點菜開飯啊,餓死我了都。”
“還在等一個人呢。”岑莫寒說道。
“這誰啊?看著好眼生。”翔哥看著宇凡說道。
宇凡笑道:“我叫宇凡,也是師大的學生。”
“哦,原來是同校師兄弟啊!”翔哥走到宇凡身邊很自然的揉著他的肩膀笑道:“我叫陳翔,外號南昌滑翔機,以後你跟著我混,翔哥帶你裝逼帶你飛。”
“原來南昌滑翔機就是你啊,久仰久仰。”宇凡一本正經的扯了個犢子。
“過獎過獎。”翔哥和宇凡本就是比較會扯犢子的人,倆人一見麵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坐在一起聊天打屁,談天說地。
這時候,包間的門突然被打開,江陰從門外走了進來。
岑莫寒趕緊走上前,笑嗬嗬的說道:“哎呀,陰兄就等你了,你可算是來了。”
江陰輕輕的點了點頭。
岑莫寒回到座位上說道:“既然都來了,點菜吧。”
岑莫寒把菜單推到上官翎兒麵前讓她點。
“過來坐啊!”岑莫寒衝江陰說道。
江陰走到初雪旁邊輕聲說道:“我可以坐這嗎?”
初雪正在和上官翎兒點菜呢,聽到江陰的話慢慢抬起頭,看到江陰的一瞬間初雪不自覺的怦然心動,心中竟升起一絲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
初雪看了江陰兩秒,隨後靦腆的說道:“可…可以,你…隨便。”
江陰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見江陰坐下,初雪用餘光偷瞄了他一下,不過她怕江陰發現隨即便把眼光收了回來繼續和上官翎兒點起了菜。
上官翎兒大氣的把菜單上的菜全部點了個遍。
初雪忍不住說道:“翎兒姐,你點這麽多岑哥付得起嗎?”
上官翎兒無所謂的說道:“放心吧,我家賤人這點錢還是有的,對吧,賤。”
“出門在外,人這麽多,能不叫我小命麽?”岑莫寒無語的說道。
“那叫你啥啊?”上官翎兒笑嘻嘻的說道。
“比方說寒哥或者老公也行啊!”岑莫寒笑著說道。
“去死,惡心。”上官翎兒輕輕打了下岑莫寒。
不一會,菜上齊後,岑莫寒叫服務員搬來三箱啤酒。
岑莫寒拿起瓶啤酒舉動江陰麵前笑道:“十分感謝你救了我兩次,這瓶我敬你。”
江陰點頭沒說話和岑莫寒碰了下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不多時,滿滿的一瓶啤酒就被江陰喝完,江陰打了個飽嗝,吐出口酒氣。
“來,陰兄這瓶我敬你。”宇凡也和江陰碰了下。
江陰來者不拒,重新打開瓶啤酒繼續喝了起來。
一直低頭吃飯的初雪忍不住抬起頭做賊心虛似的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江陰。
隻顧喝酒的江陰自然是沒看到初雪異樣的眼神。
岑莫寒這幾個男人大大咧咧的喝著酒同樣沒注意到初雪。
不過初雪旁邊的上官翎兒心細倒是看到了初雪在看江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