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嘯背著飄香回到飄香閣之後,將其輕輕的放在**,蓋好軟被,方才準備退出房間

"等等"飄香一手拉住朱嘯的手,急忙的問道

"怎麽了"

"你明晚還來陪我嗎?"飄香眼中含著希夷看著朱嘯,這麽多年來,每一日,麵對自己的不過是冰冷的夜冷颼颼的風,而今晚是飄香最高興的一日,

朱嘯認真的點點頭,重新將震靜按在**,蓋好棉被,方才出門

出門之後,站在院子之中,老遠朱嘯便看見湖邊一道身影,來回的焦急的走動!

朱嘯心中想了一會,走了過去說道

"震伯伯,你來了"

震風聞言,高興的看著朱嘯問道:"早來了,對了,靜兒怎麽樣了?"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朱嘯沉默了一會說道

震風微微一愣,見朱嘯臉色如此的沉重,過了方才點點頭!雙手緊握,內心極為緊張

"現在還沒有可能,可以說,靜兒身體之中有著兩個人,兩個個性完全不同的人,她叫做飄香,昨晚才起的名字"朱嘯想了一會,還是說了假話,但也有一半是真話,朱嘯不知道為什麽如此,也許是自己心底善良吧!朱嘯心裏默默的想到!

"終究心裏還是放不下啊?"震風搖搖頭苦笑道,看著遠處的荷塘池說道:"你是在想我為什麽那麽做嗎?"

"我知道你有苦衷,不然你早就給她說了"朱嘯點點頭道

"哈哈,看了還是朱嘯賢侄甚是了解我啊"震風嗬嗬大笑,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悲傷,走到小亭之中坐在,給朱嘯倒了一杯茶水!

"其他事情不多說了,靜兒交給你了,我敬你一杯"

"使不得,你為長輩,理應我敬震伯伯才是"朱嘯連忙站起身來,受寵若驚道

"我們兩人不必這些虛禮,反正也不是酒,先幹了再說"震風爽快的喝完!

朱嘯也不客氣,一口喝下,以前喝茶水都是中規中矩的輕泯,這都是前世的家教如此,沒想到為了震風喝茶,破例了!

"靜兒的病,讓我操心好多年,而在前日,朱嘯賢侄救我於劍下,我再敬你一杯"震風將兩杯倒滿,繼續高興的說道,又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朱嘯喝震風連續喝了好幾大杯,方才罷休,連朱嘯的肚子都喝的鼓鼓的!這可不是酒啊

"好酒量,不不不,好茶量"震風拍著朱嘯的後背說道,差一點一巴掌連茶水都吐了出來!這可是讓朱嘯記憶猶新!

古有李白酒代茶飲,詩意橫飛!今有朱嘯茶替酒灌,苦水難吐

朱嘯好不容易辭掉了震風,跑回自己的房間之中,躺在**休息了一會,連續兩晚上沒睡,朱嘯還真是有點困意!反正比賽在明日正午,朱嘯也是安心的迷迷糊糊的便入睡了!

朱嘯很舒服,很舒服,兩天沒睡確實累了,在擁有了沙子能力,之後朱嘯也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隻要一有殺意,靈沙會自動守護朱嘯!

"吱呀"

朱嘯的房門打開,一道靚麗的身影跨們而入,緩緩的來到朱嘯的床邊,看著朱嘯睡著正香,心中不忍,但是隨即想起的事情,震靜還是伸出手掌想要輕搖朱嘯一下!

正當柔嫩香臂要接觸朱嘯之時,突然朱嘯眼睛突然睜開,條件反射般的直接順手一拉,直接把震靜壓在床下,而此時震靜的脖子之上夾著一把凜然匕首!

"哦,好痛"朱嘯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全無睡意!眼睛睜的大大的說道:"你怎麽來了?"

"朱公子,可先放開靜兒"震靜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朱嘯,甚是可憐,看來真的弄痛了震靜!

"你是震靜?"朱嘯看了看外麵的月光,隨即看向震靜驚訝的說道,同時心中有著若有若無的失望

"朱公子,請自重"震靜眉含薄怒,對著朱嘯道

聽到這句話,朱嘯終於知道眼前之人真是震靜,於是尷尬的站起身來,撓撓頭想到:但是此時不是已在夜晚?飄香人呢?

朱嘯問道:"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嗎?"

"父親說,有事讓朱公子過去一趟,好像很嚴重的樣子"震靜淡淡的說道,顯然還對剛才的事情生氣!

朱嘯聞言點點頭,道樂聲謝,便要獨自出門去震風的書房!

"等等,朱公子!"震靜喊住朱嘯,上前幾步,對著朱嘯說道:"靜兒,正好有事想要問朱公子,正好一路,不如邊走邊談吧"

"恩"朱嘯點點頭,和震靜並肩出門而去!

走在花園之中,震靜方才問道:"你來這裏的原因,是為我治病的嗎?"

"震伯伯給你說的?"朱嘯疑惑的問道,這種事情震風可是嚴禁任何人給震靜說的,對方如何得知的!

"恩"震靜臉色微微一紅,這是第一次撒謊,難免有點不適宜,但是為了得知自己的情況,震靜不得不這樣做!

"哦,是的我是為你治病的"朱嘯沒有疑心,畢竟這麽多年了,消息都沒有走漏,唯一敢給震靜說的,便是震風了!

"我得了什麽病?"

"你得了比較奇怪的人格分裂症,一具身體之中有著兩種思想,而且記憶也分為兩種,性格分差很大,所以我治療過這種病狀,所以震伯伯讓我試試"朱嘯淡淡的說道

"那你認識她嗎?她是怎麽樣的人?"

朱嘯聞言,微微一笑道:"她叫飄香,很美的名字,性格跟你恰恰相反,嫉惡如仇,敢作敢當,古靈精怪!其實也是個好人"朱嘯沒敢說,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父親的人!不然不知道患者受的了不!但是朱嘯一直在想為什麽飄香沒有出來,難道說,因為昨日那些話,恨意減少了,消失了?

"如是沒什麽事的話,我還走了,你的父親還在等我"朱嘯見震靜陷入沉思,朱嘯道

"為什麽和我沒聊的,和她卻在一起兩晚上?你是不是喜歡她,還是她給了你什麽?"震靜越說越是臉紅,最後一句說的耳根子都紅透了,霎時可愛!

"嗬嗬,我跟她是朋友,還有她是我病人,我不會那樣做的"朱嘯頭大了一圈,難道女人都是喜歡較真的主?

"那好吧,你先去吧"震靜失神了點點頭,說完便緩步離開,思緒好像陷得的很深,心中對著朱嘯有種莫名的想念?這讓震靜有點不知所措,難道是另一個我飄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