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蛛醒來的時候,精赤著上身,身上的幾處傷口都被繃帶包紮著,狼蛛能夠感到繃帶裏的藥物在慢慢地往身體裏滲透,隻覺得十分清涼,顯見為他包紮傷口的也是位醫術精妙的良醫。

他從**慢慢地爬起來,窗戶外的涼風輕輕地吹進來,吹在他的皮膚上,帶著種奇怪的舒適感。

窗外的院子裏鋪滿了落花,昨夜似乎下了一夜的雨。

狼蛛感到一種莫名的悵惘,仿佛想起了一些事,一些他記憶中沒有的事,可偏偏又好像在很遠很遠的時候發生過。

他竟看的癡呆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狼蛛竟然沒有發覺,也許是他的思緒太深,也許是她推門的聲音太輕。

她將手裏端著的藥碗放在桌上,呆呆地站立在他的身後,靜靜地看著他。

"你救了我?"狼蛛的目光還凝聚在滿地的落紅之上。

她搖了搖頭,道:"你的傷並不太重,我隻是順手給你上了幾副藥。"

"你是醫生?"狼蛛還是沒有回頭。

她又搖了搖頭,道:"我隻是跟神醫妙春子前輩學了些皮毛罷了,不敢當醫生之銜。"

狼蛛沒有再說話,直愣愣地望著還在不住零落的殘紅。

她將桌子上的藥碗端起來,道:"你的傷已無大礙,若是再喝下幾碗湯藥,很快就能康複。"

狼蛛深深地呼出口氣,轉過身來,接過藥碗。

看到狼蛛露在麵具外的半張冷峻的臉龐,她含羞地垂下了頭,她似乎不敢去接觸狼蛛的眼神。

狼蛛喝下兩口湯藥,湯藥很苦,但他卻還是仰著頭喝完下去,一滴都沒有殘餘。

"你叫什麽名字?"狼蛛很少跟人說客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