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室裏,彌漫一股黑暗渾濁的魔氣,死滅負麵仿佛化成了一隻隻殘暴嗜血的惡鬼,嘶吼咆哮,凶煞冷寂的氣息,席卷四麵八方,彌漫一股一股凶戾殺意,滅絕性情的冰冷。

水白蘭身上凝結了冰霜結晶,死滅魔性一下子就把依莉雅和愛莉絲菲兒包裹起來,汙染她們純淨的心靈源泉。

突然,她們母女渾身衝出一股銀華聖光,蘊含了無數人的心靈信仰,破去了黑暗渾濁的負麵魔氣,但下一刻水白蘭蘊含的極端性,好像被嚴重挑撥一樣,居然瘋狂吞噬她們女母的心靈源泉,轉化成一股冰烈凶焰,狠狠燃燒著她們母女的心靈,把她們女母的靈魂拉入深淵黑暗之中,永世無法得到救贖。

“破!”

木蕭眼神鋒銳無匹,意念如同一道斷絕世間的無敵劍光,淩厲斬去依莉雅和愛莉絲菲兒散發出來的心靈源泉,直接斷開她們母女跟水白蘭的心靈連接。

嘣!

周圍激起一股勁風,仿佛有什麽繃斷了似的,回蕩著一縷縷波紋。

依莉雅和愛莉絲菲兒突然被木蕭斷開心靈源泉,血脈基因一下子淩亂起來,又被水白蘭負麵緊逼之中,導致釋放出去的源泉,沒有及時收不回來身體,如同一次過把身體力量打出去,導致身子一瞬間脫力,軟綿虛浮,差點不穩狼狽坐在地麵上。

但有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已然上前,摟抱著她們母女溫軟而幽香的身子。

她們豐腴而纖柔的身子軟軟落入了一個健碩寬大的胸膛之中,直接被木蕭摟抱了一個滿懷,她們母女大小美體都有著不一樣的美妙觸感,惹人舍不得鬆手。

這時候,水白蘭的負麵魔性消失得無形無蹤,好像剛剛那一幕隻是幻覺,但木蕭等人很清楚那不是幻覺,而是水白蘭負麵魔性的護體,而趙依淩和童靜珍有木蕭擋住前麵,沒有受到什麽影響,玄冰一個機械人不至於有什麽感覺。

然而,趙依淩和童靜珍也看得出她們母女有些不對勁,所以並沒有出言打擾,但心裏免不了有異樣想法。

“你……你,放開我。”依莉雅微白臉頰快速羞紅起來,越想掙脫木蕭的懷抱,越透出一股酥麻軟勁,芳心跳的好像打鼓一樣,特別清晰感覺到自己母親傳來的急促氣息,心靈繁亂,連自己心靈也難以平靜得了下來。

“蕭,我自己可以了。”

愛莉絲菲兒強作鎮定,但她秀雅潤白的臉龐滲出一股胭脂紅豔,吐氣如蘭的氣息中帶著濃濃的濕熱,水媚眸光慌亂地閃爍不定,豐美柔腴的身子僵硬著,不敢有半點異動,生怕觸摸到木蕭懷中另一個人。

“你們真讓我失望……”

木蕭話語一出,依莉雅和愛莉絲菲兒身子不由一顫,深深低下了頭,心靈如同丟了低穀,不敢發出半句說話,但木蕭下一句說話,她們又羞臊不堪,不知道該說什麽,“想不到你們心靈的缺陷居然來自我身上,我真的讓你們困擾了?”

此刻,木蕭直接把這一道關係道破,她們母女心靈有這樣一個隱患,可大可小。

一般情況下沒有人可以攻破她們的心靈防禦線,但如果像水白蘭這樣的恐怖存在,又或者木蕭魔化之後,以及真正的異化魔,那她們一旦被負麵入侵,這一個隱患就被無限放大,仿佛有無數人指責謾罵、歧視譴責她們這樣的禁忌關係,讓她們背負著一股龐大負麵罪孽,深深被負麵折磨心靈。

正因為她們心靈純淨真誠,負麵對於她們來說有著更大的傷害,如同背棄了自己的信仰,找不了一個依靠,沉淪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救,被世人孤立。

“如果我放棄你們,那你們心靈是否得到了救贖?”木蕭聲音變得極其冷寂而陌生,摟抱著她們溫軟身子的懷抱,好像隨時離她們而去,無法挽回。

“不!”

一聽木蕭這樣的話語,愛莉絲菲兒秀潤臉龐慘白如紙,全身血脈冰冷,激動地摟抱住木蕭和依莉雅身體,埋入了他胸膛,緊緊閉著眼睛,身子頻頻發抖,簡直像害怕被丟掉的女人一樣。

她早已把木蕭當成了自己丈夫一樣,就算木蕭當日用了很惡魔的手段占有了她,但她卻真正被木蕭攻陷了身心,她的人生不能失去木蕭,若沒有木蕭她心靈就像死了一樣,她不知道失去木蕭自己活不活得下去。

依莉雅同樣是愛莉絲菲兒的心靈支柱,她這一刻把那些念頭裏麵亂七八糟的東西拋棄,不想失去自己人生最重要的兩個人,無論缺少了誰,她也後悔莫及。

“壞人,我知道你在嚇唬我們,你這壞人怎麽可能放過我們。”依莉雅心靈有一刻驚慌,但很快就清楚了木蕭的用意,而且這樣被母親緊緊摟抱著,又在他安全結實的胸膛上,心靈出奇變得平靜而溫暖,發現自己和母親都無法舍去這一份情感。

“你們為什麽掙不開這一重束縛?無論什麽時代,隻要有力量,那就能製定自己的規律。我們已經身處一個人類巔峰,你們認為這些東西還能束縛我們麽?”

木蕭安撫愛莉絲菲兒的情緒,把她們母女摟抱到一張沙發上坐下,她們一大一小身子坐在木蕭大腿上,一個碩大豐軟的肥臀,一個綿彈圓渾的翹臀,有著陣陣銷魂的感覺。

這時候,趙依淩和童靜珍好像不想打擾,悶生氣地走出了殿室,玄冰如一個忠誠侍衛,守在水白蘭身邊,直接無視掉木蕭三人。

“我們不是不知道,但……”愛莉絲菲兒身子漸漸回暖,但依然依偎在木蕭胸膛抱著依莉雅,不想這一個安寧流失,一時之間又說不出這一種關係。

“菲兒,你一直生活在這樣的貴族圈子,暗地裏有多少男盜女娼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沒有聽說過麽?”木蕭低頭看著她秀雅絕倫的臉龐,憐惜的道:“以前世界還有一塊遮羞布,但這一個世界你覺得還有麽?若我想隨時找這樣幾對母女,她們一定願意跟我……”

“流氓……嗚嗚!”

依莉雅聽不了下去木蕭這樣下三濫說話,嬌嗔了一下,卻引來了木蕭一個親吻。

這樣在自己母親麵前被木蕭這樣深吻著,頓時她嬌顏紅顏一片,芳心大羞,想掙紮也掙紮不開,小舌一下就被木蕭直搗黃龍,纏卷吮吸,唇舌交戰了起來。

愛莉絲菲兒潤白絕美的臉蛋飄出燙熱緋紅,呼吸都變得局促起來,情緒感覺得出女兒心靈的羞臊,仿佛著一股羞臊也傳染在她身上,那感覺仿佛要在心間融化了一般,腿間極致嬌嫩之處,竟滲出了一股熱液。

“別……”

忽然,愛莉絲菲兒眸光蕩漾,膚色也透出羞臊的緋紅,她胸前那綿柔肥大的巨峰,落入了木蕭一隻大手之中,重重被粗暴揉弄著肥腴玉脂,她喘息聲和壓抑的呼吸變得灼熱如火,木蕭那大手讓她像著了火一般,渾身如螻蟻爬行,豐腴柔嫩的腰肢忍不住如水蛇般扭動,頓時接觸到一根讓她身心酥麻的硬物……

木蕭很想一次過把她們母女解決掉,但水白蘭還在旁邊沉睡,如果在她旁邊做出這樣的事情,怎樣覺得也是一種藐視和不敬,而且殿室外麵的走廊,兩妮子沒有走遠,很顯然她們心情已經很不好。

一輪親熱愛撫之下,依莉雅和愛莉絲菲兒無力躺依偎木蕭懷中,眸子含了似哭似嗔的水光,身心還處於那酥麻地羞顫感覺,曖昧又奇怪的感覺流轉著。

“你們一起情動了?”木蕭嘴角勾起一條邪異而促狹的笑線,發現兩女肌膚浮現的春情紅潮,稍微一探她們私密玉地,發現她們母女剛剛心靈相同,感同身受著,如果在**必然有妙不可言的樂趣。

“別說……你想羞死我們嗎?”

愛莉絲菲兒羞紅了雪白脖子,驟然站起來,頓時有一道冰涼黏液流去了大腿間,身子莫名一軟,頓時她那碩大如瓜的肥臀意外地坐在了木蕭那頂起的硬物上,直接命中了她柔嫩癢麻的玉地,她本能地發出了一聲熟媚入骨的嬌吟,尤其心靈上傳來了依莉雅少女強烈的敏感,兩女不約而同打篩子似的控製不住顫抖,居然就這樣泄了身子。

這一刻,兩女羞得快要暈掉過去,完全失去了方寸,無論木蕭怎樣哄兩女都不說話,死死埋在了他的胸膛上,仿佛回味剛才那一瞬間驚魂蝕骨的快感,又或者是真的羞得沒臉麵對彼此。

“你們擔子太重才有這樣的不堪,若你們願意放棄丟這裏的人……”

木蕭還沒有說完,依莉雅就抬起紅蘋果一樣的可愛臉蛋,認真地打斷,“我不會放棄,而且是你叫我認清自己的心靈,我心靈無法舍棄生命。”

“嗯,我也不能舍棄自己國家的人們。”愛莉絲菲兒低柔的話語很堅決。

“我比不上他們?”木蕭冷哼的道。

“你怎麽可以這樣比,我……我們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依莉雅羞紅著臉,又勇敢大膽地看著木蕭。

“……”愛麗絲菲兒不像依莉雅那樣大膽,但默認了這一種荒唐關係。

“好吧,我們不談這一個。你們心靈如果不擬補好這一個缺口,那水白蘭的負麵你們就清除不了,也會對你們日後有一個很大的隱患。”

“還不是你害的。”依莉雅不忿的道。

“蕭,我想和莉雅安靜談談。”愛莉絲菲兒秀眸水瑩瑩地看了木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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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剛出去一趟,所以這一章有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