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這個混蛋到底搞什麽!’

‘出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阿什利會突然離場?’

‘好不容易回來了,為什麽要走啊。([] )’

‘該死了,錯過了這個機會,你要後悔的,愚蠢的阿什利!’

...

“你們在搞什麽?”

“塞斯克你在往哪裏傳球!”

“跑起來!別呆著!”

...

即使外界的名宿如何力挺阿森納全隊,但是目睹了阿什利科爾離場的整個過程阿森納隊員們,還是傻眼了。

阿什利科爾的離場,給了阿森納隊員很大的衝擊,雖然溫格重新讓隊員訓練,可是他們思想卻不在這邊,不是有隊員偷瞄著訓練場進口,期待著什麽,即使溫格讓他們分組對抗,也無法集中他們的注意力,小失誤不斷。

“好了,休息一下吧。”

看著自己隊員在訓練場糟糕的狀態,溫格再也無法保持平靜,打斷了他們的分組對抗,現在阿森納隊友的心態已經被攪亂,他必須想想接下來怎麽讓隊員們恢複過來,不然這樣的心態根本就無法訓練,兩天之後就要比賽了,一切都太糟糕了。溫格此時也想不了怎麽處罰阿什利科爾了,隻想怎麽把隊員的狀態調回來。

“情況有些不對啊,蕭。”法布雷加斯也按耐不住好奇。

“該死的混蛋,行了,塞斯克,剛才你已經傳丟了三個球,這不是你的水平。”

從阿什利科爾突然離場,蕭歌的心情就無法平複,一種憤怒湧上心頭,尤其是看到自己的隊友在之後的訓練狀態,一團糟,更是讓他感覺自己被人從背後捅了一刀一樣,也懊惱自己球隊的現在表現出來的情緒。因此沒有平時的嬉鬧的模樣,瞪了法布雷加斯一眼。

“對、對不起,蕭。”被蕭歌一瞪。法布雷加斯也有些不所錯。

“好了,蕭,訓練失常這事不怪不到我們身上。”範佩西同樣心不在焉,明白事情的緣由。不由的辨了一句。

“不怪你們的身上?”“該死的,你們都是這個想法嗎?!”

蕭歌聽到範佩西的話,不由得提高了聲量,蕭歌反問的看著範佩西,看到範佩西默然的樣子。蕭歌又將目光巡視到其他隊員身上,同樣是充滿了憤怒,而且目光越加尖銳。

被蕭歌突然的暴起嚇到了,阿森納其他隊員從來沒有見過蕭歌在場下如此的威勢對待自己,一向以樂觀和豁達示人的蕭歌此時憤怒的起來,目光如此的銳利,質問的怒吼看起來有些像是咆哮獅子。

“我知道,可是我們隻是暫時無法轉過來。對不起。蕭,但是出了這件事情,誰能專心呢。”

麵對著蕭歌的質問,博格坎普、亨利等老將更多的是平靜的看著蕭歌,而範佩西為首的年輕人就忍不住回嘴,他們的心情也不好。

“**!該死的。那個家夥離開了,難道我們就不是要比賽。不要訓練了嗎!”

“不是的,蕭...”

“一場比賽。就一場比賽了,我不知道他什麽想法,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最後一場比賽誰也不能將我攔下來。”

“想想吧,我們努力了一個賽季,打的比他們都多的比賽,才走到現在,現在其他人都悠閑的度假,而我們卻隻能在這裏辛苦的訓練,為了什麽,告訴我!”

“冠軍、是冠軍支撐著我們走到現在,現在呢,一個人卻讓我們失去了動力,**!難道我們要在二十一號才告訴史蒂芬他們,‘我們隻是熱愛比賽,多練一陣,其他的什麽事情也沒有,我們隻是傻x的比你們多跑了幾十公裏路’,你們願意嗎!”

蕭歌再次打斷了法布雷加斯的插話,像是一頭不斷怒吼的雄獅,連問向沉悶當中的隊友,越說越大聲的蕭歌就是要把他們從失魂落魄當中震醒,他絕對不想讓自己在最後時刻留下任何瑕疵。

“我不想過多的討論阿什利,雖然我也關心著他,但是現在不是我們該說這個的時候,這場比賽我們身上的壓力,比那個家夥要重的重得多!

阿森納的偉大時刻我們要創造,聖伯萊德杯要我們親手捧進海布裏,想想吧,這個榮耀,是我們親手完成了,這是多麽令人自豪的成就,一輩子、每個晚上你都可以以阿森納曆史第一人而笑醒。現在離阿森納史上最偉大的成就也就差這麽一小步,現在告訴我!你們想要放棄嗎!!!”

如同迅雷般發問,充滿了鼓動似,刺激著阿森納其他隊員每個人的神經。

蕭歌此時絕對對阿什利科爾沒有任何的好感,但是卻不能讓將他全部否定,畢竟這個家夥在隊中地位絕對不低,而且真正可以是阿森納嫡係‘老大’,所以現在他的離場帶來更多的是茫然。

蕭歌隻能用榮耀來加重砝碼,喚醒他們的渴望。畢竟那個榮耀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他們的渴望絕對高過一切,而且身為球隊的一員,他們同樣會對自己在球隊中的曆史地位擁有著憧憬,而這一切隻是一場比賽而已。

“是啊,我們有著更為重要的任務,而且還是曆史任務。”法布雷加斯率先反應,連連點頭。

“沒錯,我們的壓力更重,我們才是球隊的支柱。”作為他們二人的死黨,範佩西也跟著附和。

“嗯。”

“我們明白。”

“我們不是一個人戰鬥。”

“我們身後還站著更多的人。”

“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

“更不能讓自己遺憾!”

...

如同雨後春筍,法布雷加斯和範佩西的附和一出,阿森納其他年輕人也跟著躁動起來。

“蒂埃裏,我說過吧,蕭可以的,嗬嗬。”博格坎普捅了捅自己的老搭檔一下,為自己的目光感到高興,欣慰的笑出聲來。

“是啊,我以為我們這些老家夥還要出馬了,看來不需要我們了。老了,嗬嗬嗬嗬。”亨利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歎自己的老去。

“該死的。你這個家夥還是在巔峰期,老?你要氣死我們啊。”皮雷不幹了。

...

而博格坎普等人的嬉鬧聲傳出來,算是安定了軍心,阿森納隊中的兩個年輕段的球隊都有自己的領袖。年輕的以蕭歌為首,而老將是以博格坎普為主,亨利則是溫格當做二者的粘合劑,要不是蕭歌太過耀眼的話,現在的亨利的數據絕對的冠絕一時。040506這三年可以真正算是亨利巔峰之境。

“阿什利忘記的你的故事了嗎!”

“我們不需要你這個自私鬼!”

“你出賣的你的靈魂!”

“阿什利,得到冠軍or廢紙,快做出選擇吧!”

“還記得你身上的紅白顏色嗎!”

“你已經背叛了你的誓言!”

“還記得你家裏的那些照片嗎!”

“阿什利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

當阿什利科爾鬧出通告之時,阿森納球迷還覺得可能是球員的一時氣氛,正如阿什利科爾迅速將留言刪除一樣,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但是這件事演變卻出乎他們的意料,反而越來越嚴重。

阿什利科爾突然離場,一下子在媒體的渲染下。將他推到了整個阿森納的對立麵上。阿森納球迷坐不住了,來到阿什利科爾的住處,舉著標語,敘述著他們對阿什利科爾希冀之情。

“我明白,你可以和他們談了,我已經決定了。幫我約個人。”

窗外傳來陣陣嘈雜聲音,阿什利靜靜放下電話。做出了自己的電話,就在剛才。他已經知道阿森納再次拒絕了自己續約要求,並且明確壓下了合同,這徹底將阿什利科爾的最後一點念想打斷了。

看著窗外那些球迷,阿什利科爾同樣是酸楚,這家俱樂部、這些球迷曾今是自己一切,自己在他們的目光下成長,也以為會在他們的目光下老去,但是現在,這裏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一場傷病,已經讓他失去了溫格心中的位置。

“該死的,為什麽我要讓那個家夥,那個混蛋,是他破壞了我的一切!”

阿森納球迷高舉著諸多標語不斷在阿什利科爾麵前晃悠,但此時阿什利科爾隻看到一條刺眼的標語:留在這裏,在蕭的帶領下,你能得到一切!

阿什利科爾一切的失落在他看來都是因為蕭歌的出現,自己意外受傷,以為失去自己,皮雷老去,阿森納的左路不看重擔,但是哪想到還是這個蕭的崛起,阿森納的左路成為所有球隊的夢魘,更是帶領著阿森納成就了無數榮耀,自己在球場上獲得一切,相比之下,已經脫變的那麽淡薄,更別提自己那些數據了。

阿什利科爾無法忍受的是自己在球隊的地位不斷的被壓縮,在戰術上,阿什利科爾的進攻選擇被大肆剝奪,更要在場上服從於蕭歌的表現,遠離球隊戰術核心的位置。

這讓阿什利科爾感覺就像是一個‘看門’仆從一樣,這對於能攻善守的阿什利科爾實在無法接受,雖然他是左後衛,但是他渴望馳騁整條邊路的‘特權’。

這一點在利物浦一役中表露無遺,阿什利科爾特點根本就無法和蕭歌形成配合,這才讓溫格下決心撤下他,在自己下場之後,蕭歌竟然展現出如日中天的表現,而隊友、球迷對他欣喜、崇拜的畫麵,也讓他感覺遠離在全隊之外,失落感大增,球隊勝利之後,阿什利科爾反而覺得和自己沒什麽太大關係,這是他前所未過的感覺。

在場外,自己心中的女神也被蕭奪取,成為他諸多女人的一份子,想到這裏阿什利科爾還覺得心在痛,在蕭歌之前他已經盯了好久,進展也不錯,滿以為這次自己會報得美人歸,卻最終毀在他的手上。

溫格沒有猜到阿什利科爾的心思,他已經被妒忌給燒毀了,而場外的一切也讓阿什利科爾下定了最終的決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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