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斯嘉麗

蕭歌從來沒有試過有這麽暢快的感覺,不但如此,現在的他,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恨不得再踢上兩場比賽,這也許就是亨利所說的破門的感覺吧,蕭歌從來都不知道破門那一刻的興奮會有這樣的強烈。

“嗬嗬,蒂埃裏,我要替蕭謝謝你。要不是你,也許蕭還沉浸在他過往勝利和榮耀中,一步步『迷』失,還不知道。”

看著蕭歌一步步成長,溫格心中悠然的生出護犢之情,他不希望蕭歌在場上失去對比賽的**。

上半場比賽蕭歌看起來和平日沒什麽不同,但是熟悉他球路和球『性』的溫格絕對看的比一般人深:太多的個人勝利,讓蕭自己都有些麻木了。

而蕭歌在上半場的傳球、突破,根本就不能說是傳球、突破,他內心開始『迷』失了這些動作的目的——摧毀對方,變成了簡單的套路和動作連接了,雖然看起來很沒有什麽十五,但是在本質上根本就無法瓦解對方防守。

這樣的情況,溫格在上半場結束時就發現了,因此才會特意點名批評蕭歌,希望讓他保持著旺盛的個人**,帶領著球隊獲勝。

“嗬嗬,蕭可是我的小弟,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瘋狂的『射』手,我隻是提醒他一下而已。”

亨利搖了搖頭,對蕭歌及時走出自己心底的『迷』失也感到十分的高興。

說到底,蕭歌還是一個渴望進球的球員,甚至比一般前鋒都要強烈,進球給他帶來的快樂也是比一般人來的猛烈。

亨利正是看到他足球本『性』,才會讓他從過往的勝利中走出來,用進球重新煥發對他比賽不懈的渴望。

“米克爾今天你幹得不錯。”比賽結束,蕭歌主動的將球衣脫下來,和阿爾特塔交換,安慰著對方失落的情緒。

“謝謝,不過今天是你的比賽。”阿爾特特套上蕭歌的球衣,看著對方,無奈的歎息,搖了搖頭,很沮喪。

在比賽中,阿爾特塔包辦了埃弗頓的大部分有威脅的進攻,甚至在落後一人的時候,也有一次推『射』攻門,可惜在球門線上,被蕭歌神奇的給勾了出來。再加上比蒂的那個球,阿爾特塔今天原本可以成為最佳的球員的。

“夥計,別難過,還有八輪。”

蕭歌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對於身處小球隊的阿爾特塔來講,想要進入西班牙國家隊的名單,歐洲賽場才是他需要的舞台。

“蕭!”“我愛你,蕭!”“我們的英雄!”“蕭,給我簽個名吧!”~~~

而作為拯救球隊,不到十五分鍾上演帽子戲法的蕭歌,在安慰阿爾特塔來到球場中的時候,全場沸騰了,95號的球衣幾乎占了看台的三分之一。

“嗯啊。”“別...別『亂』來,一個接著一個。”“別搶!”“別『摸』啊!”“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球『迷』的激情,尤其是女球『迷』的激情徹底讓蕭歌抓狂了,環眼四顧,滿眼盡是**豪『乳』,埋得蕭歌差一點抬不起頭來,臉上都是口紅印。

蕭歌起先四肢奮力掙紮著,拚死抵抗,不過場上無人可擋的蕭歌,一次次被那些女球『迷』拖進來了,手放在哪裏都是順滑細膩的觸感,後來實在頂不住,像是霜打的茄子,任由這些狂熱的女球『迷』**著。

“哢哢哢哢哢”~~~周圍的記者很忠實的記錄著這一幕,紅臉的蕭歌最終狼狽的躲在保安的身後。

“蕭!!!”

一張蕭歌咆哮著慶祝的巨大圖像舞動在海布裏上空,可惜他本人卻是落荒而逃。

“蕭,過來過來。”還不到更衣室門口,平時靦腆的貝爾就在那裏等著蕭歌,一臉諂媚的喊著蕭歌。

“幹啥啊?”蕭歌『摸』了『摸』臉上的口水,瞄了瞄四周,沒啥情況,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該死的,比賽之後都跑了,留下自己一個人,也不叫一聲。

“蕭,你的香檳,嗬嗬嗬。”“夥計,今天不醉不歸,哈哈哈。”“噴,快噴,別跑。”~~~~

“啊!”“該死的,下次別想要我請喝醉!”

正當蕭歌譴責著自己的損友們,突然身後一陣激靈,冰涼的感覺瞬間就加到了自己身上。

蓄謀已久的阿森納其他隊員從他的背後噴灑著香檳,全部衝到了蕭歌的身上。

第一炮還是亨利打,其他人更是沒有什麽禁忌了,很快就將俱樂部獎賞蕭歌的十瓶香檳全部浪費了。

被**成落湯雞的蕭歌第一次感覺這個帽子戲法真不應該來。

顯然整個阿森納都沉浸在蕭歌的帽子戲法當中,雖然蕭歌的帽子戲法還無法和福勒那瘋狂的四分三十三秒的比擬,不過十四分鍾的帽子戲法還是阿森納曆史上最快記錄。而且還是在海布裏去的,因此無論阿森納球『迷』還是隊員都格外的興奮。

“蕭,嘻嘻,來...。”“別,有事說事,別靠的太近。”

看著哈澤爾一臉甜蜜的要過來抱著自己的胳膊,蕭歌謹慎的跳開一步,天知道她要出什麽幺蛾子,小美人對自己的癡『迷』可是遠比那些女球『迷』來的火熱,膩死人。

“撲哧”“嗬嗬嗬,蕭,剛才你在場上的樣子好可愛啊,嗬嗬嗬。”

哈澤爾被他躲開愣了一下神,要是在以前,這個花心大蘿卜肯定會趁機,摟著自己進行一番廝磨。不過很快就笑出聲了,想起了蕭歌被那群女球『迷』拖著親吻的狼狽相。

“蕭,別生氣嘛,今天你棒極了,晚上我給你獎勵,好不好。”哈澤爾看著蕭歌越來越黑的臉,趕緊止住了笑聲,抱緊蕭歌的胳膊,嬌潤潤小櫻唇貼在蕭歌的耳邊,軟糯懦的討好著。

“哼,別像腐蝕我的革命『性』,晚上有什麽節目?”

“嗬嗬,我剛才去內衣店了。”

“上車,回家去。”“啥顏『色』的。”“紫『色』的。”“其實我感覺黑『色』也不錯。”

《king!阿森納的新一代的國王!》鏡報登出了一個巨大的照片,正是蕭歌聆聽著全場高呼“king”的那一幕。

在鏡報文章指出:“蕭已經征服了全體阿森納球『迷』,征服了海布裏,此時的他已經登上了蒂埃裏獨有的王座,剩下的就看蕭如何維護自己的領地了。”

《雙王會!》這是《每日郵報》的第二天體育頭條。

文章寫道:“誰也不會想到,一場普通的足總杯比賽,會讓蕭在海布裏成為同蒂埃裏並駕齊驅的球員,他已經同蒂埃裏一樣,成為了阿森納,成為了倫敦的標誌,阿森納迎來了自己最強的雙王時代。”

《國王的懲罰》這是天空體育給出的標題,馬修在他的專欄寫道:

“埃弗頓下半場一次對蕭愚蠢的犯規,不僅讓自己少一個人,還被蕭打進了一個任意球,同時也開啟了自己的進球模式。

進球,進球,還是進球,國王蕭用自己的方式,懲罰了在場上敢於冒犯自己的人。

在拿下埃弗頓進入足總杯四強之後,阿森納隊員的利刃已經揮向了自己曾今的兄弟——帕特裏克。”

“蕭,loong,重炮之王,還有什麽,還有什麽來稱呼這個無比強大的男人,倫敦國王,對,就是這個稱呼。

蕭已經成為倫敦,甚至英國最受歡迎的球員了,人們對於他的關注遠遠超過了大衛,不僅是因為他的外表,不僅是因為他的球技,更因為他在倫敦,他征服了倫敦這個帝國的心髒,成為了倫敦的國王。”

《倫敦國王》,《泰晤士報》同樣使用了國王這個字眼來報道這場比賽。

第二天的報紙,漫天都是國王的字眼,無一例外的都是采用了蕭歌第三球之後的慶祝動作——張開雙臂,揚起頭顱,閉著眼睛,聆聽著全場的高呼。

“不錯,很帥啊,嘖嘖。”蕭歌得意洋洋的衝沙發上的兩個女人眨了眨眼睛。

“哼”~~~,雖然對蕭歌的表現喜在心裏,可是湯普森和謝莉爾麵上沒有好臉『色』,紛紛的刮了他一眼,各自那字自己的報紙低頭看去了。

“嘻嘻。”“嘻嘻。”~~~

“有什麽好笑的。”

“你又笑什麽。”

“蕭!”~~~

“怎麽了,兩位大姐。”蕭歌無奈的看著大眼瞪小眼謝莉爾和湯普森,今天又輪到她們幹架了。

“看這份報紙(看這份報紙)!!”兩個女人都是第一時間將報紙遞到蕭歌的麵前。

“看過了,都是國王什麽的,我上樓了。”蕭歌接過報紙,瞟了一眼,渾不在意的放在一邊。

“站住,哼哼,解釋一下這幾個人單詞怎麽念?”

“別想這麽容易就過去了,念給我們聽聽。”湯普森和謝莉爾紛紛抄起了報紙,喊住了,用手指著上麵幾個巨大的單詞。

“國王~~的~~魅力~~。”蕭歌含糊著念完《每日星報》給出的標題,巨大的標題下,正是蕭歌被那群女球『迷』圍著親吻的一幕。

“嗬嗬,蕭,難道你不說點什麽嗎?”謝莉爾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輕輕的環在蕭歌的脖頸上,十指搭在蕭歌的背後,紅唇微啟,香氣如蘭,星眸流波,媚眼如絲,玉臂摩挲,十指如爪,掐著。

“嘖嘖。”

蕭歌輕輕的皺著眉頭,卻沒有任何的抵抗,低下頭,同閃避不及的謝莉爾耳鬢廝磨著,深邃的目光望著謝莉爾秋水的眼眸,靜靜的看著可人的甜心,雙手不時的撫『摸』著她的玉『臀』,眉目之間傳情,鼻尖瘋狂吸納著她身上幽香,狂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魅『惑』的臉蛋上。

謝莉爾觸及蕭歌肆無忌憚的目光,感受著臉上的狂熱,熟悉的氣息傳入自己的體內,身體又被挑動,愈發的無力,身上的力道像是一下子被對方吸空了,化抓為撫,含情而動。

“喂,問就問,幹嘛出賣你的**,下來。”“這叫美人計。”

“什麽美人計,喂狼還差不多。”“哼,有本事你來問。”

湯普森看著這兩個人公然的**,不幹了,趕緊將謝莉爾拉下來,沒好氣的瞪著紅了臉的謝莉爾,就知道她不管用。

謝莉爾知道自己沒出息,被蕭歌一挑逗,整個人就被他給捕捉到了,可是嘴上不能認輸,也反瞪了湯普森一眼。兩個人先內訌了。

“說什麽一定能夠抵抗住,就你最沒用了。”

“你呢,哪一次你拿蕭有辦法。”

“我至少能看抗得住他的勾引,你呢,一抱就軟了。”

“哼,不知道哪一個叫得最凶了。”

“你說什麽?”“你知道的。”“臭妮子,你不也是每次都求饒。”

~~~

兩個人越吵越凶,最後互相揭短,幾個女人中較靦腆的謝莉爾連叫/床聲都學出來了,氣得湯普森沒法沒法的。

“你們吵什麽,把我都弄醒了。”“哈~~”

哈澤爾打著哈氣的出現在處於混戰中兩個女人的麵前,『揉』了『揉』大眼睛,一副慵懶的『摸』樣,粉『色』睡裙也帶著獨有的甜蜜感覺,配水嫩嫩的麵容,迅速的將二(惡)女比下去了。

“乖,過來,我們看兩個妖精打架。”蕭歌看著哈澤爾純萌萌的表情,直接說了兩句,抱著哈澤爾在懷裏。

“蕭!!!”“去死!!!”“打我幹嘛!”“別『亂』來!”“啊!姬麗,掐錯了!”“活該,大『色』狼!”~~~“啪啪啪啪”“還敢不敢了。”

混戰不息,蕭歌頂著熊貓眼瞪著『揉』著翹『臀』的三女。

“哼,今晚別想進屋。”“哼,我們去找艾瑪,搬家不帶他。”“哼,昨晚白疼你了。”

在湯普森的帶領下,三女拉好被蕭歌**的『亂』七八糟的衣服,迅速的上樓,最後的惡哈澤爾留下了教訓語氣的一句話。

“哎。”

看著歪七扭八的沙發,以及滿地的報紙,蕭歌身受重傷的昏倒在沙發上了。

“蕭,自然一點,靠的近一點。”

“別緊張,你看斯嘉麗,多麽的自然,多麽『性』感。”

“哢,不行,不行,好了好了,蕭,你先休息一下,你們也休息吧。”~~~

總統套房內,七、八個人圍著粉『色』的席夢思大**,看著一對親密的男女。

“呼,該死的,老子知道她『性』感,要不然我那麽不自然嗎。”

被n了十次機,這組擁抱貼麵的照片還是沒有能弄好,蕭歌心中也有些急了,畢竟這是對方可是‘沉’意十足。

這次mango出大價錢讓蕭歌代言他們的男裝係列,就是為了突破他們一貫的女強男弱的局麵。

“怎麽了,蕭,這可不像你,前幾天,我可是看見你和不少女球『迷』親吻呢,嗬嗬?”

斯嘉麗微施粉黛,麵容豔若桃李,穿著白『色』的寬領蕾絲短裙,輕柔的可以窺見裏麵水嫩的肌膚,如象牙般皓白渾潤的長腿,撩人眼球,長睫『毛』扇動著,深邃的碧綠瑟大眼睛眨動著,既神秘又魅『惑』。

“哎,斯嘉麗,說了別提那件事了。”蕭歌趕緊打住斯嘉麗的話題。

這幾天,蕭歌又出名了,原因是被女球『迷』圍攻索吻,成為英國最大的花花新聞,還有蕭歌之後狼狽窘迫的脫逃畫麵也是人們的飯後笑資。

剛才斯嘉麗一看到蕭歌出現,就笑個不停,讓蕭歌又加了幾分鬱悶,直到蕭歌拿出自己恩人的身份,她才止住了。

“難道我不如那些女人嗎?蕭。”斯嘉麗突然接著說了一句,又哀怨的看著蕭歌,剛才在拍攝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蕭歌刻意對自己保持距離。

“你信嗎?”蕭歌看到美人似要垂淚的『摸』樣,沒好氣的反問了她一句。

“嘻嘻,不信。”斯嘉麗吐了一下小丁舌,緩解自己小把戲被戳破的窘迫。

“你信我會喜歡你嗎?”蕭歌接著又問了一句。

“嗯,不信,你信我會喜歡你嗎?”斯嘉麗考慮了一下,搖了搖頭,接著反問蕭歌一句。

“我信,哈哈哈。”蕭歌絲毫沒有考慮,很無恥的就回答了,狠狠的打量著斯嘉麗『性』感婀娜身材。

“我不信!”斯嘉麗聽到蕭歌得意洋洋的笑聲,看到他肆無忌憚的眼神,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嗬嗬,走吧,我想我可以了。”蕭歌看到佳人薄怒的模樣,心情大好,很光棍的躺到指定的位置。

“怎麽樣,蕭,行不行。”安迪森小心的侍候著這位爺。

“男人有不行的嗎。”蕭歌忽了一下曲起身來,瞪了一眼懷疑自己的導演,大咧咧的躺下了。

“好了,各就各位,斯嘉麗,躺倒蕭的懷中,提在他的胸膛上,回頭看著蕭歌,對,蕭手環住對方的腰,嘴巴貼在斯嘉麗的耳邊附近,像是要含住對方的耳垂一樣。”安迪森迅速的將自己的構思說完。

“你妹的,這不是要我紅杏出牆。”

觸及到斯嘉麗腰間滑膩的肌膚,感受到她的後背像是一塊軟玉,蕭歌心中一顫,看到斯嘉麗剔透似玉的小耳垂,粉『色』細絨,煞是可愛,心中直吼,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嘴唇不知覺的觸到那份白嫩,偷偷的點了一口。

“啊。”斯嘉麗心中一纏,敏感的耳垂被男人觸及,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耳旁,不由的生出了一絲異樣,一絲依賴,又感覺到對方的挑動,又羞又惱回瞪了蕭歌一眼。

可惜,這份含媚嗔怪表情卻讓蕭歌不由得更為得意,身體輕輕一靠,二人更加親密了。

“好,就這樣,斯嘉麗臉紅的效果很不錯,嗯,眼神再溫柔一點,溫柔一點,像是情人一樣,嗯,對對對~~~~。”

“對你妹的(去你妹的)!死胖子。”蕭歌和斯嘉麗聽到安迪森喋喋不休的話語,眼神中都充滿了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