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我真的病了

晚上,趙大國給王菊琴上了一課,分析了兒子趙保軍娶了張莉的各種好處,以及張家未來的發展,王菊琴似乎被說動了。

的確,拋開兩家那微不足道的恩怨,張家如今可算是如日中天,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單就張檸那對象就不得了。

以前大家都說人家大老板就是一時心血**,見張檸那丫頭長的好看才對她動了心,肯定也就幾天的事,等新鮮勁一過,肯定就黃了。

可秦老板走之前,竟然將自己的大汽車留給了張檸,這讓說閑話的村裏人都驚呆了。

就算秦老板以後不來這裏,不和張檸繼續處,這能撈著一輛大汽車,也值了。

張莉在工廠的工作也挺好。

不過,王菊琴轉念一想,張莉不過是個流水線女工,她家保軍可是個保安部經理呢,配她還不是綽綽有餘?

況且,保軍一應聘就是個經理,起點如此之高,今後還不得節節高升?

王菊琴覺得,他兒子娶個村裏媳婦,實在有點太吃虧。

不過,王菊琴自從昨晚趙保民說近親結婚容易生傻子後,心裏就有了疙瘩,也不想再親上加親了。

然而,早晨,王彩霞起床後,頂著一雙腫的核桃一般大的眼睛,找到了趙大國和王菊琴。

一進屋,王彩霞就將昨夜做的決定告訴了趙大國,“姑父,我不想在村裏教書了。”

“啥?不想教書了?”趙大國一驚。

鎮上來人調查的時候,他在王菊琴的威逼下,咬死王彩霞不是他走後門放進小學的,是張莉不想幹了,學校沒老師,王彩霞是高中生,所以才將她介紹給了校長。

張莉已經有了工作,也不在村裏,調查組的人也沒再找張莉核實情況。

就這樣,堪堪保住了王彩霞的工作。

她現在居然說不幹了?

王彩霞頂著一張哭腫的大餅臉,回的很幹脆,“對,不幹了!我要辭職去服裝廠當工人,我聽說,服裝廠的工資可高呢,比學校掙的多多了,而且保軍哥也在工廠,我還能隨時看到他。”

最重要的是,她要看著那個張莉,不許她接近保軍哥。

“簡直胡鬧!”趙大國氣的一拍桌子,“你這份工作來的有多不容易你不知道?說不幹就不幹,你當學校是你家開的?學校裏就那麽幾個老師,你要不幹了,學生們怎麽辦?”

王彩霞一臉“天真無邪”想當然,“可以讓張莉繼續幹嘛。對,我把民辦教師的工作還給張莉,我去服裝廠上班。”

這樣一來,張莉和保軍哥就拉開距離了,她和保軍哥就可以每天在一個廠工作培養感情了。

“異想天開!”

王菊琴也覺得王彩霞有些意氣用事,急忙柔聲勸解她,“彩霞,你別胡鬧,好好工作,學校裏上班多氣派,怎麽著也是吃公家飯的。你和你保軍哥沒緣分也沒事,以後姑媽給你物色更好的。”

王彩霞聞言急的差點跳起來,“我就要和保軍哥在一起,姑媽,你怎麽回事?才一晚上時間,你就不站在我這邊了?”

王菊琴眼神閃爍著,不知如何回答,“我……”

“行了,看看幾點了?快收拾好去學校吧,別總想有的沒的。你要不幹民辦教師,讓你爸親自告訴我。”

趙大國將她爹搬了出來,王彩霞隻能訕訕的出了門去洗漱。

趙保軍工作穩定後,用他的退伍金買了輛摩托車,早晨,他載著趙保民去了鎮上,將請了好多天假的趙保民重新送回來學校。

趙保民這段時間一直頹廢,征兵沒征上,他爹又被免職調查,他覺得丟人,學校都沒去。

趙保軍給了他做了一夜的思想工作,趙保民才願意再回學校。

清晨,張檸去李老漢家的院子裏開了桑塔納。

等她開到路邊時,一家人都穿著大棉襖,捂的嚴嚴實實的站在路邊,等待上車。

因為開車快,所以他們出發的不是很早,這會天基本上已經要大亮了。

偶爾有挑水的村民路過,豔羨的寒暄幾句。

張檸將汽車停下,張順剛要拉車門,轟一聲,一輛嶄新的摩托車就從岔路口開了過來,停到了汽車旁。

一家人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騎著摩托車上戴著頭盔的人上。

趙保軍急忙取下了頭盔,熱情的朝張德勝等人打招呼,“張叔,嬸子,要回鎮上呀?”

張德勝黑著臉沒搭理他。

王蘭香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趙保軍看到未來嶽父嶽母如此態度,神色一陣暗淡。

怎麽會這樣?

張莉昨晚告訴家人他們交往的事後,他們對他的態度,變得更冷淡了。

這……

趙保軍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到張莉臉上,張莉沒敢和他對視,眼神閃爍著瞅著手上的包。

“快上車啊,站著幹啥?”

張檸的頭從車窗裏探出來,朝站在路邊發愣的一家人說道。

張檸冷不丁一抬頭,正好看到趙保軍摩托車後麵載著的趙保民,眼神正呆呆的望著她。

張檸的視線隻是與他接觸了一瞬,就淡淡的錯開,就像壓根不認識他那個人一樣。

確切的說,是根本沒拿他當人看。

趙保民怎麽也沒想到,開車的人竟然是張檸。

他一心想著參軍,未來能高姿態的站在她麵前,狠狠地俯視她,讓她追悔莫及。

沒想到,他夢破碎,她卻連汽車都開上了。

他知道,這汽車是那個秦鋒的,關鍵是,她一個姑娘家,竟然會開!

趙保民終於不得不承認,如今的張檸,已經是他無法企及的存在。

他以前就是太心高氣傲了。

他爹當個村主任,他們全家的膨脹的不知道東南西北。

張順拉開車門,示意他爸媽,“上車,別耽擱了,檸檸上學要遲到了。”

聞言,張德勝和王蘭香鑽進了後座,張莉看了眼停在路側的摩托車,抿了抿唇,沒敢多說話,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

很快,桑塔納發動,往沙石公路上行駛而去。

趙保軍坐在摩托車上,望著消失在路拐角的汽車,剛毅黝黑的麵上一片凝重之色。

內心壓力實在夠大。

趙保民眼底同樣複雜,內心像是錯失一個億一樣沉重。

汽車消失在拐角處,他才回過神來,朝還在愣神的趙保軍提醒道,“哥,走吧,我快遲到了。”

“嗯。”

轟一聲,摩托車發動。

……

張檸到學校後,楚逸猶豫了半天,終於小心翼翼的詢問她,為何昨晚沒回來?是不是想搬出去?

張檸回的很坦然,“有這個想法。”

他的確有搬出去的想法。

隻是馬上放假了,折騰太費事了。

楚逸聞聲俊臉一陣驚慌,他抿了抿唇,看著她別別扭扭的說道,“那個,能不能別搬走?我……我以後對你態度好點,隻要你不開小差,我保證好好給你輔導功課。我……我身體還沒好,你繼續給我紮針。”

張檸瞅著他的樣,忍不住逗他,“怕我搬走不管你了,你舊疾複發?”

楚逸沒說話。

並不是這一個原因。

他就是單純的不想她搬走。

張檸大刺刺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現在身體情況恢複的很好,毒素基本上已經清幹淨了,隻要你好好忌口,吃藥膳,等免疫力提升上去,就不會有大問題了。當然,前提是別再被人下毒了,再中毒我可救不了你。”

楚逸被她拍的身體一僵。

而張檸卻像沒事人一樣,收回了手就開始看書。

良久,楚逸又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張檸,你恨你的父親嗎?恨蘇家人嗎?”

張檸聞言,眸子微眯著看向他,“父親?”

“就是寧立華。”

張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差點揍他,“請不要亂用父親這個神聖的稱呼好嗎?一個渣男配讓我叫父親?”

渣男?

楚逸雖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莫名覺得很符合寧立華的人設。

頓了片刻,張檸繼續麵無表情的開口,“至於什麽蘇家人?跟我有毛的關係?”說著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話說,你不也是蘇家人嗎?改姓了也沒用。

如果我是那種複仇女主的話,你說,我是應該放你一馬,還是把你們蘇家全滅了?”

楚逸沒明白她的話,“什麽複仇女主?”

張檸撇了撇嘴,擺擺手,“沒啥。”

她重生回來,是要複仇,但那不是生活的全部。

楚逸思量了一會,似乎明白了張檸說的複仇是指對誰,“我父親和婉蓉姑姑關係一直很好,你不應該遷怒於我,我們是同一戰線的。”

說完,他目光期待的看了她一眼,等待著她的回答。

“楚逸,我呢,沒那麽好鬥。蘇婉蓉既然活著,她的恩怨就讓她自己去解決,我不會摻和。更不會成為你們家族爭鬥的棋子和犧牲品,你甭想打我主意,拉我下水。”

她早知道,這小子憋著大招呢。

她有說道,“不管你們如何鬥,我隻有一個要求蘇婉茹留給我。”

她隻要弄死蘇婉茹那個蛇蠍婦人,揪出她的同夥,一報上一世的仇。

楚逸意外,“為什麽?”

她不報仇,為什麽說要將蘇婉茹留給他?

“沒什麽,就是覺得那個女人,太囂張了!我得會會她。不過……”張檸突然湊近他,說話時熱氣都灑在了楚逸臉上,“那是你姑姑,你可不許告密。”

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傳入他的鼻息間,讓楚逸白皙的俊臉叫刹那間漲紅,氣息都紊亂了。

張檸根本沒多想,說完後就坐直了身子,和他拉開了距離。

她冷不丁你抬眸,看到楚逸緋紅的雙頰,她疑惑,“你怎麽了?小臉這麽紅?”

“熱的。”楚逸眼眸閃爍著,就低下了頭,埋頭看書。

“喂,頭別埋那麽低,對眼睛不好,對頸椎也不好。”

……

晚上,張檸隻能回了楚逸家。

她剛到院子裏,蘇嶸就迎了上來。

她沒像平時那樣穿著大衣靴子,而是很家居的穿著一套加厚絨睡衣,拖著厚拖鞋,臉上也沒化妝,氣色倒是沒那麽差,頭發照舊挽在腦後,看著很舒服。

“檸檸,小逸,你們回來了?”

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這是在院子裏翹首以盼許久,終於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張檸回來。

楚逸看到她,語氣罕見的關切,“姑姑,外麵冷,進屋吧。”

張檸沒說話,隻是朝她微微鄂首,就背著書包自顧自的回了屋。

蘇嶸想跟上去,走到北屋的台階下,又一臉糾結的頓住了腳步。

她雙手攪在一起,神情緊張忐忑的朝張檸的房間看了又看。

張檸走到房門前,打算推門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門簾……是新換的?

她之前掛的是單層布門簾,現在被換上了軍綠色雙層加棉厚門簾?

張檸推門的手微頓,那雙眸子平靜如水,沒有一絲波動。

很快,她斂回心神,推門而入。

一進屋,一股熱氣迎麵而來,她瞬間被暖暖的溫度籠罩。

屋裏沒開燈,卻有微黃的亮光。

然後她就看到牆角下放著一個電暖氣。

毫無疑問,溫度正是從這個“小太陽”裏散發出來的。

張檸本來沒有一絲波瀾的心,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她拉了電燈去放書包,就看到炕上的床單被罩都換了新。

是冬季才鋪的那種絨料四件套,一看就是高檔貨。

張檸站在炕邊望著那少女心滿滿的粉嫩係床單被罩,她呆呆的不知該作何反應。

這同樣是蘇嶸給她買的吧?

張檸在炕頭站了許久,才挪了挪腳,將書包放下。

這時,外麵傳來了楚玲歡快的聲音,“飯熟了,小逸,檸檸,吃飯了,咦,婉蓉你站院子裏幹嘛呢?快進屋,太冷了。”

隨著楚玲最後一句話落定,張檸不由自主的側頭從窗戶裏往外望去。

然後就看到蘇嶸單薄的身軀正站立在屋簷下。

外麵比較暗,張檸沒看清她的神情,但她自然知道,她等在那裏,是為了什麽。

蘇嶸被楚玲的聲音喚醒,她抬起頭,看了張檸的房間一眼,嘴唇動了動,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柔聲才開了口,“檸檸,吃飯了。”

張檸掀了掀眼皮,淡淡出聲,“好。”

緊接著,她從房門裏出來。

蘇嶸還在院子裏,看到張檸出來,她語無倫次的解釋,“我……我看你房間比較冷,正好辦公室那邊有多餘的電暖氣就拿過來了……今天正好有空,你的床單被罩我洗衣服時順帶洗了沒幹,就換了新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楚玲端著菜剛才廚房裏出來,聽到蘇嶸的話,她的神色複雜。

明明就是特意給孩子買了電暖氣,從來沒洗過衣服的人,燒了熱水給孩子洗床單被罩。

因為從來沒碰過洗衣粉這個東西,她的手今天被刺激腐蝕的不輕,皮膚都泛白發皺了。

在孩子麵前,卻說的如此雲淡風輕。

“謝謝。”張檸本來想問,那些東西加起來總共多少錢,話到嘴邊,她看著蘇嶸因為她沒怪她,而欣喜的表情,她最終還是將那句話咽了回去。

一頓飯吃的依舊尷尬沉悶,雖然楚玲各種找話題,氣氛還是熱不起來。

楚逸本就話少,張檸壓根沒打算說話。

蘇嶸的心情隨著張檸的臉色波**起伏,隻有楚玲一個人喋喋不休的各種回憶往事。

隻是說著說著,難免唏噓,往事裏的那些人,都已不在。

所以楚玲說著又開始流眼淚。

張檸胡亂吃了幾口飯就當了碗,楚逸今天相當熱情,見張檸吃完。主動很紳士的給她放碗筷。

然後倆人便去了書房學習。

楚玲輕輕拍了拍蘇嶸的手,安慰她,“慢慢來吧,孩子沒有明顯的排斥你就是好事,時間久了她總會和你親的。”

蘇嶸微微一笑,“我知道,我有心理準備。”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張檸和楚逸都全身心的投入了到了學習中。

隻是,周末楚逸都會跟著蘇嶸去辦公室學電腦。

飯館的生意還算過得去,隻是冬季蔬菜少,菜價飆升,蓋澆麵又不能再漲價,一家人比較憂愁,最後經過商量,推出了家鄉的特色燴菜。

冬季天冷,一碗熱氣騰騰燴菜下肚,全身都暖洋洋的。

關鍵做燴菜不用太多新鮮蔬菜,用粉條,油炸洋芋,豆腐,素丸子這些可以長期儲存的原料就可以做的特別好吃。

要是能放幾片豬肉就更好了。

燴菜菜單一經推出,就深受大家的喜愛,價格也很親民,大碗兩塊,小碗一塊五。

有燴菜加持,這個冬季,順子飯館的生意算是鎮上所有飯館中最好的。

……

京都。

自從寧嵐的司機小王拿著調查到的信息回京都複命後,寧嵐和秦琛母子二人的心情可謂是相當美麗。

他們拿著洗出來的相片去找了蘇婉茹,告訴了她秦鋒的對象的確沒有任何背景,就是個小飯館老板家的女兒,不過長的是真漂亮。

蘇婉茹當時從寧嵐手中接過那相片看了一眼,聽說調查清楚了對方的底細,秦鋒應該是被美色迷惑,陷入愛河。

她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最後還是叮囑寧嵐和秦琛不可輕敵。

寧嵐滿口答應著,心裏卻早將秦鋒從頭到尾鄙視了個遍。

甚至她在心底還諷刺,雖然秦鋒對他父親秦忠愛答不理,形同陌路。可這基因卻是一點沒少遺傳,都是外貌協會的。

秦琛就更飄了,完全不把秦鋒放在眼裏。

不過,表麵上,對秦鋒的態度倒是比以前好了許多,每天有事沒事就往他身邊湊,含蓄的勸他不可始亂終棄,一定要對女朋友好等等苦口婆心的話。

秦鋒也樂得跟他演戲,每次秦琛一副為他著想的神情,他都會忍著惡心,跟他上演一段兄弟情深的戲碼。

而蘇婉茹,最近卻是頻頻做噩夢。

每次從夢中驚醒,她都會不自覺的想到寧嵐給她看的那張秦鋒的對象的照片。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麽回事,那張照片上的女孩的模樣,在她腦海裏,總會和十八年的蘇婉蓉的模樣重疊。

不是她多心,而是那眉宇之間,真的太像了。

雖然,她那短命的姐姐的模樣,在她腦子裏已經模糊。

但是,每到深夜時分,她當年手足無措哭著求她給她想辦法,別讓父親和大哥送她去所謂的調查組接受調查的畫麵,就會清晰的出現在夢裏。

每當這時,她都會嚇出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

她不確定寧立華是否察覺到了什麽,有好幾次,她從噩夢中醒來,寧立華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甚至質問她到底對蘇婉蓉做了什麽虧心事。

蘇婉茹被那張照片攪得心神不寧,最後特意親自找了寧嵐的司機小王,確認了秦鋒那個對象的信息。

小王說起張檸,對她印象還挺好。當時張檸對他態度特別好,還很配合的給他主動講了和秦鋒的故事,最後他騙人說給她照相過幾天洗了就送到飯館,因此張檸還免了他一頓飯錢。

憨厚的小王想起這些就覺得愧對那個漂亮熱情的姑娘。

嗯,長的是不錯,就是腦子太簡單,容易上當受騙。

蘇婉茹召見他,他便如實將張檸以及她家飯館的情況告訴了她。

蘇婉茹問他那個姑娘,確定是張家人親生的?

小王有些遲疑,因為這個問題,他並沒有打聽。

寧總也沒吩咐啊。

最後小王怕被批評辦事不利,一口咬定她是親生的,一家人感情可好呢。

蘇婉茹聽完小王的話,心裏總算安心了許多。

她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以前虧心事做多了,良心不安,才會心緒不寧。

於是,她去大商場給自己買了最近很流行的靜心口服液提回了家。

……

馬上放寒假了,秦鋒給張檸打了電話,說服了她來京都。

不過,張檸告訴他,此事暫時必須保密,不可告訴任何人,等她放假,秦鋒悄咪咪過來接她就是。

秦鋒自然欣然答應,隻要她肯來,什麽條件他都願意順著她。

這天,秦鋒還沒下班,他坐在辦公室裏,深邃的雙眸盯著桌上的台式日曆數日子。

突然,一道惡心的撒嬌式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木頭,你快救救我,我得病了。”

秦鋒的目光從日曆上移開,嫌惡的睨向門口處走進來的那道騷包的身影,沒搭理他。

葉白湊過來,自己提了個椅子坐下,“木頭,我受不了了,我這次真的病了,你必須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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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啥病??16(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