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木離那男人沉默了,就在他剛才望到木離眼睛那一刻他沉默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眼神,那是一雙絲毫沒有雜質如同天上星辰般的眼睛,這雙眼睛的主人好似不屬於這凡間人,他不相信擁有這樣眼睛的人會是強暴自己女二的凶手。他心底有一個聲音大聲的告訴他‘這男人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不知道為什麽他相信了心中的聲音,木離是被人陷害的。他現在有點不想起訴木離了,隻是現在撤除起訴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因為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國家的法製體係問題。那男人身邊一個和死去女孩有點像的一個中年婦女哭泣道:“你這禽獸,還我女兒命來,你……”這女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邊的男人給拉住了,隻聽男人喃喃道:“我們都錯了,他是被人陷害的,他是冤枉的。”

木離一個人站在一旁默默的望著牆麵上那個大大的國徽,法庭裏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沉默,一股壓抑的氣息回蕩在法庭裏。之前邱文和他說給他請最好的律師,木離淡淡笑道:“我要律師做什麽,我要律師來逃避自己的責任嗎?這件事是因為而起就必須由我來做個了段,況且那如花似女的女孩因為我死了,我必須給他家人一個交代。”

法庭裏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說話,直到法官到來才有了一絲躁動。法官是一個年約六旬滿臉嚴肅的男人,法官掃了一眼法庭裏的人目光停在了木離的臉上,木離笑著對他點點頭,法官雙眼苦澀一拍驚堂木低沉緩緩說道:“今日為少將軍銜的木離強暴少女致使少女自殺一案進行開審。”

“被告人現在有人起訴你強暴少女,你可有何要說的?”法官望著木離說道。

木離愣愣的望著法官背後那枚國徽半響才道:“我沒有什麽可以說的。”對於今天這身打扮沒有一個人說什麽,按照以往的慣例像木離這樣的裝束是如論如何也不能進法庭的。

法官歎了口氣說道:“你是否承認你所強暴的事實。”

木離淡淡道:“照片和視頻我沒有什麽可以辯解的,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一時間法庭裏陷入了一股怪異的氣氛,良久法官一拍驚堂木說道:“此案疑點甚多,半個小時候在宣布最後審判結果。”

木離這個案子審的的出奇的順利,對於法官說的種種木離沒有一絲的反駁,也沒有律師為他辯解。法庭裏很安靜可是外麵已經是鬧哄哄的,群眾要求嚴懲木離,聽說法官沒有馬上宣布審判的結果又是紛紛的叫罵,好在有大量武警維護秩序,並沒有發生什麽亂子。

木離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法庭的一角身旁沒有一個人,想和木離站在一起的人都被木離婉言的謝絕了,此時他一臉表情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麽。突然間他頭微微的轉動了一下,半響歎了口氣沒說什麽。外麵鬧哄哄的權群眾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間也安靜了下來。

木離這一場審判幾乎全國人民都關注著,法官出去了半個小時才麵無表情的走進來。望著牆壁上那‘公正,公平,公開,為人名服務幾個大字,和那閃亮的國徽法官重重的歎了口氣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良久法官緩緩的對木離說道:“木離,你對此案可是有什麽需要補充的。”

“沒有了”淡淡的聲音才木離嘴中飄出。

法官望著木離那挺拔的身軀眼中劇烈的掙紮著,最後法官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拍驚木堂咬緊牙齒說道:“現在本庭宣布針對木離強暴一案的最後的判決,撤除木離少將的軍銜,從此木離終生不得參加國家一切公務有關的工作,並且罰款兩百萬人民幣。因為此案疑點甚多我們將會對此案繼續追查,若發現木離是遭人陷害的我們將會對木離道歉並恢複其少將軍銜,對其所造成的損失我們將全部賠償。我們絕不會放過一個惡人,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說完這些話法官已經脫虛了,一臉慘白的倒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氣。

木離的審判結果出來了一瞬間這則消息就通過各種渠道傳播到了各地,有人罵道‘竟然沒有坐牢,真是便宜那禽獸了‘。轟動中國少將強暴少女一案就這樣終結了,這樣的結果就是大家所期盼的嗎?

雖然心裏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當這話從法官嘴中說出的時候木離還是渾身一震,最後深深的歎了口氣什麽也沒說。法官臉色慘白的走到木離身前苦澀的道:“少將,對不起。”

木離淡淡的道:“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麽少將了,你沒有做錯,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麽做的。”

法官慘笑道:“我審判了一生的案子,沒想到最後卻判決了一宗這麽大的冤案,心裏明知道是一件冤案可是我卻什麽也做不了,少將我對不起你。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受理任何一件案子,我再也不會踏進法庭一步,我是個罪人,我是祖國的罪人。”

木離搖搖頭道:“這不怪你,你是人民的好法官,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就好好的去對待以後每一件案子,不要讓人蒙冤就是了”淡淡的轉身向大門外走去。望著木離那落寞的身影,法官老淚縱橫的哭泣著。

就在剛才外麵的群眾鬧哄哄不聽武警的管理的時候,突然間十輛軍車呼嘯的開了過來在離人群很近的時候急刹車停了下來。望著這些排成一排的軍人所有的人心中疑惑道“是誰來了呢,誰弄這麽大的排場”一道道身影紛紛的從軍車上下來了,一共有一百五十道身影。這些人都是軍人,身著黑色軍衣,這些軍裝不是任何一個部隊所有的。黑色軍裝的袖口上刺繡著一條血色的神龍,讓軍裝無形中增添了一股氣勢。看到這些人的到來,所有的武警戰士渾身一震,眼中露出崇敬的神色身軀一挺向他們敬禮。

不錯來的人正是血龍的戰士,他們怎不來。所有的戰士今天都穿著嶄新筆直的軍裝,手上拿著鋼槍,腳上綁著匕首,每一個人都戴著一副墨鏡。默默的從車上下來在大門前戰成兩排,中間留下一道通道。望著這群渾身煞氣橫溢的戰士,有群眾嘀咕道:“這些像殺神一樣的家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他們是屬於哪個軍營,怎麽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啊。”

血龍的戰士的到來給了群眾很大的視覺衝擊了,安靜了一會又吵吵嚷嚷起來了,要求法庭立刻給出審判的結果。聽著這些嚷嚷的群眾血龍的戰士眼中流露出憤怒的目光,冷冷的向那些人群瞪去,感受血龍戰士那冰冷的眼神,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他們的心頭,群眾們漸漸的安靜下來了。

血龍的戰士淡淡的開口道:“從現在開始,誰若在吵我會親自把他給清理出去,不信你們可以試試。”聲音很冷,聽在心裏如刀割。雖然覺得那些家夥很蠻橫,倒也沒有人在吵了都靜靜的等待著最後審判的結果,或許他們被戰士們那股煞氣給震懾住了吧。

木離走出法庭的大門望著血龍的戰士們隻是歎了口氣並沒有多大的驚訝,或許戰士們以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吧。剛才戰士們已經知道了審判的結果了,摘下眼睛紅紅的望著木離大聲吼道:“教官。”

木離淡淡的道:“不要叫我教官,我已不是你們教官了,你們的教官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