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4章 碾壓

一股無形的神識之力從那華服青年的眉心之中爆發而出,凝聚成一根利針,狠辣的向著薑禹刺了過去。

並且在那神識之針的周圍,有著相當狂暴的神識之力,像是紊亂的風暴一般。

這些狂暴的神識之力,乃是一種遮掩的手段,將裏麵的神識之針遮掩起來,讓人防不勝防,無疑,這一招極為的陰險。

“碎魂針!”

那華服青年的目中閃過一抹冷光,這是一門專門用來進行攻擊的神通,乃是他從亂墳嶺得到,五品以下的神識,毫無抵抗之力。

即便是同樣的五品煉丹師,稍有不慎,都會讓神識受到重創,在過去,他憑借這門神通,讓不少人吃過大虧。

強悍的神識之力無比狠辣的衝向薑禹,迅猛無比。

隻有短短一瞬間,那股神識之力就衝入了薑禹的眉心之內。

華服青年的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冷笑,但下一刻,那抹冷笑就僵住了,一抹疑惑之色,在其臉上擴散。

他的神識之力,就像是泥牛入海般,沒有了音訊。

而他麵前的那個白衣青年,就像是一個沒事人般站在那裏。

“怎麽可能?”

華服青年心頭震動,覺得不可思議。

“卑鄙,難怪敢答應和我比拚神識,原來你的身上有異寶,能夠化解我的神識之力。”

華服青年怒視著薑禹,大義淩然道,在他看來,定然是薑禹利用了法寶,才能將他的神識攻擊化解。

“你若是和我光明正大的比拚神識,即便輸了,也光明磊落,讓人佩服,但現在暗中動用法寶,這等小人行徑,簡直可笑,虧姍妹還這麽信任你,看來姍妹看錯了人。”華服青年的眼中帶著嘲諷,不屑道。

聽到他的話之後,旁邊圍觀的人,有一些也是在暗暗點頭。

動用異寶化解華服青年的神識之力,這種比拚,一點也不公平。

一下子,一些人看著薑禹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一些不喜。

這個一上來,就口出狂言,說白姍煉丹有問題的人,竟然隻是一個憑借異寶的投機者。

不過,對於華服青年的厲聲指責,薑禹卻是表現的很平淡。

“你我之間原本無冤無仇,你想要比拚神識,我也答應了你,可你萬萬不該,對我抱有惡意,帶著毀我神識的惡毒想法來攻擊我!”

望著一臉吃驚的華服青年,薑禹的聲音緩緩的響了起來。

那一根神識之針,普通人察覺不出,但他知道,可謂是惡毒之極,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留手的想法,他想要的,就是廢掉薑禹的神識。

旁邊,白姍的容顏之上也出現了一抹寒意,她也是五品煉丹師,自然能察覺到剛才那一擊的意圖。

“若隻是切磋,我們點到為止,以和為貴,但你既然想要毀我神識,那麽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薑禹如同寒夜般的雙眸之中閃爍著點點冷光,他向來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人。

看著薑禹的那雙眼眸,罕見的,華服青年的心中感到了一抹寒意。

“你說我利用異寶來化解你的神識之力,我想說,你未免也高看自己了!”

說話間,薑禹一步踏出。

刹那間,一股恐怖的神識之力,如同爆炸的火山一般,從薑禹的眉心之內轟然湧現而出!

所有人的麵色瞬間變成煞白,他們隻覺得自己像是身處於一條神識大河之中,這股強大的神識之力仿佛匯聚成了滔滔江河,能夠摧毀一切。

在這強悍的神識力量麵前,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種渺小,這股神識之力,輕易的就可將他們殺死千百次!

所有人的臉色全部都吃驚的望著薑禹,這股神識,遠遠強過五品,恐怕已經達到了六品的層次!

“什麽!”

而要說最為震撼的,自然就是華服青年,他原本以為薑禹是憑借異寶,才能化解他的神識攻擊,但萬萬沒有想到,薑禹的神識如此之強。

在這麽強的神識麵前,他剛才的那番話,一下就成了一場笑話。

異寶?簡直可笑。

難怪薑禹連辯解都懶得辯解,因為,他根本不需要浪費口舌,隻要將自身的神識力量展露出來,就能攻破一切陰謀詭計。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什麽都是空的。

旁邊,白姍的臉上露出微笑,她就知道,這個一再帶來奇跡的男人,她的成就,遠遠不是華服青年可以相比的。

他,依然走在所有人的身前,令人仰望。

一如曾經,他在登天路上,風華絕代……

此時,華服青年麵色蒼白的望著薑禹,他當然明白,自己提到了一塊鐵板,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人物。

“我認輸。”

華服青年連忙說道,不敢再和薑禹進行比拚。

“知道怕了,所以就認輸?你以為這樣,事情就能結束?你剛才想要毀了我的神識,可曾想過留手?”

薑禹的嘴角露出一抹譏笑。

“既然是神識比拚,那麽禮尚往來,我也還給你一擊!”

話音落下,薑禹的一部分神識之力凝聚成一股,直接向著華服青年掃蕩而去。

這華服青年麵色一變,眉心之內的神識之力瘋狂的湧出,在神識麵前設下一層層的屏障,但是,在薑禹的攻擊麵前,那些屏障就如同一個笑話般,被摧枯拉朽的毀滅。

“啊!”

那華服青年發出一聲慘叫,然後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看著躺在地上的華服青年,在場眾人都噤若寒蟬,眼神之內出現深深的敬畏。

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白衣青年,一旦發怒之時,竟是如此的果斷,直接就廢了一個五品煉丹師的神識!

須知,五品煉丹師每一個都高高在上,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受到諸多勢力的招攬,待遇優厚,地位尊崇,被諸多勢力當寶貝一樣供著,這華服青年,自己也不會料到會有這樣一個結局。

“咎由自取。”白姍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華服青年,向其他人道,“把他丟出木家,從今以後從木家除名。”

“是。”

眾人點頭,不敢違背。

“我們走吧。”白姍對薑禹道,兩人徑直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