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新的線索

客廳的左手邊有著一個滑動的門,樣式像極了日餐廳的大門,隻是上麵的花紋略顯粗糙。

這個時候的門緊緊地關閉,透過木門的縫隙,可以看見裏麵的地板。

“這些都是我父親和張叔叔自己做的!”

回到了這個房間,三人都勾起了一些回憶。

不過現在不是讓三人回憶的時候,陳淪拍了拍張信,然後讓幾人和自己站在一起。

陳淪走到拉門旁邊,就在要拉開門的時候,劉希拉住陳淪,自己走上前,然後拉開了門。

雖然劉希看起來有些冷冰冰的,但實際上很好。

一開門,屋裏麵那種黴味就迎麵撲來,這房子已經太久沒有人住了,房間內放著一張木床,一張電視櫃,兩個沙發和一個茶幾,整個房間不大。

木質的底板踩在上麵嘎吱作響。

不過這個時候的人們並沒有將視線放在其他地方,而是被掛在牆上的一個衣服所吸引,那件衣服,就是李瀟一直穿的那件衣服。

“看來,這個人卻是對你們都很熟悉!”陳淪搖了搖頭,然後拿起了放在電視櫃上麵的信。

信的內容依舊大同小異,不過信紙看起來卻沒有之前的那麽整齊。

“他們的衣服都被脫了,究竟是為什麽?”郭炎快速的問道:“還有,陳淪,你不是看過我們的口供之類的嘛,你說說我當時在哪個屋了?”

郭炎一連串問了好多的問題,也沒有給陳淪回答的時間,顯然被嚇到了。

“還有,你都報警了,警察怎麽還不到?”

張信看著不停的說著的郭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慢點說,一個一個的說!”

“我說什麽,這次就不應該回來,我還有不少的客戶要見!”

“嗬嗬!”劉希冷笑兩聲:“就是買信用卡嗎?”

“對!”郭炎瞪了劉希一眼:“不管我買什麽,也比回到這裏強!你看看這次回來,東來失蹤了,包偉失蹤了,現在瀟姐也失蹤了,我們說不定明天也失蹤了,警察還他麽不管!”

“郭炎!”

“你別說什麽,這個人不會傷害他們,如果不會傷害他們,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麽?他究竟想要做什麽?”郭炎聲音有些喑啞:“我不管了,我要回市裏!”

“回什麽市裏?失蹤的人不找了?”劉希一把抓住對方說道。

“怎麽找?”

說著郭炎看向陳淪:“靠他嗎?雖然他是偵探,但是這一次他們的失蹤,也是從他來了開始,是不是他搞的鬼,我都不知道!”

“我們能找到他們!”

“你說什麽?”餘下三人都不再言語,就連剛才還在說話的郭炎都不再說話。

“這個人的目的一定是找到殺害張宇的凶手,或者說查出當年那件事的真相!”陳淪淡淡的說道:“所以,我們可以幫助他找到張宇的死因,找到殺害張宇的真凶,那他應該不會傷害其他人!”

眾人還是有些猶豫,而陳淪則繼續說道。

“我想,這個人讓我來的人,一定是讓我做一個見證人,他應該知道我在警局的身份!所以想用我的能力,找到多年前發生事情的真相!”

“那該怎麽辦?”張信不再猶豫,堅定的看著陳淪:“這些人的失蹤也和我有關係,而且這件事也和我的姐姐有關,有什麽用得上的?”

“用得上!”陳淪咧了一下嘴:“你們幫我回顧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然後我們將出事的屋子重新布置,然後,給當時那個屋子的椅子都找出來,還有那個勒死張宇的毛巾!”

“早就沒了!”張信搖了搖頭:“不過,椅子還在!那把椅子已經成為了我們家的禁地,根本沒有人去碰它,我大叔每次回來都會看那椅子很久!想象著我姐姐還在那裏!”

說著,張信帶著三人來到了主房子的一個房間裏麵,那個房間裏麵放著很多的舊物品,其中就有一個椅子孤零零的放在中間,那個椅子和張信之前帶陳淪去過房間的椅子一樣,不過這一隻上麵更是落滿了灰塵。

陳淪來到椅子的麵前,低頭觀察。

“陳淪,不用把它搬過去嗎?”

陳淪搖了搖頭:“不用了!”

隻見在椅子上麵,可以模糊的看見一些抓痕,在椅背的後麵,同時,在椅背中間的鏈接木板上麵,有著一些斷裂的痕跡,那斷裂的裂紋從外側產生,用力方向一定是從內到外。

這些太過明顯,倒是讓陳淪有些疑惑。

“看到這些,警察還說這是自殺嗎?”

陳淪指著上麵的發現說道。

“你們的家人也一直認為這是自殺嗎?”

張信搖了搖頭。

“雖然因為時間的緣故,上麵的痕跡不是很清晰,但是十年前,你姐姐出事的時候,這個痕跡應該非常清晰,這裏明顯可以看出是手被夾在兩個木板中間,窒息之前,在椅子上掙紮的痕跡。”

陳淪又節奏的敲了敲椅背:“而且從這裏去看,椅背收外影響,斷裂,斷裂的方向是朝外側斷裂,而即便是你姐姐自己勒死自己,也應該朝內側斷裂才對!”

說道這裏,陳淪看著張信:“這應該是非常明顯的,為什麽你的家人不懷疑?警察也沒有查出來,甚至案件報告中都沒有敘述?”

“我們懷疑了!”張信點了點頭;“不過,這個椅子上麵的劃痕,不是那天我姐形成的,而那個折了的椅背,確實是那天的!”

“你是說,當時你們意識到椅子裂開的方向有問題?”

“但是,我們不確定,這個椅子是什麽時候壞的,因為這樣壞的椅子,不止一個!”張信點了點頭:“而且,那個時候我們還小,警察也並不專業,想不到那麽多!現在想來,確實是一個問題!”

“那這些手指的抓痕是誰?”

三人有些沉默,應該是在思考。

“是瀟姐吧?”劉希猶豫一下說道:“因為,我記得,有一天瀟姐的手指流血,就是在張宇姐出事後沒幾天!”

“我不知道!”郭炎搖了搖頭,並且看了看張信:“這是你家,你應該記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