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意外死亡

“你是說,已經去世的人給你郵寄了一封信?”表現最為強烈的是叫做依依的女生:“這是怎麽回事?是惡作劇嗎?”

除了依依表現的驚訝之外,其餘的幾人神色不一。

張信是既驚訝,但是有克製住了那種驚訝,盡力的保持鎮靜。

胖子則是除了驚訝之外,眼神中有一些急切,而劉希因為剛才已經驚訝過了,眼神中隻有對陳淪的戒色。

“這個張宇究竟是誰?”依依看到沒有人理會自己說的話,便再次提高聲音的說道:“我怎麽不知道這個人?”

胖子一把搶過陳淪手中的信件。

“這怎麽會?”胖子的表情從吃驚,又變得複雜,最後竟然笑了笑:“這怎麽可能,張宇姐,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聽著胖子的話,院子中的幾人均是沉默起來,整個院子忽然間隻剩下樹葉的沙沙作響。

“怎麽回事?”

說話間,從房子內再次走出來兩個人。

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五以上,看起來體重也不過一百三十斤,整個人就像是一根棍子。

不過看著,男生的臉沒有那麽瘦,而且長得很白淨清秀。

而另一個人就是一個女孩,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微胖,同時看起來也是這群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看起來應該有二十八九歲,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的看著下麵的人。

“都發生什麽事了?”

看見沒人說話,女孩再次心平氣和的問道:“郭炎,到底怎麽了?”

“瀟姐,這裏有一個惡作劇的新!”

“什麽信?”

這個稱作瀟姐的人,叫做李瀟

說著,李瀟將信接了過去,然後仔細的看了看,臉色也變的煞白。

“這個字跡,確實是張宇的!”李瀟咬緊牙關才吐出這句話來。

“你這信是從哪來的?”

陳淪耐著性子再將這個信的緣故說了一遍。

“你先進來做吧!”李瀟招了招手,讓陳淪進去。

“瀟姐!”眾人驚訝的看著李瀟:“我們和他也不熟,怎麽能讓他過來?”

“沒事!”不過李瀟還是看了看張信:“不過這是張家,還是要聽聽張信的意見!”

“我沒什麽意見!”張信擺了擺手:“正好我對這個信也有很多的疑惑,正好可以問問這位朋友!”

聽到張信說話,眾人皆沒有了下音。

張信一招手,一側身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陳淪先是接過李瀟遞還回來的信件,然後搖了搖頭。

‘既來之則安之!’陳淪想著便踏步走了進去。

一進去,陳淪便聞到一陣飯香,看來這群人果真正在做飯。

房子裏麵的陳設擺放,也竟然與中國古典的亭台陳設差不太多,一進去便有著一個屏風,看屏風也有些年頭,上麵畫著的不是普通的花叢人物,而是黑白無常。

但是整個屏風呈現黑白色,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穿過屏風,裏麵便是正堂,裏麵有些木質的桌椅,除了這些人之外就再也沒人了。

“瀟姐!從沒聽你說過,有過一個叫張宇的人?”幾個人分座兩邊,而正堂上麵的椅子沒有人坐。

“這個,張宇出事的時候,你還沒有在浩河鎮居住!”李瀟淡淡的說道,整個屋子的氣氛有些沉默。

“瀟姐,我去看看飯菜好了沒有!”胖子郭炎淡淡的說道,然後一個人走了出去,從旁邊的小門進去,看來那裏應該就是廚房。

“能不能給我說一下這件事!”陳淪臉色疑惑的說道:“這個‘張宇’還給了我們定金,讓我來這裏調查一件事,但是具體沒有說是什麽事!”

“如果是這樣,那應該不是惡作劇!”張信說道。

“可是,這封信不是我們發的!”眾人非常疑惑。

“張宇姐已經死了,這個不會有錯!”

“那我既然讓我來,一定還是有原因的!”陳淪看著坐在房內的眾人說道:“能不能給我講一下,這個張宇是怎麽死的?”

“什麽意思?”

眾人短暫的沉默之後,張信點了點頭:“是一次意外,我姐姐和我們玩的時候靠在牆邊,用手巾將自己纏上了!”

提起這件事,屋內除了有些好奇的依依之外,都變得沉鬱起來。

“能具體說說嘛?”

“你太過分了!”劉希站起來指著陳淪:“我都不知道你是誰!你是做什麽的,憑什麽告訴你!”

“劉希!”

張信擺了擺手。

劉希這才做了下來,但是最陳淪的麵色依舊不善。

“這也不是什麽秘密,隻是這些年浩河鎮的人越來越少,不然的話,你隨便問哪一戶,應該都知道這件事!”張信歎了口氣:“我們也是從外地回來的,不過因為小時候關係特別好,所以約好了每年都會在一起聚一下!”

說完張信指了指劉希:“除了他,他不想出去,所以,退伍回來就一直在家!”

“好了,和我來吧!”

“好!”

陳淪跟著張信走到左手邊的一個木門裏麵,裏麵有著一個木製的樓梯通向樓上。

沿著樓梯向上,上麵有著四間房子和一個大廳,張信走到大廳的一張椅子上麵。

“我姐姐,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椅子上玩手巾!”說著,張信從窗台上麵拿了一條晾幹的手巾,然後係在椅子靠背上麵,然後坐在椅子上,用毛巾扣住自己的脖子,然後不停的轉自己脖子上麵的毛巾。

隨著毛巾不斷的旋轉,也便是越係越緊。

“張信!”劉希一把抓住張信的手:“不要演示了!”

“好!”張信鬆開手巾,然後在把手巾放回原地,看著椅子許久。

“就是這樣!”

陳淪看著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的張信,點了點頭。

“那當時,有誰能證明,這件事是她自己做的?”

聽到陳淪的話,在座的眾人皆是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說,我姐姐不是意外死亡?”

“我隻是說有這種可能!”陳淪點了點頭:“這個人不管是誰,既然是讓我來了,以張宇的名字,一定是覺得張宇的死亡並不是意外,想讓我幫助調查!”

“你能調查什麽?”

陳淪看著這大廳的擺設,已經過去了十年,又不是謀殺命案,確實沒有任何調查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