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傷心的詩琪

在照片之中,死者死在客廳,手邊上放著安眠藥。

現在雖然還沒有準確的證據,但,陳淪和安之,已經將死者的死亡看做是謀殺,而現場,死者的屍體,都是後來凶手擺放的。

而,在整張照片中,最有問題的是窗戶。

準確的說,是那個窗簾。

陳淪一開始隻是覺得這個窗簾眼熟,在將之前的圖片發出來之後,安之便知道了。

在客廳正對麵,窗戶上的窗簾,和之前在任坤的現場發現的窗簾一模一樣。

“你看看,死者家是不是少了窗簾?”

“窗簾?什麽意思?”安之疑惑的問了問,然後聽聲音應該是去找窗簾去了。

在手機中可以聽到安之踩在地板上的腳步聲。

大概用了三十秒,安之停下了腳步。

“窗簾嗎?我好像知道了,這個受害人陸明家的窗簾真的少了一個窗簾,而且窗簾的款式,樣式都和之前在任坤家裏麵的一樣,也就是,勒死任坤的凶器,應該是在陸明家拿走的!”安之淡淡的說了說。

“在這裏拿走的窗簾,成為了殺死任坤的凶器,而現在現場上出現了一瓶突兀的安眠藥,這瓶安眠藥屬於的人,可能…”

陳淪的話隻說了一部分。

剩下的幾個字,安之做了補充。

“可能是下一個受害人!”

說完這些話,安之微微有些停頓,然後馬上說道:“不行,我要趕快將發現告訴隊長,讓警局開始調查可能擁有安眠藥的人!”

“而且這個人,應該會在那份名單裏麵!”

“對!”聽到陳淪的補充,安之不由的表示讚同。

“對了,安之!”安之保持了沉默,陳淪知道安之是要掛電話了,而這個時候,陳淪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怎麽了?”

“你們的詩局長,可能有問題?”

“我…”安之想了想:“我會告訴隊長的,讓他進行調查!”

“你為什麽不調查?”由於,詩琪父親的問題,導致了後來陳淪家中出事,所以,聽到安之將事情推給別人,還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陳淪不由有些激動。

“我有點別的事情!”安之沒有過多的解釋,但,陳淪聽出了安之隱藏的問題一定很大。

“陳淪,你一定要相信隊長,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安之忽然說道:“我還要將自己的發現,和他說一下,先不說了!”

說完,安之就將電話掛斷。

陳淪能夠聽出安之心中藏著什麽事,但是具體是什麽,如果讓陳淪自己去猜,也絕對猜不出來。

不過,那邊的案子,看來緊張還是遇到了一些問題,尤其是,出現了一個專門以EWS成員為下手目標的凶手,更是讓那邊對EWS的行動變得非常複雜。

也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複雜,才讓的後來結果並不是盡如人意。

關於,當年的事情,安之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去問李剛。

不過,現在,陳淪從地下室走出來,先是安慰自己母親睡覺,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等詩琪。

坐在沙發上,陳淪看了一會書,外麵來了一輛車,聽到了陳淪家門口。

陳淪知道是詩琪來了。

於是起身,打開門。

走出的時候,詩琪剛剛停完車,從車裏麵下來。

一出來,便一把抱住陳淪,哭著說著什麽,但是都被哭聲給掩蓋了。

陳淪緊緊地抱著詩琪,然後不住的安慰著對方。

當然,陳淪也知道,自己的聲音也被詩琪的哭聲掩蓋了。

哭了不知有多久,陳淪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淚水浸濕。

同時,詩琪的哭聲漸漸的減弱,隻剩下哽咽。

而詩琪抱住陳淪的手沒有絲毫的鬆懈。

“陳淪!”

詩琪在陳淪耳邊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

陳淪輕輕拍著詩琪的後背。

“對不起,我爸他可能有問題,對不起,他…”

詩琪想要說對不起,陳淪父親的問題,可能也和他爸爸有關,但是,這件事還不能完全確定,而且這些話,詩琪也確實說不出口。

“詩,”陳淪想要直接叫對方的名字,但是想到詩琪,便又叫了對方詩叔叔:“詩叔叔的問題,是他的問題,你沒有任何的錯,我也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怪你!”

“詩琪,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喜歡你!”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外麵太冷了,先進來吧!”

陳淪說著拉著詩琪走進屋子。

屋裏麵靜悄悄的,看來陳淪的母親應該是已經睡覺了。

“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麽?”

詩琪紅著眼睛,小聲的問道。

“你來就知道了!”

說著,陳淪將詩琪帶到地下室。

“這裏是?”

詩琪看著陳淪家的地下室,尤其是重要資料裏麵的不少案件資料,吃驚的說道。

“我小時候,一直以為我父親壞人,他是殺人犯,我母親的病,也是因為他!”陳淪淡淡的說著,然後將詩琪拉到座位上,讓她坐在椅子上聽自己說:“可是,其實我內心深處還是不相信這一些,所以,我一直在調查,回到景山市進行調查,你說過我為什麽回來調查林雪的案子,其實一是因為,我不相信雪姐出事了;而還有一方麵,就是在雪姐出事之前,曾經和我爸,有過一些交集,我記得有些模糊,但是我可以確定,我爸找過她,我想要從這裏入手,去找事情的真相!一直到現在!”

說著,陳淪指了指身後的檔案櫃。

“你看這些東西,都是我爸辦過的案子,在離開警局之後,我一直以為他沒有正當工作,但,沒想到,他是警局的顧問,就和我一樣!”

“追凶者!”詩琪說道:“你想說,我爸的事情可能另有隱情?讓我在去好好調查一下?”

“啊?”陳淪搖了搖頭,陳淪隻是有感而發,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在陳淪這裏,詩叔叔存在問題已經是自己認定的事情,但是,看到詩琪的樣子,自己如果順著她說,可能她會好受一些,不由的點了點頭:“我覺得,詩,詩叔叔加入這個組織的動機,才是重要的,也許他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