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初見範安

“財務上的問題?”司機不由的笑了笑:“怎麽可能?你是不知道王文的生意做得有多大,雖然他是靠藥膏牙刷起家,但是這些年他已經轉行投資一些高新技術產業,做起了資本家!算的上景山市的前五的企業吧!”

“尤其是聽說,王文的文淼集團和本市最大的集團有利益來往,所以你說他家財務上有問題,基本上是不可能!”司機大大咧咧的說道。

陳淪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倒是司機的性格,斷然不會讓陳淪如此舒服的休息,嘴裏不停的說著他聽說的關於王文以及他的企業的小道消息。

不過因為見過王文,也有了些了解,這些小道消息中對陳淪有用的信息少之又少,倒是這個集團的名字,文淼。

王文和範淼,也著實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出租車在陳淪剛剛有些迷糊的時候停了下來。

“陳淪,到了!”司機拍了拍陳淪,然後有晃了晃自己的胖臉:“你到底請不請你龍哥去裏麵玩玩?”

陳淪懶得說話,打開門,對著司機勉強的笑了笑,然後走了出去。

“你可別笑,比哭還難看!”

站在酒吧的門口,抬頭看著酒吧的牌子。

這個月光酒吧要比陳淪想的小了不少,也沒有特別特別的樣子。

從酒吧走了進去,裏麵說是像是酒吧,倒不如說像是一個咖啡廳,有一種中世紀歐美的風格,同時從表麵來看,坐在裏麵的人的氣質,都是些上層人士。

知道範安是這裏的常客,陳淪便拉住了一個侍者。

“你知道範安在哪做嗎?”

侍者是一個穿著男士衣服的女孩,這應該也算是

“範先生嗎?”侍者指了指酒吧的深處:“你是他的朋友吧,他這幾天不是很開心,你去陪陪他吧!”

侍者細心的說道,看侍者的樣子,和範安關係不錯,而且瞥向範安的眼神中,帶著點淡淡的愛戀。

“其實,範先生不是她家人想的那樣!隻是沒有幾個人懂他!”

“嗯!”聽著麵前女侍者的話,在看了看女孩的年紀。

按照女孩所指的防線,陳淪快速的走了過去。

在最裏麵的窗口邊上,獨自坐著一個人,身穿著韓版的大衣,從陳淪的角度可以看見對方的側臉。

很精致,不是帥氣,而應該說是美麗,露出的一隻耳朵上麵有著三個耳釘。

“範安?”

陳淪打了聲招呼。

範安轉過臉,臉上看不出表情。

“你好!”猶豫了一下,範安還是伸出了手。

“你們這一家人!”陳淪小聲喃喃道,然後簡單的握了一下範安的手:“我想問問有關於合同的問題!”

“你是警察?”範安微微挑眉,麵無表情的說道。

“不是!”

“那你就是王嫣然一直提在嘴邊的偵探吧!”範安這才認真的看了陳淪一眼:“你叫做什麽追凶者是吧!”

雖然是短暫的接觸,陳淪也感覺到對方說話條例清晰。

陳淪點了點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合同是我姐給我買的,說出來你也許不信!”範安說著敲了敲手中空了的酒杯。

“陳阿姨,給我再來一杯!”

範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太久,從酒吧吧台後麵走出來一個中年女性,中年女人雖然可以看出歲數很大,但是保養的卻很好。

整張麵容雖然說是畫著淡妝,還有些嬰兒肥,但是這都不影響麵前女人的美麗。

“今天喝的已經夠多了!”女子步姿優雅,看著步伐不大,但是卻很快的略過陳淪身邊,拿走範安的酒杯。

“再來一杯!”

聽到範安的堅持,女子歎了口氣。

然後拿著杯子回到吧台,行雲流水一般的拿出幾種不同的酒水,眼花繚亂的調製了一杯淡黃色的酒水。

陳淪對調酒沒有什麽研究,但也覺得女子動作飄逸,而這個時候,酒吧裏麵已經傳出了稀稀落落的掌聲。

掌聲雖然稀稀落落,但是陳淪環視了整個酒吧,大家都在看著這個酒吧的老板調酒,就像是看著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真有眼福的,陳老板好久都沒有親自調酒了吧!”

聽到,鄰座傳來的小聲討論,陳淪將視線投回到範安身上。

“那個投保人是範淼,我相信你!”陳淪深深的看了一眼麵前的範安,即便是所有人都將視線放向了他的那杯酒上,但是他,卻似乎與這個周圍有著隔閡一般,眼神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陳淪從麵前的男孩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即便是周圍很熱鬧,即便是接受了很多人的溫暖,但是自己的心卻是冷的,那種格格不入,其實就是孤獨。

“是嗎,謝謝!”範安揉了揉自己光潔的額頭繼續說道:“那是我姐死後,一個律師聯係的我,除了那些合同之外,還有她所擁有的錢財,店鋪,都給我留下來了!”

“真是一種諷刺!”範安微微沉默,然後又大聲的喊了出來,聲音中帶著一種複雜的情感。

範安的聲音很大,眾人不由的看向陳淪這邊。

而這個時候,陳老板也走了過來,隔著這麽遠,陳淪都聞到了酒香味。

“給你!”

範安喝了一口酒笑了笑,然後和陳淪繼續說道。

“我不想因為我姐的死亡,而獲得錢,所以保險讓我撕了一些!”範安繼續說道:“我這裏知道的不多了!”

範安語氣中有種淡淡的敵意:“你們偵探,有能力的我沒有見過,大部分都是比較能說!希望你可以!”

陳淪也冷漠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雖然陳淪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問,但是看範安的態度,應該也問不出什麽。

“等等!”

就在陳淪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陳老板叫住。

“你是在調查範淼的事情嗎?”

陳淪回頭,看著麵前月光酒館的老板,臉上帶著一點的著急。

不知為什麽,這個陳姓女子並沒有在範安那裏說這些,也許是因為怕範安傷心。

“是!”陳淪淡淡的回應道,同時隱隱覺得,麵前的女子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那也許我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