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最後還不起,想要賴賬,結果最後被那些大商人,大資本家們給推翻的悲慘結局!

殷勝之的一切施政,都講究春風化雨,潤物無聲,慢慢的浸潤萬物。

而這個時候,那些幼軍的小子們,經過幾個月的營養補充和鍛煉,已經長高長壯。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使用過了開竅藥劑,打開了精竅或者是氣竅,並且進行基礎的修行。

此刻正要開始采煉煞氣!

而在皇城之中修行,適合采煉的煞氣並不太多。有些太過陰邪,詭異的,那就不適合了。

而且,還要受到天柱龍氣的壓製!

當然現在大齊,可不是單獨在練這麽一支幼軍。

事實上,殷勝之開始訓練更多的新軍。

並且以天子詔令,抽調各總督府,還有州牧的精銳人馬,前來神都上番,和禁軍的精銳混編。

然後在派出禁軍,補充給各鎮,州牧。

這就是吞並他們手中的精銳,並且將禁軍攙入他們的軍隊之中。

不過,這是陽謀!

天子朝廷本來就有著這種權力,再加上其他總督府,州牧都支持。那麽北鎮也反對不得……

這就是掌握中樞權柄的好處,有著太多手段,太多辦法,可以一點點的削弱對手。

而此刻,重新編練的禁軍,也在不斷操練。

其中大多數都是百戰老兵,很多都是當初跟隨殷勝之出征過的。

而殷勝之三不五時,都會親自前去觀摩演練。

所以,重新組建的禁軍,戰鬥力提高的極快。

這一日,五百幼軍就排成隊伍,跟著蘇如虎的帶領之下,進入內宮之中。

所有人都目不斜視,不敢多看。

自古以來,天子內宮,本就不是外人所能進入。

這一次是殷勝之特別允許,饒是如此,卻也諸多規矩束縛。

進宮之前,蘇如虎也都強調過了無數次規矩。

不過,他們一路上也很少見人。

皇宮太大了,簡直就是一座小城。

尤其是殷勝之登基之後,放出大量宮女,就讓皇宮顯得更加空曠。

那些主要的宮室還好,像是他們走的這一條路,到處不說是荒煙蔓草,也是野草叢生,甚至偶然能夠看到狐兔出沒。

“就在這裏了,停下來吧!”

帶領的內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道。

對於這些踏入宮禁之中的外人,這些太監也都沒有好聲氣。

這是一座單獨的宮殿建築,似乎失過火,卻也沒有修複。

原本壯觀的琉璃瓦上,和青磚地麵上,到處都是雜草,還有厚厚的落葉,顯得無比衰頹。

即使是大白天的站在此處,依舊有著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多謝公公!”蘇如虎笑道。

那內監也不敢對蘇如虎太過怠慢,畢竟這是當今天子的親信,弟子。

於是臉色微微緩和,卻道:“此地原本叫做大明殿,為前朝禿發人的正殿。後來,我朝太祖起兵推翻禿發人的統治,最後一位禿發人的偽帝,就在此自焚而死。其中還包括了他的數百位寵妃,和子女……所以,相傳這裏不大幹淨。反正,到我朝,也沒有再管,就這麽廢棄了!”

大齊的皇宮,本就建築在禿發人的皇宮的基礎上,進行了一些改建。

其實論起規模來,還是遠不如當年的突發皇宮的。

那內監雖然繃著臉,但是解說這麽多,卻也是在釋放善意。

蘇如虎微微點頭,道:“多謝公公!”

他心中有數,自然知道殷勝之為什麽讓他帶著幼軍來此。

當下一聲吩咐,這些幼軍就開始動手。

他們人數多,幹活快,隻用了短短一兩個時辰,就把這前朝的大明殿給收拾的有著一點樣子。

最起碼也都把落葉枯草給收拾的幹淨了!

而在殷勝之來的時候,此地已經算是有點模樣。

殷勝之微微點頭,負手來到這座大明殿的門口,抬頭而看。

“你們可知道,太祖當年為何不拆掉這座大明殿?”

“這……”蘇如虎和於文瀚都有些想不通。

這麽一座前朝皇帝自焚的地方,怎麽看也都不好看,不吉利,留在皇宮裏做什麽?不嫌寒蟬麽?

“大概是留著,作為子孫後代的警戒吧?”於文瀚想來想去,似乎隻有這麽一個道理。

讓後代皇帝知道畏懼,亡國之君的下場。

殷勝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有這麽一點原因。不過最關鍵的是,太祖痛恨這些禿發人啊,連死了都不準備放過他們……你們不覺著,此地的陰氣實在是太重了麽?”

隨著殷勝之的話語,他伸手在空中一劃,但見一道光芒在空中浮現,宛如寶鏡。

就能夠從這鏡子之中看到,數百位燒的皮開肉綻的鬼物,被關在一處狹小的空間之中,互相殺戮。

然而,它們總是死不了,於是隻能夠從頭來過,再次互相殘殺起來。

於文瀚和蘇如虎心中隱約一寒,這真是做鬼也不肯放過啊!

居然生生將這禿發人給鎮壓在這座大殿之內,讓他們永遠不能解脫,一直受苦,簡直就好像關入地獄一般。

於文瀚和蘇如虎等隱約記得,大齊太祖布衣出身。

據說是其父母親族,都是被禿發人的殘暴統治給逼死。

再加上禿發人倒行逆施,窮征暴斂,殺戮無度。以至於統治中土不過數十年,天下百姓揭竿而起,將禿發人趕出中土。

史書上輕描淡寫的記載的事情,如今放在眼前,卻讓人格外的感覺到壓抑和沉重。

即使是大齊太祖後來君臨天下,富有四海,也都沒有忘記和禿發人的仇恨,這才有了此處大殿。

這和史書上記載的那位豁達大度的太祖可不大一樣啊!

不過,卻也讓這位太祖變得更加鮮活了起來。

再次微微一笑,殷勝之道:“太祖當然沒有那麽狹隘了……”

他擠擠眼睛,笑道:“其實這裏還殘留著一點禿發人的龍脈。而仇恨禿發人的可不是太祖一個,就有術士布置了這個陣局,以禿發人最後一個皇帝龍氣,封住禿發人的殘留龍脈。原本是打算如果禿發人有著再興之勢,就給禿發人來個狠的。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用不了!就便宜了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