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一次的戰鬥,他們足足調遣了三十多位法師來,其中高等法師都還有五個。

如果不是有著這麽強大的力量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將法師塔給包圍住了。

而阿爾弗雷德人常駐法師塔的,也隻有三個高等法師,和十多個中等法師。

而在德蘭治戰爭陷入泥潭之後,這裏的高等法師又被抽走了一個。

所以,現在法師塔一破,阿爾弗雷德法師幾乎敗亡已定,現在不過在進行最後的掙紮而已!

然而,殷勝之幾十艘幽靈船殺入進來之後,相當於多出了幾十個中等法師。

阿爾弗雷德的法師們更是敗亡已定,很快就一個個被幹掉。

還有一個高等法師想要跑,卻忽然被幾個橫刺裏的幽靈船給截住,然後其他法師紛紛趕來,將其圍殺。

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之後,戰鬥就已經徹底結束。

整個法師塔已經落入這些平等之符的人手中。

而這個時候,駐軍的軍營甚至還沒有被打下來。

當平等之符這次行動的法師首領充滿感激的前來尋找殷勝之,想要表示感謝……

他甚至懷疑,開始法師塔無緣無故的防禦被破,也是殷勝之的出手。

可惜,他已經見不到殷勝之了,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殷勝之已經消失不見。

憑幾個中低法師,怎麽可能看得住高等法師?

“傳承者啊,果然神出鬼沒……當真是從聖地之中出來的……”

在平等之符的傳說之中,富蘭克林聖法師到了德蘭治之後,並不甘心失敗。

他在那裏建立了一個新世界,一個絕對平等的新世界。

並且在那裏培養出了很多厲害的學徒們,打算有機會東山再起……

“有趣,格羅阜沙這邊被平等之符給占據。也不知道阿爾弗雷德會有什麽樣的表現!”

殷勝之並不想太多的和光輝教團的人多打交道,所以他在搞清楚了光輝教團的目的,幫忙幹掉了法師塔之後,還是抽身走掉了。

現在殷勝之已經有些明白,光輝之主的光輝教團是怎麽失控的。

無他,光輝之主和聖法師埃爾羅伊有著說不清的瓜葛,祂其實就可以說是聖法師埃爾羅伊的化身。

而光輝之主的光輝教團更是和平等之符有著說不清的淵源和關係。

所以,這兩方扯在一起之後,幾乎混淆到了一起。

以至於當光輝之主要消化天平古佛的時候,對於教團的掌控力下降,以至於祂的教團幾乎被平等之符給綁架了。

當然,殷勝之懷疑就算是光輝之主沒有任何事情,在這種情況之下,也不知道不能控製住教團的方向。

畢竟,神靈不在人世,還是隔了一層,對於教團的掌控力本來就不是太高。

曆史上,不乏暴走的教團把自家神靈拖累害死的例子。

所以,每一個神靈選定地上行走者,也就是教團首腦的時候,一定是無比鄭重。

也難怪,光輝之主三番兩次的想請殷勝之幫忙掌控祂的教團。

“神靈也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啊!”殷勝之若有所思:“光輝之主應該明白,一直和平等之符扯在一起的話,早晚就是隕落的下場……”

在平等三法師時代,有著智慧力量都無窮的平等三法師領導,平等運動都最終失敗了。

更不要說現在早已經分裂,群龍無首,而且摻雜進了各方別有用心之輩的平等運動。這要是不敗,才真的有鬼。

現在的平等之符在殷勝之看起來,就好像一輛失控了的橫衝直撞的馬車。

一旦激起全世界各國的惡感,聯合清繳,平等之符定然會失敗。

而光輝之主如果被他的教團給拖上這輛注定駛向深淵的馬車,那麽就算是祂最後成為天神,也是要注定隕落下場。

“看來光輝之主是早有跳下這輛馬車的心思……所以,這就是我們合作的基礎……”

今夜的戰鬥,殷勝之順水推舟,反正是平等之符幹的,那就直接把格羅阜沙的法師力量全部幹掉好了!

隻是,不知道除了殷勝之這個別有用心的家夥在裏麵渾水摸魚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其中推波助瀾呢?

不過,很顯然平等之符的勝利並非是全勝。

因為阿爾弗雷德王國的東方艦隊今晚並沒有駐紮在格羅阜沙,他們沒有幹掉這支力量強大的艦隊,所以勝利顯得殘缺不全。

而且,很可能隨時會遭到這支艦隊的反撲。

然而,一切事情的發展很快超出了殷勝之的預料之外。

因為天還沒有亮起,隻是幾個小時候之後,阿爾弗雷德的東方艦隊就已經返回,對著港口之中開了幾炮之後,就派出了全副武裝的水平下船,然後收複了整個格羅阜沙。

從始至終,都沒有遇到半點反抗!

甚至那些平等之符的人還在攻打駐軍,隨著這些水平的下船,攻打駐軍的武裝份子們紛紛逃亡。

彷佛平等之符根本就沒有發起任何暴動,隻是一小批破壞份子,昨天打破了格羅阜沙的法師塔而已。

其他總督府,軍營等等重要地方,都沒有失守!

而殖民總督更是宣布有著一批邪惡法師襲擊了法師塔,導致法師塔失守,現在已經被趕走了。

而在昨晚,星界降臨,迷霧圍城。普通人都躲在家裏,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自然很容易相信了官方發表了的宣言。

這件事情最後就定性為邪惡法師的攻擊,然後上報給了阿爾弗雷德國內。

而平等之符的暴動,好像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見鬼,這局勢怎麽如此詭異?”

殷勝之在酒店房間的陽台眺望的時候,不由奇道。

“就算是這些平等之符現在準備更大的行動,他們現在並不想暴露,所以他們在打下法師塔之後,主動退走的?他們又是怎麽做到這些的呢?難道是那些愚蠢的官僚們麽,為了推卸責任,掩蓋過失,幹出來好事?何況,那位總督大人已經被平等之符給控製住了!”

殷勝之自言自語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