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利潤已經壓低到了最低的程度,甚至可以說一件商品,你的成本比別人貴一分錢。或者,你的效率比別的工廠慢那麽一分鍾……那麽你的工廠就要倒閉……在這種激烈的競爭之下,工廠主們隻能把成本壓縮到最低,而把效率提高到最高。所以,你說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實現!”

殷勝之也聳聳肩,道:“好吧……”

盡管殷勝之知道解決之道,他是從夢中前世的曆史之中找到的解決辦法。

但是卻不會說出來,羅巴人當然是越倒黴越好!

殷勝之可不會資敵!

沒錯,在他心目之中,那些羅巴人都是敵人!或者是潛在敵人。

這是一個國家的上位者的必要覺悟!

“聽說裏華瑟爾在殖民地上的建設很不賴,怎麽這裏的土著卻恨他們入骨,一副隨時會暴亂的樣子?”奧特有些想不通,隨口說了一句。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殷勝之心中巨震,從格羅阜沙那邊發生的事情,很容易聯想到這裏。

莫非平等之符也插手到這裏來了?

難道,霧占國這裏的局勢並不是唯一的?

殷勝之不由向著西南方向望過去,那邊是白象國的所在。

也是阿爾弗雷德王國最大,最重要,最富饒的殖民地!

“我們走吧,他們把我們當成裏華瑟爾人了,這種眼神看得我挺不舒服的。可憐的裏華瑟爾人!”特福特法師微笑道。

瓦拉艾丁人同時笑了起來,充滿了幸災樂禍。誰讓他們和裏華瑟爾是仇敵呢?

眼見著裏華瑟爾的殖民地要出現麻煩,身為瓦拉艾丁人,自然會為裏華瑟爾人的倒黴幸災樂禍。

“是了,這次特福特他們前去聯係阿爾利加人,就是秘密購買各種戰爭資源,他們準備對裏華瑟爾人動手了!”

至於瓦拉艾丁不去找他們的老大,阿爾弗雷德王國幫忙,原因也很簡單。

老大需要一個小弟來幫忙牽製住老二,讓老二沒有機會去覬覦老大的位置。

但是,老大絕不需要這個小弟幹掉老二,從而坐上新的老二的位置。

阿爾弗雷德王國這種號稱平衡的外交政策,施展了一兩百年了,可謂是臭名昭著。

在東方大陸,他們用東倭來壓製大齊。但是東倭野心膨脹,立刻又想培植殷勝之來對抗東倭……

這一手阿爾弗雷德王國玩的太溜了!

瓦拉艾丁人對此心知肚明,所以絕不會將這件事的希望放在阿爾弗雷德王國身上的。

也許這裏麵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機會!

殷勝之在霧占國幸災樂禍,還打算利用羅巴諸國之間的關係牟利,可是他很快就笑不起來了。

因為他在回到大齊之後,發現大齊西南的局勢同樣糟糕,甚至可能更加糟糕。

殷勝之一行沒有在霧占國多留,很快穿過了幾個國家,回到了大齊。

一路上這些國家局勢都不穩定,都有著平等之符活動的跡象。

差別就是,有些國家平等之符的活動大張旗鼓,幾乎放到了明麵上,很有些國家還在暗處活動。

當然,這些人雖然都沒有打出平等之符的旗號,但是絕對瞞不過殷勝之這種明眼人。

而在殷勝之從象林國,踏入大齊之後,已經是在蒼州地境,已經是屬於胡鐵岩的西南總督府轄下。

這裏並非是阿爾弗雷德人的勢力範圍,而是裏華瑟爾的勢力範圍。

大齊西南有著十多個大小國家,再加上隔海相望的婆羅諸國,統統被稱之為婆羅諸國。

這些國家原本很多都是大齊的屬國,但是卻早都已經被阿爾弗雷德人和裏華瑟爾瓜分。

就在和大齊西南接壤的那些開芒,溫南,象林等國,都是裏華瑟爾的殖民地。

而更加向西南的白象國,東甘國這些,卻是屬於阿爾弗雷德人的地盤。

這些國家和大齊西南諸州往往被一座巨大的山脈所阻隔,這道山脈被稱之為千山山脈。

西南多山,往往都是雄山峻嶺,山中自古多諸蠻僚夷之人。

在以前,這些諸蠻僚夷往往造反。而在胡鐵岩崛起之後,開始實行改土歸流之策,以鐵血手腕鎮壓那些反叛之族,一直殺的人頭滾滾,到現在卻算是把西南局勢給安定了下來。

不過,自從這位鐵血強人胡鐵岩病逝之後,西南局勢又有反複變化。

還沒有踏上大齊的土地,事實上,隻是離開殖民者們所占據的幾個重要的據點層次之後。

特福特等瓦拉艾丁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古怪。

“這片土地十分奇異,好像排斥我們,排斥我們的力量……不過還好,這種排斥並不強大,我們好像踏上了一塊蠻荒的土地一樣……”

殷勝之臉色如常,淡淡地說道:“當然了,畢竟中土大齊,還不是法師的土地!”

就好像當初闞霄子等幾位元神真人陪著殷勝之踏足阿爾利加大陸一樣,他們也感覺到了巨大的排斥力。

那是因為中土的修行者法天應道,融入天地自然,受不得那強大的蒸汽工業力量改變的環境甚至是法則。

那麽,這些從來沒有瓦拉艾丁的法師們也是一般,對於大齊這邊的環境和法則有著一些不適應。

不過法師的強大就強大在其偽聖化,有著偽聖化,各種力量對其影響很小。

這些瓦拉艾丁人也隻是感覺到微微受到了一些壓製,用不了多久,很快就徹底恢複了過來!

行走了幾天,就發現西南的局勢不是一般壞。不論是村莊,城鎮,還是什麽地方,都有著信奉什麽太平古佛的狂熱信徒。

除此之外又有蠻峒反叛,作亂,據說攻陷了幾個縣城。導致許多城鎮一日三驚,甚至還有城池大白天都要關閉城門的!

以前,殷勝之在中州時候,就遇到過一夥打著天元教旗號的邪教徒,這些人心懷不軌,意圖造反。

不過那個時候,殷勝之根本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而這次親自走了一趟,哪怕隻是路過,就見到西南局勢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