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就是如此,一旦自己拿手絕活被對方所克製,就不要想什麽大戰三百回合的事情。

這又不是比武!

通常鬥法都是在很短的時間,甚至是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能夠分出勝負了。

那僵屍眼見著自家的屍煞之氣對於殷勝之不起作用,轉身就退。

隻是殷勝之又豈能看著這僵屍逃掉?迅速的追了上去。

眼看著逼急了,那僵屍忽然回頭,猛然之間噴出一道烏光,狠狠地撞在地獄古堡之上。

地獄古堡嗡的一響,差點被擊穿。好在最後卻是擋住了攻擊,將那道烏光擋住,甚至收入到了地獄古堡之中。

那僵屍頓時發出慘叫,轉眼間化為飛灰。

卻見烏光在地獄古堡之中被攝住,一點也都動彈不得,卻是一顆黑色的內丹。

“好啊,想不到這僵屍居然修煉出了內丹,難怪如此厲害!”

第二元神猶有餘悸的看著這內丹,發出一圈圈的黑色波動來,充滿了強大的毒力。

如果剛才被這內丹射穿地獄古堡的防禦,就輪到殷勝之倒黴了,第二元神要是被打中,也要非死即傷。

這絕對是拚命的一擊!

幸好地獄古堡是擋住了,哪怕是很勉強的擋住。

“看來我還是要抓緊時間繼續修複這地獄古堡了,起碼要把第三層古堡給修起來!”

每修好一層,這地獄古堡的力量就要更上一個台階。

魔宮之間也是有著強大與否的,高等法師和高等法師就是要看誰的魔宮更加強大。

上次遇到殘血老祖,也是差點被其汙神血給將魔宮給腐蝕穿透。

“我早就和你說很多次了,不要舍不得魔晶,早點把地獄古堡給建好……”

聽到殷勝之的話,康納利維斯就激動的跳了出來,喋喋不休起來。

自從回到中土之後,這家夥就變得十分的低調沉默起來。

似乎是離開了讓他覺著安心的領域一般,當然也有現在地獄古堡已經被第二元神控製。

而康納利維斯現在更多的是在實驗室裏,**各種傀儡,配製各種藥劑。

有時候,殷勝之還是挺想念他的。不過這個時候,殷勝之隻會一腳把這貨給踢回實驗室去。

他現在可沒有心情和這貨鬥嘴!

一個玉盒將這顆劇毒內丹給收起來,貼上符紙鎮壓住。

雖然不知道這顆劇毒內丹現在有什麽作用,但是以後說不定會有用!

畢竟這是一顆內丹,哪怕是一顆劇毒的內丹。

這時候,殷勝之再放眼望去,但見隨著那高大的僵屍一死,其他所有被操縱攻打餘家莊的屍體盡數失去活力,倒了一地。

現在看來,餘家莊卻是得救了!

“這東西是不是你所說的屍魔?”殷勝之指著一堆灰燼問著已經趕過來的餘莊主。

雖然說常有一句話叫做,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但是事實上,化成灰肯定是認不出的……

不過餘莊主還是搖搖頭,道:“傳聞那屍魔是修煉成魔的,麾下有著十八屍將,數千精兵,十分厲害。他應該不會親自攻打我們一個小小餘家莊。”

“也就是說,這裏頂多就是一個屍將?”

對於這答案,殷勝之也並不太意外,他也沒有想過這麽輕易的就能夠幹掉所謂的屍魔王的。

不過,一個區區屍將都這麽厲害,這就給殷勝之帶來了極大威脅。

恐怕憑自己的力量,再加上一個團的精兵,還不足以收拾那屍魔……

“你且把大河上的勢力給我說說!”殷勝之望向了這餘莊主,這才是他這次過來的最重要目的。

那餘莊主對殷勝之又是感激,又是畏懼。

殷勝之救下了整個餘家莊不說,而且輕而易舉的就幹掉了一個屍將。

這等手段,完全是元神級數。怕是在海外天元教之中,也都是鼎鼎大名的高層人物……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殷勝之的真正身份!

而殷勝之聽著餘莊主的介紹,漸漸的就有了一個計劃在腦海之中逐漸生成,並且清晰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殷勝之就已經趕回軍隊之中。

這時候,一團人馬已經在鐵牛渡附近駐紮了兩天,也不知道是那妖怪怕了,不敢出來,還是怎麽回事兒,居然連水妖的半點痕跡也都見不到。

“祭酒大人,現在該怎麽辦?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裏等下去吧?”

殷勝之淡淡一笑,說道:“當然不可能了,給我通知下去,南北往來的船隻不許在鐵牛渡祭祀,否則砸他們的船!”

“是!”

有著一團人馬駐紮在鐵牛渡,相信這命令能夠貫徹下去。

殷勝之嘴角微翹,繼續說道:“還有,方圓百裏之內,一切沒有在官府檔案之中的**祀通通給我砸掉!”

“是!”

那團長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命令,他是老軍人了,上過多次戰場,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百無禁忌。

他在戰場上吃過法師的虧,自然越發知道法師的厲害!

所以說,莫說殷勝之要讓他去派人砸廟了。就算是前麵有神靈站著,殷勝之讓他上去砍,他也不得不去砍……

……

距離鐵牛渡五六裏遠,有著一個小鎮,叫做石廟鎮,也算得上熱鬧。

然而這鎮子之所以得名,就是因為鎮子上有著一座石頭廟宇,叫做河神廟,這鎮子又叫河神廟鎮。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周圍幾個縣鎮的河神和其他地方都是不同。

其他地方的河神都是龍頭人身的多,自古水神是龍族的多嘛!

然而此地的河神廟供奉的河神卻是頗為古怪,居然是牛頭人身。

當然,這隻是一點小小的古怪而已。十裏不同風,百裏不同俗。大齊地域太廣,各地民俗相差極大,比這更加古怪的神祠信仰都多的要命。

此刻,大早上的在鎮子之中的一間小酒館之中,幾個男人圍坐在一桌,正在喝酒。

隻是氣氛卻顯得有些壓抑憤怒,就聽到有人叫了一聲:“大哥,我們就這麽忍著,任憑那家夥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