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銀傀儡之間的距離,也被拉了開來,相距都有一二十米。

“星橋……不,是星門!”

這些白袍法師認了出來,這種富蘭克林大法師一脈傳承的法器,頓時叫了出來。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殷勝之已經放出天狗星來,不管那些銀傀儡,殺向其中一個法師的本體。

“哼,你有星門,我也有星橋!”一個星橋法師冷笑著,星橋祭出,眼見要和星門的空間力量撞擊到一起。

殷勝之眼中露出異色來,他真實法力不過隻是中級星橋法師而已,怎麽可能選擇和這家夥麵對麵的硬碰硬?

這麽一番撞擊下來,怕是自己的星門都要損壞。

不過,殷勝之這星門的光芒之下,可是潛藏的有著別的東西的……那可是第一層的地獄古堡!

白袍法師的星橋撞上了地獄古堡,無聲的爆炸,四周的空間就生出絕大動靜,狂風和塵埃漫天飛出,原本平整的街道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深坑。

畢竟殷勝之還不是星橋法師,不過剛剛晉升為中級星體法師而已,星門被撞擊而回,重新化為一顆水晶球。

而內裏的地獄古堡傳出一片聲響,損壞不少。

估計這次過後,又要花費魔晶來修複了!

然而那星橋法師也絕不好過,悶哼一聲,星橋跟著崩潰,眼耳口鼻都溢出鮮血來,顯得十分淒厲。

畢竟殷勝之這地獄古堡是外物,還沒有和第二元神融合,反噬的力量有限。

而那星橋法師卻是自家星橋崩潰,這下子就是根本受傷,估計是沒有個三年五載是修不回來了……

狂暴的力量將四周各人盡數吹散開來,天狗星也在這種爆炸之下受創。

神霄天宮之中,天罡地煞石碑上明亮的天狗星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

卻是天狗星受損,恐怕需要重新休整。

其他各人的銀傀儡也不好受,各自受到衝擊,甚至有著兩個銀傀儡崩散開來。

他們就不像是殷勝之這麽好運了,銀傀儡一崩散,就等於前功盡棄,要重新凝聚銀傀儡了!

然而,就算是如此,殷勝之也沒有停手。

不趁這種混亂的時候出手攻擊,難道還要等敵人恢複過來麽?

第二元神頓時出現,居然化為一個巨大的堡壘,就那麽壓了下來。

“心迷宮?不是,難道是魔宮?”

當第二元神攜帶迷宮法器的力量出現的時候,當真把這些白袍法師們都給嚇住了。

要知道第二元神寄托的這件迷宮武器本來就是仿造魔宮而建,想要超出原本的星門。

因此,此刻被施展出來,被人當成是魔宮,就一點不奇怪了!

可惜,這隻是一個殘缺的法器,並沒有完善,遇到克服不了的困難,最終被阿爾文法師所放棄。

但是,這些白袍法師們卻不知道,眼見著這東西簡直就和魔宮並無差別,頓時嚇的連連躲避,狼狽非常。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殷勝之占據上風的時候,他收了手,將第二元神收回,傲然看著那些白袍法師們:“你們還想動手?”

這些白袍法師們麵麵相覷,顯得驚疑不定。實在是想不通,殷勝之一個星體法師能夠借助星門施展星橋也就罷了,如何還能夠施展魔宮的?

這可是隻有魔宮法師才有的本事!

一時間看不透殷勝之的虛實,畢竟殷勝之的導師是阿爾文法師,殷勝之又有天才之名。

所以,此刻頓時把他們都唬住了。

而這個時候,方元勝也顯得驚疑不定。他耽擱了一會兒,趕過來的時候,殷勝之已經和這些聖慕路斯的白袍法師們交上了手。

剛剛趕過來,還沒有靠近。星門和星橋相撞的爆炸又波及到他……

此刻見到殷勝之手段層出不窮,一個人居然壓著七八位星體法師,星橋法師來打,心中更是震駭萬分。

原本他對於殷勝之是不怎麽服氣的,你號稱天才,我也號稱天才。

而且我早你五六年就成為法師了,他現在已經是中等法師。料想怎麽也不會比殷勝之這個剛剛成為法師的家夥差……

卻怎麽也都沒有想到,殷勝之這麽一個兩個多月前成為星體法師的家夥居然如此厲害,剛才甚至一時間忘記幫手。

此刻更是覺著,法師和法師之間怎麽差那麽遠?

難道有著一個大法師作為導師就真的如此重要麽?

而那些聖慕路斯的白袍法師們吃了大虧,這時候再看向殷勝之,眼底就充滿了異樣。

他們似乎這時候才如夢初醒,殷勝之可是阿爾文高等煉金法師的學生,同樣是傳承平等三法師的法術。

不過問題在於,殷勝之是入室弟子,得到高等煉金法師親傳。

而他們這些隻不過普通的聖慕路斯法師,卻由於等級原因,沒有資格得到真正的重要傳承!

當然也隻有他們,會對平等三法師的傳承神話,認為是世界上最強大……甚至不把同樣屬於五大聖法師的海加爾和克萊斯特放在眼中。

占據上風的時候不覺著,這麽多法師圍攻殷勝之一個星體法師輸了之後,忽然覺著心安理得。

隻是,這時候再讓他們上去和殷勝之動武,他們就未免覺著有著一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簡單來說,就是這麽多的聖慕路斯法師,都懼怕了殷勝之。

這也是怪殷勝之拿出來的東西都太嚇人了……

一時間,隨著殷勝之開口之後,大使館內外四周,都被鎮住,沒有人開口說話,四周安靜的可怕!

卻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守在大使館外的伊比利亞軍警悄無聲息的退走了。

諸人莫名其妙之間,有人小跑過來,對那些白袍法師說了些什麽,那些白袍法師們跟著居然也撤走了。

很快大使館內外就幹幹淨淨,圍著的所有人居然都一點不剩,彷佛從來沒有來過。

那些圍觀人群麵麵相覷,難道他們都怕了殷勝之就這麽主動撤走了麽?一時間卻沒有人說話,周圍安靜之極。

難道,殷勝之比他們想象之中的都要強大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