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曾經的實驗
“他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不知道，不過絕對不是正常的毒品買賣。這種玩意兒，根本……就是毒藥。”
“毒藥？”京墨不解。
周公瑾撚起了點藍色的粉末：“鍾至給小白鼠注射了這種粉末的水溶液，老鼠發生了非常驚人的異變。僅僅半個小時，比原來長大了整整五倍。後來……生生的把自己的皮膚給漲破，gameover了。”
周公瑾這個抹脖子的動作做的特別的滑稽，但是京墨笑不出來。他沉默了一會，總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但是一閃而過，又似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CHP-4，這是一個非常專業的名字，京墨不感冒，但是總有人很熟悉。
“關於這個東西的研發人員呢？”京墨問。
“這個項目已經叫停了。是很多年前的了，他們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周公瑾打開電腦翻動了一下，一串名單倒影在他的眸子上，鼠標停在了其中一個名字上麵：“這裏，劉勇，是澤海市人。”
“這裏可以看到他們當初研究的東西嗎？”京墨問。
周公瑾試著操作了一下，界麵彈出的總是404錯誤的界麵。皺著眉又試了試，周公瑾把肖曉喊了進來，讓她這個明著秘書暗裏黑客的高手來試。
肖曉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電腦屏幕上麵的英文和窗口以飛快的速度彈出、消失、運行。
“沒用！”肖曉無奈的搖頭：“這個是國家級別的保密，我試著破密了一下，隻是……有些奇怪。”
“什麽意思？”
“那些文件，好像被刪除了一樣。”肖曉抓了抓下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不能待太久，會被發現。不敢確定……”
“刪除……不可能！國家的機密文件，從來就沒有刪除的。”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或許涉及的方麵不該存在。”京墨突然想起自己剛才沒有抓住的是什麽東西了：“你們說……這邊科研項目，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肖曉很機靈的開始查，這個很容易：“1989年4月開始的，1998年5月被叫停……”
京墨眯眼看著周公瑾：“你不覺得這個時間，很巧合嗎？”
“巧合？你是說……”周公瑾一怔，瞳孔有些放大。他連忙喊肖曉：“快查，周翔天的案子，是什麽時候！”
肖曉皺眉，語氣非常的不爽：“老大，你當我是機器嗎，這麽壓榨我，語氣也溫柔點啊！這個事情，我們之前不是查過嗎，不是找不到周翔天在這個人嗎？”
“那就找十幾年前那件重大的案子，總該是找的到的！”周公瑾緩了緩，瞪了肖曉一眼：“時間，快點！”
肖曉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手上卻還是快速的翻飛，這次，肖曉鼓搗了好一陣子才成功。最後一聲回車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捏了捏自己發酸的手指：“找到了！也是98年5月。”
20年之前，看來那件案子比預估的時間還要早一點。
“看來，這案子，和這個有關！”京墨摸了摸辦公桌上的CHP-4，看了周公瑾一眼：“大頭，怎麽樣？去看看不？”
周公瑾點了點頭，拍了拍肖曉，手上的動作稱不上一點溫柔：“快查查，劉勇的地址。”
肖曉凶狠的瞪了周公瑾一眼，真特麽想要掀鍵盤不幹！隻是目光觸及到他們警局一霸霸王花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後，肖曉識相的消停了下來，埋頭開始搜索。
在這種高壓力高危險高打擊的環境下工作，還拿著溫飽的工資，肖曉真覺得自己的人生慘淡，毫無留戀。
隻是為了家裏老小，咬牙繼續！
詭異的氛圍往往是瞬間蹴就的，三個人都默契的沉默了下來，一時間這個辦公室裏麵，除了轟隆隆的老式空調的雜音，就隻有不斷挑戰著神經的鍵盤敲擊聲。
這次要找的東西好像更加隱秘，肖曉鼻子上的雀斑隨著鼻子的皺起聚集到了一起，顯得格外的醒目。
不知為何，京墨覺得，這種感覺寧靜的有些愜意。他總是這麽奇怪……
隨著牆上石英鍾滴滴答答的走著，這個空間缺乏人聲持續了十幾分鍾之後，肖曉終於停了下來，撇了撇嘴：“劉勇的資料找不到了，是S級隱秘，我沒有辦法。”
周公瑾歎氣的聲音幾乎可以聽到，肖曉瞥了自己老大一眼，又繼續悠然說道：“不過我這個高手不會這麽容易放棄，我通過一些手段，找到了劉勇妹妹家的地址。”
京墨有些詭異的看著那個黑色的筆記本，第一次覺得肖曉有些可怕，他由衷的誇讚道：“你可真厲害。”
被霸王花給誇了，肖曉有些飄飄然，正想誇誇奇談幾句，周公瑾卻在後麵狠狠地敲了敲她的腦袋：“趕緊說！！”
肖曉幽怨的瞪了周公瑾一眼，語氣都蔫兒了好幾分：“劉勇是當時的幾個研究所主導的實驗員，所以資料被保密的很好，他甚至都沒有在家裏的戶口本上出現，不過我有辦法，隻要……”
“說重點！”周公瑾很不禮貌的打斷了肖曉的話。
肖曉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總之，我找到了她妹妹的信息，劉麗萍，在城北江南路365號。”
“城北……”周公瑾突然有了一種很詭異的預感。
“嗯，對了，還有一件事，還有她有一個女兒。叫鄭瑤，目前在……”
肖曉的話再一次的被不禮貌的打斷了，而且打斷的還是同一個人，一個她沒有辦法吼的人，她的老大！
“鄭瑤！！”
“怎麽了？”肖曉翻了個白眼，這個老大，是八百年沒有聽過女人的名字了嗎？這麽激動！
京墨也奇怪的看著周公瑾，周公瑾頓時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幹，他尷尬的咳了咳，想要挽回點自己的形象。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形象也早就敗光了，沒什麽好考慮的了，就無所謂了起來。
“神棍，你記得我說過的我的那個學姐嗎？”周公瑾看著京墨說。
京墨了然的點頭：“就是你暗戀的那個！”
頓時，這個小小的辦公室又沉寂了下來，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到了京墨的身上，然後隨即，又全部轉移到了周公瑾的身上。
其中，吃驚最大的，就是這個毫不知情的肖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