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賣京墨

“何必大費周章。”

就在京墨搜腸刮肚的想著怎麽回絕劉強的時候,王一工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進來就一個眼神,把欲言又止的京墨給瞪了回去。

京墨耷拉著腦袋,一陣鬱悶,卻也是不再說話了。

“王代族長的話是什麽意思……”劉強也不知道是不是來找事的,一對上王一工,臉色就疏離了起來,那個“代族長”的“代”字異常的重音,似乎是怕人不知道他是來挑事的。

王一工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瀟灑的拉開一邊的椅子,跨著更加單薄的遮羞布,挑眉看向劉強:“我們正一道的待客之道,從來不是讓客人掏錢,也從來勤儉節約,自是不會出去吃飯。正一道雖算不上大門大戶,但是家宴辦起來,比之外麵的酒店,也是不遜的。”

“王代族長謙虛了。”劉強淡淡的笑了笑:“隻是,劉某是來賠罪的,怎麽能讓你們反過來請我吃飯呢。這是賠罪局,自是沒有違反你們正一道的規矩的。”

京墨長長的打了個哈欠,幽幽的看了劉強一眼,極其鄙視的說道:“馬哥羅香港酒店不是你自己旗下的產業嗎?去那裏吃飯你也不用錢啊,這麽小氣的嗎?”

王一工略帶“責備”的看了京墨一眼:“別胡說,劉董事長家財萬貫,品行端正,怎是你這般說的不堪?”

王一工熟練的運用了老祖宗的智慧,把“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發揮的淋漓盡致,“品行端正”這個詞重音極其的濃烈,和上一個“代族長”不相上下。

劉強臉上的笑依舊沒變,隻是心裏不知是否翻江倒海。

正一道的人,就沒有一個吃素的,都是不好對付的主。尤其是那張恨的人牙癢癢的嘴,賤的人恨不得撕了它!

“代族長過譽了。”劉強大方的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說道:“那就聽您的安排吧。正好我到香港不久,也沒怎麽好好拜見過正一道的當家的呢。”

這是十足十的客氣話吧,隻是這到了王一工這裏,味道就不一樣了。

王一工的那雙丹鳳眼狐狸般狡黠的眯了起來,幽幽的說道:“你知道就好……”

這是才是真正的大門大戶吧!

京墨不厚道的笑了,王一工是真的一點麵子都沒有留給劉強啊。劉強饒是儀態再好,換句話說,裝的再好,此刻臉上也蒙上了一層尬色。果然啊,王一工浸**商道多年,對付起人來,那是得心應手,毫不手軟。

隻是讓京墨蛋疼的是,劉強稍稍尬色之後,便把視線轉移到了自己這裏。

看來是剛才自己笑的有些肆無忌憚,引起了對方的主意。隻是……

你這般溫柔似水、縱容寵溺的眼神是怎麽回事啊?

京墨笑不出來了,他不著痕跡的移到了王一工的身後,盡量的掩藏住了自己的屁股。這個劉強,還真不是一般的強,那是……京墨不知道怎麽形容了,因為這種事情切切實實的發生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如果時間能夠倒轉,京墨絕對不會答應王一工的要求參加那個勞什子的宴會,然後惹上了這麽一個讓人蛋疼加菊花疼的家夥。

“你打的什麽算盤!?”

京墨在王一工的一邊小聲的問著,王一工的這種操作讓他多少有些不解。對於劉強,他是避之不及的。因為殺了他的話,京墨不了解劉強,還沒有這個把握。

王一工淡淡的瞥了京墨一眼,那眉眼中的一絲高冷和成竹在胸,真的讓京墨產生了一絲王一工是一個世外高人的錯覺。隻是,錯覺之所以是錯覺,那是因為,那是一種不現實的不真實的自我幻想……

京墨催促道:“快說,不然你就一個人對付劉強吧!”

王一工幽幽的歎了口氣,似乎是對京墨的這種不禮貌非常的傷心。隻是京墨對於這個女人已經了解透徹了,威脅性的拿出了一張黃符:“快說,不然有你好看的。”

王一工冷哼一聲:“我是代理族長你別忘了。”

“我還是少爺呢。真說起來,老家夥們站誰一邊?”京墨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王一工緩和了一點臉色,改用懷柔政策:“你著什麽急,我還會害你嗎?”

“這可不止一次了,你的信用在我這裏是負值!”

王一工可不止一次把他迷暈了送到滿是“容器”的房間裏麵,這裏好好解釋一下,“容器”就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女人,這種女人被培育出來隻有一個作用,生育各方麵優良的優秀後代,優秀正一道後代!

“這……這次是真的。”王一工幹咳了兩聲,有些尷尬:“你就好好陪陪劉強,又不讓你賣身,你就負責放鬆他的警惕,我好好試探試探他,他既然自投羅網了,不好好從他嘴裏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那也太可惜了吧。”

京墨幽怨的看了王一工一眼:“你這還不是把我送到狼嘴裏?”

“這是在我們的地盤,他還能怎麽對你?”王一工極其鄙視的看了京墨一眼:“還是說,你連這麽個家夥都對付不了?”

這是**裸的激將法,而且京墨非常清楚這就是激將法,但是又無法反駁是什麽回事?還一個勁的想要鑽進王一工這個奸詐小人的圈套裏是怎麽回事?

京墨沉默的在角落裏麵畫著圈圈,使勁的詛咒著王一工滿臉痘痘、欲求不滿……

就在京墨和王一工兩人悄然激戰的這段時間,三人已經到了會客的大豪間。王一工應該是早有準備,一長桌的豐盛宴食。

隻是,京墨有些奇怪了,這麽多盛宴,沒有半天是準備不好的,難道王一工會算命?

“這原來是準備給李老板的。”王一工小聲的在京墨耳邊說道。

李老板是誰?京墨是不知道的,京墨現在知道的事,王一工的確是勤儉持家的時代性女性。把上一個放她鴿子的客人的宴食,招待下一個客人,他們正一道已經這麽窮了嗎?

京墨已經開始懷疑起王一工的真正目的了,到底是想從劉強的嘴裏套什麽,還是完全是想用正式節儉的法子,解決掉這一桌的意外?

“京墨,你坐劉董事長旁邊去。”王一工朝京墨使著眼色,那模樣,真的和賣女兒沒什麽兩樣。

王一工!你就這麽希望我失去童子之身麽?還不管是什麽方式破的!有這麽喪心病狂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