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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站在她麵前的姚芸芸，就有一種呼吸被奪了的壓迫感。
隻是看著她，半響，都回不過神。
等她反應過來，認出年小慕，立時瞪了她一眼！
扭頭在周圍看了一眼，看起來，像是在找鄭妍。
鄭妍剛走出宴會廳，下意識的端了一杯香檳就來找年小慕，一抬頭，沒看到年小慕，倒是先看見了站在她麵前的姚芸芸，臉色瞬息沉了下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
姚芸芸：“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是不是我喜歡的東西，你都非要跟我搶？不過我告訴你，這次你一定輸！”
姚芸芸衝著鄭妍放完狠話，扭頭看向餘越寒。
“寒少，你千萬別被鄭妍給騙了，整個N市的人都知道她行為不檢，喜歡勾三搭四，尤其喜歡搶別人的東西，我今天在商場上看見的一雙鞋，她搶不到，竟然故意弄壞了，你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很可惡？”
姚芸芸見餘越寒沒說話，以為他也被鄭妍迷惑了。
不相信她的話。
伸手指了指年小慕。
“還有她也是，這兩個人狼狽為奸，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可別被他們騙了啊！”
“……”
餘越寒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涼薄的目光，帶著些許冷意。
看在姚芸芸的眼裏，是他惱了鄭妍和年小慕，越發放心的繼續說。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絲毫不顧及，這是在宴會上，滿腦子都想著，這次一定要讓鄭妍身敗名裂！
周圍的人群，聽見這邊的動靜，都紛紛扭頭看了看。
姚芸芸很享受這種被眾人目光包圍，仿佛自己就是世界中心的感覺，說出口的話，也越發刻薄。
“說起來，姚家跟鄭家也算有點交情，看見鄭妍走錯路，我心裏還是惋惜的，想要勸她，可是你知道的，有些人在外麵玩多了，哪還有什麽禮義廉恥？不是我胡說，鄭妍的親弟弟，可是親眼見過她跟合作商……”
姚芸芸故意說到一半，停住了。
這樣隱晦，難以啟齒的樣子，反而讓人浮想聯翩。
周圍的人，都開始看著鄭妍指指點點，議論起來。
“鄭家大小姐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點，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啊……”
“不是說她挺有本事，怎麽私生活這麽不檢點，真是可惜……”
“什麽本事？長成那樣的，就是有本事，隻怕也隻是**的本事……”
三三兩兩不客氣的議論，傳到鄭妍的耳朵裏，她臉色驀地有些發白。
這裏是商業宴會。
能出席今天宴會的，都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姚芸芸是仗著家裏的權勢才能出現在這裏，她那兩個跟班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
可見宴會的高級別和高規格。
在這種場合，姚芸芸說這樣的話，已經不是簡單的女孩子之間爭風吃醋，而是十分狠毒！
“姚芸芸，你胡說八道夠了沒有？”鄭妍脾氣本來就火爆，聽見姚芸芸三番幾次在她麵前詆毀她，真是忍無可忍。
可她的氣憤，看在大家的眼裏，卻成了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