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出現在畫麵裏,這樣的一雙手蒼白沒有血色,卻給人一種很矛盾的安寧和不祥。她的出現一方麵安撫到了觀看者的心,另一方麵卻提醒我們她為什麽要出現在這個地方,拍攝下這一切。”屏幕上鼠標的光標還是在晃動著,門開了,然後電腦裏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這一刻腳步聲的出現起到了引導作用,在你全神貫注看著屏幕的時候,這種聲音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種催眠手法,會讓你的大腦暫時處於麻痹狀態。而在腳步聲出現的同時為了轉移大家對腳步聲的注意,在地板上出現了一個幹癟的耳朵,看到這個耳朵我們會無意中產生保護自己耳朵的意識。這樣,聽覺上的注意力看似是被提醒,其實卻是被分散了。”老郭說完,畫麵已經停在了那個被螞蟻爬滿的屍體上。

老孫沉思了一下,告訴大家這具屍體上的螞蟻和門把手上的螞蟻定義是一樣的。和貪念啃食了餐桌旁的人,不過對於這具被螞蟻啃食的屍體為什麽會出現老孫並沒有解釋。在畫麵回到上樓的樓梯口時,老孫特別提醒大家注意觀察,從上樓開始的那一刻整個畫麵發生了什麽變化。

大家盯著屏幕很用心的觀察著。

“我知道了,你們看上樓的時候整個畫麵居然沒有一點晃動,而且腳步聲也在畫麵上升的那一刻消失了。”聶霆說。

“這個時候是一個隨眠的關鍵期,如果你們能在第一時間發現這個問題,那麽催眠就會失敗。但是你們在上樓這個過程裏什麽都沒發現,隻是在單純地看畫麵的變化,大腦沒有思考,那麽你們就會被催眠了。然後,在後麵的過程裏你們就有可能會看到畫麵中根本不存在的東西。”

聶霆指著畫麵裏樓梯轉口處牆壁上的那幅畫,小心的問:“這裏是開始吧。”

老孫看著身邊的少年,眼神裏閃過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