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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趙楠的話分析,天龍會一邊的這個人似乎和風----悠的離去,我抱著風葉失聲道:“姐,這到底是為什麽啊?為什麽你不躲閃?你不是早就知道對方是血煉嗎?”

“傻… …傻瓜,我就是… …因為知道啊… …”風葉咳嗽了幾聲,很艱難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臉上,輕輕撫『摸』著,“這就是… …我們的宿命,如果… …我不死在你… …手裏,你就沒辦法… …活下去,可… …我知道,你是不可能狠下… …心殺我的,我就隻好用這個… …方法讓你完整的… …活下去… …”

“怎麽可能?你以為這樣我就能變得完整嗎?姐,你好傻… …”我緊緊的抱著風葉,眼淚止不住的一顆一顆掉落,在沾滿鮮血的臉上滑出兩道長長的淚痕。

“別… …哭,滴在我的… …傷口上… …很疼… …心裏也會… …很疼… …”風葉安慰似的看著我艱難的微笑,那笑容讓我感到一種胸口被撕裂的痛楚,“我… …問過約可的… …盡管不情願… …他還是告訴了我… …讓你不用親手… …殺我也能… …完整的方法… …”

在我詫異的目光下,風葉慢慢的將手從我臉上移開,猛然間『插』入自己的胸口的傷處,強忍著疼痛一點點的將手向外抽出,在她的手中居然也握著一個劍柄,和剛才那把一『摸』一樣的劍柄,但這次是白『色』的,如玉石一般晶瑩光澤的顏『色』。

勉強將劍柄完全的拉出的風葉雙手輕輕握在了剛剛『露』出一點的劍刃末端,用很眷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從今以後… …就把它當成… …我一直陪在… …你身邊… …”

話音剛落,風葉突然用最後一點殘存的力量猛然將劍身向外一拽,在鮮血的飛濺下,一柄華美的白『色』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的軌跡,斜斜的『插』在了地麵上,瞬間響起了短暫的悲鳴聲。

風葉的手沉了下去,頭也緩緩的靠在了我的胸口。

“姐~~!!”

匆匆趕來的醫護人員從我的手中將風葉接過,放在擔架上迅速的抬出了賽場。我緩緩的站起身,目光呆滯的看著麵前的這柄長劍,劍身閃耀著潔白的光暈,這是絲的身體的顏『色』,也是風葉讓給我的生命。

我拔起幾乎和我等高卻沒有任何重量感覺的長劍,緊緊的抱在胸前,一陣熟悉的淡淡百合花香彌漫在我的四周,衝淡了濃重的血腥氣味,這是風葉的味道。

風葉就這樣離開了我嗎?不,不會的… …我要去醫院,我要在風葉身邊,我不相信她無法救活!

我猛然從悲痛中清醒,提著那柄白『色』的長劍向外追了出去,趙楠似乎察覺了我的意圖,不知從哪裏『摸』了把車鑰匙丟給了我,歎著氣目送我離開了會場。

“對不起… …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不會有事吧?”聶雲虎走到趙楠旁邊,似乎很歉意的低下了頭。

趙楠拿眼角掃了一眼聶雲虎,撇了撇嘴,哼了一聲道:“騙子,跟我就不用來這套了,你早就知道肯定會發生這種事,隻不過是不能確定會發生在誰身上罷了… …”

聶雲虎被趙楠說破了真實的想法,有些尷尬道:“唉~~!每個人都是有難處的,不是嗎?”

趙楠沒再說話,蹲在座位上吸了支煙,接著跳下座位向擂台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