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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針灸。”

我的話一出口,白老幾人頭上頓時出現了大顆的汗珠。

“不過我想我可以現在學。”我繼續補充道。

白老和白誌明夫『婦』都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學會針灸。不過他們的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誰不知道我的能力“模擬”。

於是我開始很詳細的和他們講了我的異體專有能力“模擬”,並告訴他們,隻要我被我模擬過的,我是絕對不會出錯的,並且還當場給他們演示了一下,用“模擬”能力寫了白老當場寫出的一幅『毛』筆字《滿江紅》,果然是分毫不差,按白老的話說,我現在可以當複印機用了。

“誌明,去給趙大夫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下。”白老顯然有些激動。

為了欣欣的病,白家人還真是不含糊,隻用了半小時就把這個趙大夫接來了,聽說路上的紅燈都闖十幾個,不過罰單對於白家根本不算什麽。

對於找趙大夫來的目的,白老並沒有告訴這個老中醫實話,隻是說他有個孫子對針灸很感興趣,想要看看針灸的各種手法。

有道是有錢好辦事,既然拿了白家那麽多的出診費,這個老中醫也沒有什麽疑問,按照白老所說的『穴』位把針灸的手法全都演示了一遍,我用“模擬”能力全部記了下來,『穴』位的位置,用針的力度分毫不差。接著這個趙大夫又簡單的講了些要點,結合剛才學的,基本差不多可以下針了。

我對白老點了一下頭,白老叫人送走了這位老中醫,臨走的時候又給了不少的診費。

“白老,麻煩你找一間清靜的屋子,我有聲音影響的話可能會出錯。”我雖然已經記下了治療方法,但還是不敢托大,安全第一。

很快一切都準備好了,地點就在白老的書房,那裏的確是最安靜的地方了,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

欣欣躺在一張小**,兩條腿都已經被固定好了,防止她『亂』動影響治療。現在的欣欣隻穿了一條短褲,潔白的小腿『露』在外麵,看得我一陣頭暈,難怪有人說女人最『性』感的部位不是胸而是腿。

“麻煩給我拿支筆。”我說道。

雖然他們不知道我要筆幹什麽,但現在我說什麽他們還是得聽的。

很快筆拿來了,我用筆在欣欣腿上畫了很多的小叉,交點就是『穴』位的位置。

白老還誇我仔細,其實我這是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我總不能說我被欣欣的美腿吸引得無法下針吧。不過我這招還真起作用了,我終於又能把視線集中在『穴』位上了。

“好了,開始吧。”

我召喚出了“絲”,同時立起了極密的感知網,將欣欣籠罩在裏麵,頓時欣欣身體內的一切變化都在我的感知之下了。

“你…你不用針嗎?”白誌明看我看都沒有看放在一邊的銀針,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不用,我自己的針安全些。”我回答道,畢竟絲就可以代替這些針,何必多此一舉呢。

“好了,誌明,不要打擾他,現在他需要集中精神。”白老一直睜著“雙瞳”看著我,對**作“絲”的熟練和精確頗為讚歎。

“好了,我要下針了。”這句話我主要是說給欣欣聽的,要她有個心理準備。

我的感知網傳來信息,心跳加速,血『液』流動加快,全身肌肉有不同程度的收縮,嗬嗬,這個小丫頭果然很緊張。

“欣欣別怕,不會疼的,相信我。”我對她笑了笑。

欣欣點了點頭,感知網傳來的信息逐漸正常。

我按照書中說寫的的方法開始下針,在感知網傳來的近似於立體解剖圖的信息下,“絲”準確無誤的按順序刺向每一個『穴』位,我用的是不破壞外表而直接接觸裏麵的方法,不會刺激到表皮的感覺神經,所以欣欣沒有任何疼痛,後來居然都睡著了。

雖然我沒有動手,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但絲毫不比親自下針輕鬆,我的集中力已經到了頂點,現在已經到了最後艱難的那幾十針,絕對不可以有任何錯誤發生,這已經是欣欣和她一家人的最後希望了。

“絲”在我的驅動下,如同一台精密儀器一樣工作著,我甚至絲毫沒有察覺我的全身都被緊張的汗水浸濕了。

“爸,怎麽樣了?我什麽也看不到啊。”欣欣的媽媽小聲的問白老。

“別說話,快好了,到現在為止沒有出過任何錯誤,真是厲害。”白老小聲的讚歎。

白誌明夫『婦』聽白老這麽說,安心了不少,再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好了,應該沒有問題了,剩下的就是每天的推拿按摩了。”針完了最後的幾個『穴』位,我收回了“絲”,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幹的地方了。

“謝謝,謝謝…”白誌明夫『婦』過來緊緊抓著我的手,嘴裏反反複複就是這麽兩個字。看樣子已經是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其實我比他們兩個還激動呢,我可是第一次救個一個人,那種幫助人之後的快感真的是說不出的痛快,難怪有很多人都要學醫,救人的感覺真的很好。

“嗬嗬,沒什麽,沒什麽…”我不停的傻笑,嘴裏重複著這三個字。

這個場景持續了五分鍾,終於被白老勸開了。

之後我在白老的安排下去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衣服,當然我沒有隨身帶換洗的衣服,這衣服是白誌明叫人出去專門給我買的。白家買的衣服當然是好衣服了,說實話,我穿這麽貴的衣服居然還不太習慣。不過好衣服就是不一樣,一穿在身上,人的確精神了不少。

白家非要留我再住幾天,我借口我還要上學,死活不答應,於是他們也沒有再強迫我。後來白誌明開了張支票給我,說是就當是治療費,也被我強行推掉了。我這幾天在這裏連吃帶住的,實在是不好意思,怎麽還能拿人家的錢呢?最後他們實在拿我沒有辦法了,白誌明給了我一張名片,告訴我有什麽事盡管找他,還給我拿了很多的東西,說是讓我帶給我家裏人的特產,然後就叫司機把我送回了賓館。

在車上的時候給華姐打了個電話,聽華姐說雪姐已經回來了,看樣子心情好多了。可我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的,總感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是快點賠禮道歉的好。

路過了一家鮮花店,我自己掏錢買了好大一束花,又要了一張卡片,寫了好長一大段道歉的話,看了看,酸得不行了,撕掉。還是自己親自道歉有誠意。

當我提著好多東西並捧著一大束鮮花走進賓館的時候,我果然成了所有人注意的焦點,一向低調的我還真的有點不習慣,急忙臉紅紅的跑進了電梯。

“天啊,我發誓,我這輩子再也不得罪女生了。”我心理暗暗發誓道。

電梯到了九樓,我在眾人含著笑意的目光注視下飛快的逃出了電梯。

站在雪姐的房門口,我猶豫了,我不知道該怎麽道歉才好,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錯在哪裏,不過我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敲了敲門。

“誰呀?”房間裏麵傳來了雪姐熟悉的聲音。

“是我。”我現在很沒有底氣,說話的聲音也大不起來。

“小忍?等一下。”雪姐的聲音居然有一絲慌『亂』,我還聽到了有東西被拌倒的聲音。

房間門開了,我看到了雪姐熟悉的臉,微微有點紅,胸口不斷起伏著。

“對不起,雪姐,我錯了,要打要罰隨便你,我絕對不逃跑。”我把手中的花一舉,擺出了一副任打任罵的可憐相。

“哎?誰說我要打你了?你做錯什麽了?”雪姐很詫異的看著我。

“我…我也不知道啊,但雪姐在車上那麽不開心,欣欣說你肯定是生我的氣了。”我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雪姐看著我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撲哧一下笑了:“傻瓜,人家什麽時候生你的氣了?『亂』猜。”說著,接過了我手中的花,轉身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哎?沒有嗎?”我一臉奇怪的看著她,人家說女生翻臉和翻書一樣快,果然沒有錯,怎麽這麽快就像沒事人似的了?

“你還站著幹什麽?還不快進來?”雪姐笑道。

“我…我不敢。”我還是不相信雪姐不生氣了,依舊低頭站在那裏。

雪姐走到了我的麵前抱住了我,這次居然沒有像以往那樣按我的頭,我不禁抬頭看了雪姐一眼。

雪姐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種很奇怪的目光,雪姐臨走前在車裏看我也是這種眼神,難道不是生氣嗎?

她把頭伏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我真的沒有生氣,即使你以後真的犯了錯,我也不會生你的氣的。”語氣很是奇怪,我從來沒有見雪姐這麽溫柔過。

“為…為什麽?”

雪姐笑了笑,什麽也沒有說,伸手接過我手中的東西進了房間。

芸姐幾個聽說我回來了,也都跑了過來問長問短的,這次要辦的事情基本是辦完了,大家心情都很好,於是我們晚上找了個飯店狠狠的大吃了一頓,以示慶祝。

就在這天,我第一次喝了酒,沒有辦法,被人強迫的。

就在這天,我第一次喝醉了,還醉得人事不醒。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賓館的,隻是感覺一直有人扶著我,把我扔到**,還幫我脫了衣服和鞋子。

我『迷』『迷』乎乎的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我感覺一個東西鑽進了我的懷裏,我隨手就抱住了,軟軟的,抱著還挺舒服。就這樣,我又睡了過去。

早上的陽光照了進來,曬得我的臉暖暖的,雖然我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我已經聽見外麵枝頭上的鳥叫和街上行人的交談聲了,早上拉,該起床拉。

慢著!!我右手按到的是什麽東西?圓圓的,軟軟的,上麵還有一個小頭,『摸』了『摸』旁邊,居然還有一個同樣的?我這才感覺到我懷裏還抱著一個人!!

“啊!!!!~~~~”我一聲慘叫。

不管是誰,我的罪過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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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結束,請等待第三十三章《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