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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吧。”我伸出一隻手來,示意可以開始了。

大漢一聲巨吼一拳揮了過來,我雙手重疊架在自己的麵前,瞬間建立起了兩道防禦網。大漢的一拳重重的擊在我的防禦網上,雖然我沒有受什麽傷,但強大的慣『性』依舊使我飛了出去。在我的驅動下,周圍的網中『射』出了五道絲,飛快的纏住了大漢的頭和四肢,同時像四周拉緊,就在這個瞬間,我靠著向前的一束絲急速收縮的力量,以不可思議的高速向大漢衝去,對著大漢的腹部就是一腳。在劉誌驚恐的目光注視下,大漢轟然倒地,看樣子已經昏過去了。

“你,你…”劉誌沒有想到,他這個保鏢居然會這麽輕易的被我打倒,一時居然不知道說什麽。

我冷冷的看著他,他現在的表情又讓我想起了他要對雪姐進行非禮被我撞見時候的那個表情,不由得一陣厭惡。

我一個前衝把劉誌頂到了一棵樹上,用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幾十束絲纏繞著他的四肢把他吊了起來,在我的驅動下,絲緩緩的收縮著,將劉誌的襯衫割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數十條深淺不一的傷口,鮮血從傷口緩緩流出,不停的向下滴。疼痛的感覺使劉誌像殺豬一樣的嚎叫著。

“還記得我嗎?我上次就說過,如果你再做壞事的話,我隨時會來取你的命,看來你的記『性』還不是一般的差啊。”我冷笑著,眼中充滿著殺氣。

“你,你就是那天的那個… …”劉誌頓時麵如死灰。

我收回了絲,把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是死神,雪櫻的守護神。”我鄙視的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劉誌連滾帶爬的逃跑了,比上次還狼狽,還留下了一個昏『迷』不醒的保鏢。

我看了看地上的點點血跡,不由得一陣反胃,跑到遠處的一棵樹下一陣嘔吐。

“擦擦嘴吧。”一張紙巾遞了過來,我抬頭一看,雪姐站在我的麵前看著我,目光中還有一種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東西在閃爍著。

“謝謝,我這個暈血的『毛』病一時還改不了,讓雪姐擔心了。”我歉意的笑了笑,接過了紙巾。

“你真傻,和他們打什麽啊,我們躲開他們不就完了嗎?萬一你受傷了怎麽辦?”雪姐的話語裏充滿了關切,我不由得感到一陣溫暖。

“沒有關係的,這次不讓他們有個教訓,下次他們還是要來『騷』擾雪姐你的,我不能讓雪姐整天躲躲藏藏的生活啊。”我對雪姐笑了笑:“再說,保護雪姐是我的責任啊!”

雪姐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我,表情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半晌後問道:“你…你是說…你會保護我嗎?”

“恩,隻要我還活著,就會保護雪姐一輩子。”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坐車從山上下來後,雪姐就一直沒有怎麽和我說話,其他人和她說話也是很簡單的敷衍一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還偶爾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幾眼,八成我真的得罪雪姐了,所以我嚇得一直沒敢吱聲。

“我想回家一趟。”雪姐在回賓館的路上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就下車叫了輛出租車走了。

“雪姐怎麽了?”看雪姐走了,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芸姐三個麵麵相睽,一起搖了搖頭,看來她們也不知道。我鬱悶了。

欣欣看了看垂頭喪氣的我,好象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沒有說。

車子裏一時沉默了。

我先將芸姐三個送回賓館,接著送欣欣回家。

“小忍哥哥,雪姐姐好像是生你的氣了。”欣欣在回家的路上對我說道。

“唉,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但我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啊。”我鬱悶的回答道。

“這個時候就不要管哪裏錯了,趕快賠禮道歉才對啊。”欣欣的話提醒了我,沒錯,這個時候還管哪裏錯了幹什麽?直接道歉不就完了嗎?

“小忍哥哥,今天你推著我累壞了吧?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欣欣很有禮貌的給我鞠了個躬。

“嗬嗬,這個啊?沒有啦,一點也不麻煩。”我有點不好意思。

“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們啊,”欣欣靠在座位上,雙眼癡癡的看著車頂,“我也想用我的雙腿和你們一起走,也想像其他人一樣可以和很多同學一起上課,也想靠自己的力量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可我做不到,我隻能每天看著外麵的人們自由的去他們想去的地方,而自己隻能躲在**偷偷的哭。哭的時候還不能讓爸爸媽媽看見,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我看了看這個堅強的女孩,她的眼睛裏閃著淚光,我急忙遞上紙巾給她擦眼淚。

“好了,別放棄啊,這次不是有治療你的腿的線索了嗎,那個無塵道長也說以前的確有人治好過的,也許你很快就可以站起來呢。”我安慰道。

欣欣看著我,感激的點了點頭。

車子不久後回到了欣欣的家,白老和欣欣的父母居然都在家裏等著我們,足以看出他們對欣欣有多麽的關愛,還好沒有出什麽事,要不我的罪過就大了。

欣欣很興奮的給白誌明夫『婦』講著這一天遊玩的地方,講到重點的時候還很具體的描述一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這麽開心,白誌明夫『婦』都欣慰的『露』出了笑容。

在欣欣講述的時候,我把白老叫到了一邊,把今天和無塵道長的談話關於欣欣的病那一段和白老說了一遍,還拿出了那些複印的資料。

白老驚喜過望,他以前也學過一點中醫的,於是接過這些資料很仔細的看了起來,我也在旁邊拿了些資料看了起來。

我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些資料居然分兩部分,關於欣欣病的治療方法隻有那麽薄薄的幾頁,其餘的居然都是一些道法符咒之類的東西,看來這個無塵道長還挺不錯的,知道我不會這些,居然傾囊相贈,有時間可以研究一下,或許對開發“絲”的能力有幫助。

“這…這怎麽可能?”白老大叫道,把旁邊正在看資料的我和正在聊天的欣欣一家人嚇了一跳。

“怎麽了?能不能治好?”我問道。

“治什麽啊?爸,你怎麽這麽大反應啊?”白誌明好奇的探過頭來問道。

“這些是治療欣欣腿的方法…”白老回答道。

“什麽?!!”白誌明夫『婦』同時衝了過來,搶過了白老手中的資料,爭先恐後的看了起來。

“不用看了,沒有辦法治好的。”白老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

“怎麽會呢?這裏不是寫著可以治好嗎?”白誌明指著紙上的一段話問道。

“可是這個治療的手法幾乎是不可能的,沒有人能夠做到。”白老緩緩的說道。

白老開始給我們解釋,這幾頁醫書上記載的病的確是欣欣的病,據說這在古代也是種很少見的病,成病的原因不是單純的氣血不通,而是氣血很混『亂』的交織在一起引起的,所以要想治療這種病,必須先用針灸打通氣血,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推拿按摩,才能恢複正常。而且據記載,也的確有人被治愈過,上麵還寫了詳細的治療方法。

但問題就出在第一部針灸上,治療方法上寫著要針灸腿上的十幾個『穴』位,本來這倒不是什麽難事,可最後幾針居然要同時刺八個以上的不同『穴』位,而且還特地強調要同時刺,否則沒有任何作用,嚴重的話就永遠的失去治療的機會了。

“最好的大夫也不可能做到同時刺八個以上的『穴』位啊… …”白老最後感歎道。

白誌明夫『婦』神『色』同時黯然了下去,他們雖然不太懂得醫術,但同時刺八個以上『穴』位的難度他們還是知道的,即使四個人喊著一二三同時在紙上用筆點八個點都是不可能的事,何況還要同時準確的刺到『穴』位上。

欣欣看著白誌明夫『婦』難過的樣子,急忙滑過來,抓著他們的手安慰道:“爸爸媽媽不要難過了,不能治就算了,這麽多年不都一樣過來了嗎?你們傷心的話,我也不好過的。”

白老猶豫了一下,試探的問道:“要不我們找四個最好的大夫試試?”

白誌明夫『婦』都猶豫了,畢竟如果這次失敗了,就意味著自己的女兒永遠的無法站起來了,所以他們一時也沒有辦法決定。

欣欣也猶豫了一下,最後咬了咬牙,很堅決的對白老說道:“爺爺,我們就試試吧,也許會有風險,但不試的話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反正最壞的結果就是我再也站不起來,但那和現在有什麽大區別嗎?不要猶豫了。”

白老和白誌明夫『婦』都憐惜的看著一臉堅決的欣欣,他們知道欣欣下這個決定有多麽的痛苦,這麽多年來,欣欣對她自己的康複還抱有一線希望,但這次要是失敗了,就連最後的這一點希望也會永遠的消失了。

欣欣把輪椅滑到了我的旁邊,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小忍哥哥,如果這次失敗了,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再也不能站起來了,你以後每個星期,不,每個月都來看我一次,行嗎?”

欣欣眼睛裏閃著淚光,說完這句話後,眼淚再也止不住了,紛紛沿著臉頰滑落下來。

白老和白誌明夫『婦』看著欣欣,都不由自主的跟著流出了眼淚。

我看了看欣欣,伸手輕輕擦去了她臉上的眼淚。

“白老,我想試試治療欣欣的腿。”我咬了咬牙,下了個很大的決定後,轉頭對白老說道。

“你…你說什麽?” 白老和白誌明夫『婦』同時驚訝的看著我。

“絲”從我身後旋轉而出,卷過了一隻筆,我在一張白紙上隨意點了二十多了小點,舉在了他們麵前。

“撲”的一聲響後,紙上原來點過點的地方都『露』出了亮光。

“我想,這樣的事情,現在隻有我才可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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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來了,今天沒有什麽廢話,你們有什麽飛刀板磚之類遠程武器就盡管來吧,打死我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就是,你們還得等待第三十一章《櫻之傷*一輩子的守護》,謝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