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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小黑手中的花,聽完小黑的那個問題之後,馬驍驍先是抬頭默默無語的望了一會兒天,接著又用沒有拿花的那隻手握了一下拳,終於決定加快一下進度。

馬驍驍用著沒有拿花的那隻手牽著小黑,帶著他直接坐到殿門口的台階上,之後她便把頭靠在了小黑肩膀一側的胳膊上,“小黑,陪我看一分鍾的月亮,這是第二步。”

“好噠。”小黑回了一句,便用一隻手環住了馬驍驍的肩膀。

馬驍驍:很好,雖然蠢萌了一點,不過本能還是不錯噠……

一分鍾之後,馬驍驍抬起頭對著小黑說道:“小黑,跟我說你喜歡我、愛我,這是第三步。”

“我喜歡小小,我愛小小。”小黑按部就班的回道。

“我也喜歡小黑,……愛小黑……”馬驍驍說那個愛字的時候,她的臉終於微微的泛起了紅暈。

“現在開始第四步。”馬驍驍盯著小黑的臉,運了半天的氣,伸出雙手,捧著小黑的臉說道。

“好噠。”小黑歡快的甩著身後的尾巴回道。

再次默默的在心中給自己打了兩個加油的手勢,馬驍驍拉低小黑的頭,閉上眼睛在小黑一側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這回沒等馬驍驍吩咐,小黑便自發的學著馬驍驍的樣子用兩隻手捧住了馬驍驍的臉,之後他非常歡快的直接——舔了上去。

被糊了一臉口水的馬驍驍,羞澀的心情表示已經全部被臉上的口水給直接趕跑了,所以,她迅速的拍開小黑的臉,對著他說道:“不對,不是舔,是親。”

馬驍驍說完,便自己親了自己的手背一下,給小黑重新示範了一下。

小黑歪著頭,看了一遍馬驍驍的演示,之後,他又重新捧住了馬驍驍的臉,隻不過當他的唇即將要接觸到馬驍驍的臉部皮膚時,他還是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再次被糊了一臉口水的馬驍驍再次拍開小黑的臉說道:“是親呐……白癡……”

一連讓小黑嚐試了十多次的馬驍驍,最後頂著滿臉的口水,終於忍無可忍的叉著腰站了起來。

“笨蛋!!!自己回去練習100次,什麽時候成功了,什麽時候就算是談完戀愛了!!!”

“小小,我自己一個人怎麽練習,你讓我回去,是讓我找灰太狼練習嗎?”即馬驍驍站起來之後,也跟著站起身的小黑對著馬驍驍問道。

“你敢!!!用自己的手背練習!!!”

馬驍驍說完這句話便相當氣鬱的大步走入了自己的住處,從**抱著自己之前用過的枕頭,把枕頭塞進跟進來的小黑懷裏,對著他一指門外繼續說道:“現在就回去練習,練困了就抱著它睡。”

把小黑趕了出去,馬驍驍便砰地一聲關上了大門。

站在門外耷拉著腦袋的小黑,低著頭站了差不多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才轉過身體一步三回頭的向著他和灰太狼兩人的住處慢慢的挪了過去。

待小黑與灰太狼那處的房門終於關上以後,在這處院落高聳著的厚厚的牆壁之外,一直端著肩膀倚靠著牆壁抬頭看著月亮的星期五,才終是邁開腳步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那裏。

離開那處的星期五並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待距離馬驍驍和小黑等人的院落足夠遠的距離之後,他才加快了腳步飛速的移動了起來。

星期五快速的移動至王城最深處的一處四周由著明暗兩種護衛守護著的宮殿外停了下來。

當星期五停在殿門處的時候,守衛著殿門兩邊的侍衛,不等星期五吩咐,便自動為星期五打開了殿門,並雙雙給星期五行了一個禮。

星期五抬腿步入殿內之後,守住殿門的侍衛,便再次不等星期五吩咐,關好了殿門。

行至大殿的後殿,星期五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地方按了一下,又扭了扭,後殿之中的一塊地麵便無聲的移動了起來,而那處移動的地板之下,是一條向下延伸的階梯。

木板停止移動以後,星期五便沿著台階走了下去。

星期五所走的這條向下延伸的暗道並不長,僅幾米之深,因此,他很快便來到了暗道的底部,在底部的牆壁上用手輕拍了一下,待頭上方的木板重新合攏之後,他才在另一邊的牆壁重新又拍了一下,而這時,他麵前的足有兩尺厚度的看起來很像是由精鋼製成的暗門便在黑暗中緩緩的向一旁移去。

暗門之後,依舊是向下蜿蜒的台階,不過比起之前的那條暗道,這個依舊由階梯形成的暗道並不黑暗,因為它兩邊的牆壁上每隔上一段距離,便各鑲嵌著兩顆夜明珠,而比起之前那條僅幾米深的暗道,暗門之後的這條通往地下的路,那層層的階梯是不會讓人一望到底的。

星期五的速度很快,但即便如此,他也是足足急行了差不多30分鍾的時間,才深入到第三處暗門前的。

第三處暗門的厚度,比起第二道暗門的厚度,足足厚了一倍有餘,而第三處暗門之後,隱藏著的,實際上是一個小型的可以自給自足的地下王城。

進入第三處暗門,待暗門合攏,星期五並沒有看向因他的到來紛紛停下勞作,向著他行跪禮的那些人們,隻是邁開腳步,向著地下王城的中心之處的那處宮殿急行了過去。

待進入宮殿的星期五坐到正殿之中的王座以後,兩旁跪的相當齊整,穿著統一的衛兵,才齊聲聲的喊了一聲王,之後便刷的一下一同站直了身體。

“我離開後的這段時間,事情有什麽進展。”待兩邊的侍衛起身以後,星期五向著下麵的兵衛問道。

聽到星期五的問話,右邊的隊列之中站在最前方的兵衛向前一步回道:“王,這是最新研製而成的藥,藥效可以讓獸人持續昏迷一整晚的時間。”

說完這句話,這個兵衛便從他身後的人手中的托盤上,取過一個藥瓶,並把這個瓶子用雙手呈到了星期五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