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鍾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

膚色晶瑩如玉,深黑色長發垂在兩肩,泛著幽幽光。

身材挺秀高頎,站在那裏,說不出飄逸出塵,仿佛天人一般的遙不可及,一頭發絲無風自動,白色的長袍如同羽化成仙般似要追隨者天空而去。

這一刻,白珈被迷了眼,這一刻,白珈隻覺得自己的心底似乎有些異樣,這一刻,白珈沉醉了。

“珈兒,看上本聖子了?”沐風林見白珈醒來,一張臉色有些激動,一雙手,甚至有些顫抖,這讓白珈覺得,剛才自己所見的天人之姿是不是自己的一個幻覺?

眼前的主人,雖然飄逸,但是,那眼裏的神色卻是騙不了人的,他,在擔心自己。

得到這個消息,白珈有些疑惑,自己認識他嗎?

搜尋著自己的腦袋記憶,白珈慢慢有了印象,哦,原來就是光明教廷的聖子啊,記得他還在幾年前和自己有所交集呢。

隻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想要起身,卻沒注意到自己竟然躺在一張床榻上,翻開被子,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似乎想從木風林那裏了解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

還有,他為什麽也會出現在這?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嗎?

想到這裏,白珈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傷害自己所在乎的人,自己一個都不會放過!

慢慢的站起身,白珈穿上那雙靴子,之後,有些遲疑的開了口:“謝謝你,聖子。”

就這麽幾個字,讓木風林那雙好看的眸子有些意外,一雙淡雅如眉更是皺起,他,不喜歡他的疏離,因為這會讓他,心裏難受。

想到此,木風林開了口:“不必謝,隻是看到你昏倒,便搭了一把手。”一如既往的清淡,隻是,沒有人察覺到他在麵對白珈之時心底的那份激動。

白珈淡淡的看了木風林一眼,印象裏,木風林似乎和以前沒有什麽出入,算了,這人應該和自己家族所發生的沒有多大的聯係,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查明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找出隱藏在暗中之人。

聽上去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這裏不比華夏,可以動用警察的能力,這裏,是一個武力為尊的時代,所以,對於這些,白珈明顯的懂得很多。

“本少走了,日後若有機會,必定報恩。”說著,用自己剛領悟的空間係魔法閃身而去,而木風林,隻是看著白珈離去的身影有著淡淡的失望。

他,已經等了七天了,沒想到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逝,醒來的他,竟然快速離開。

雖如此想著,但是,木風林還是心滿意足的,七天,足夠他回味了。

更何況,這七天裏,他感受到了心滿意足的味道,這些,真的足夠了,可是,為什麽心裏還是有著淡淡的失落?

就像是,就像是自己的心底似乎被挖去了一大塊?

木風林轉過身,望著那窗戶外的魚塘,看著那些魚兒們迅速的搶食,不由得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七天,足夠發生很多事了,而白虎國內,七天的時間,也足夠人們來回味。

而在這七天之內,發生了很大的變故,比如白傲天將軍一家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些家奴們也是隨著他們的消失而離去,接著,皇帝陛下親自為白傲天將軍舉行了衣冠塚,因為沒有白傲天的屍首,所以,他們隻能舉辦了衣冠塚。

而百姓們,則是對古天青更為的遵從,他們心底在想,有如此好的皇帝,又怎會去做那等傷天害理之事?所以,簡樸的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事其中的內情,其中的蹊蹺。

當然,有些家族則是抱有一種觀望的態度,但是更多的家族,卻是同時和皇帝陛下示好,接著,一些封官之事也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

當然,關於白虎國最大的一件事,便是白家的分家竟然駐入了風雲城內,同時,匾額也是成為一個白府,這不得不說,是對白傲天的一個藐視。

但是由於帝國對分家態度的友好,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一些什麽。

當然,就算試煉想到什麽,他們也不會輕易的說出口,畢竟,得罪皇帝陛下的事,還是少提為好。

而這,也造成了分家在帝都之內身份是一截一截高升。

同時,從光明教會那邊傳來消息,白虎國帝都風雲城內將建立一座光明教廷,而光明教廷那邊也會派聖子木風林當形象代言人,給眾人施加治愈術的同時,更是宣揚了對光明教會的一種信仰。

不僅僅隻是如此,此次行動,是完全的顛覆了朝代的認知,而在皇宮內,古天青是完全的紙醉金迷。

高聳的圍牆,金碧輝煌的建築物,一座座充滿曆史的建築物很是驕傲的向著大家說明什麽。

黑暗的通道,黑暗的密室,漸漸的兩起一盞明燈,接著,一個身穿黃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密室中。

充滿精光的眸子時不時閃過一陣複雜,一張原本風華絕代的臉龐經過歲月的沉澱顯得更為成熟,一身黃色的長袍釋義了歲月的逝去,而對皇權,卻又是如此的遵從。

一張張沉香木所製成的桌椅,擺放著獸皮製成的椅墊,而那形成弧度的桌子上,則是擺放著一壺有些清雅的茶水。

此刻,一身著紅色衣袍的男子,莊重肅穆的從一個空間中踏步而出,一身長長地紅色衣袍直接拖群在地,一頭藍色的發絲用一根紅色的發帶綁起,幹淨利落的置於背後。

手上,則是拿著一個水晶球一般的球體,從空間中踏步而出後,他把那球放入自己的內衣中,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果然,空間裂縫是一個危險之地,就算他用球體控製空間元素,卻還是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受到空間元素的襲擊。

不過還好,對自己沒有造成什麽多大的傷害,否則,教皇冕下或許會意想不到的憤怒。

當然,雖然他很想見識教皇冕下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