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珈此刻心中簡直是翻起了驚濤駭浪,誰?是誰?是誰讓自己動彈不得?

是它?眼前的惡獸?不,不可能,不是它,它沒有那麽大的能耐讓自己動彈不得,難道是,禁地內的那些?可是,自己明明沒有去驚擾它們,它們為何會出現?

而且,自一路走來,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到禁地內還有其他的魔獸存在,還是說,那已經是超越了聖獸之上?難不成,是神獸?

一想到這,白珈有些震驚,神獸,傳說中的魔獸怎麽會出現在這?要知道,這個大陸不會允許聖階之人存在,那麽,連身為神獸的魔獸自然也不會應許存在,隻是為何,這裏,會存在?

這,不可能,那麽,那又是為何?難不成,是自己觸發了禁地內的法則嗎?

不,這不應該,自己沒有離開地麵,那麽也不應該會受到法則的約束,更何況,由於自己是特殊體質,那麽,這裏的法則應該會減少對自己的約束,可是,到底是什麽?

精神力慢慢的散發至周圍,其他的三人,白珈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注意,白珈現在全身已經完全的不能動彈,甚至連一根手指都已經不能動彈,但是,白珈的眼神卻是透露出一個堅定的信息,反抗,反抗!!他要反抗,他不能容許自己被約束,雖然自己坐井觀天了些,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有些自負的他。

所以,這麽一個禁地,為什麽還是讓自己覺得,以前的自己實在是坐井觀天?難道自己就像是那個坐在井裏的青蛙嗎?嗬,可笑,實在是可笑。

但是,就算是坐井觀天,那又如何?天若無情,我必誅之,人若無情,我必悔之!因為他,沒有存在的必要。

所以在這裏,自己不能被所謂的威壓所打敗,更不能被這所謂的禁地打敗。

要知道,自己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魂魄,這個大陸上的一切法則,都約束不了自己前進的步伐。

更何況,自己來這個禁地,完全是因為自己那顆想要保護自己家人的決心。

隻是,好,很好,非常好,一來到這禁地,就如同生離死別一般,讓自己那顆有些淡定的心漸漸的有了煩躁,甚至是,殺意!

所以,這個來自於外物的威壓,真的是已經激怒了白珈。

白珈的心頭突然出現一陣煩惱,那是因為莫瑞斯,洛克,萊科,三人正在與那惡獸戰鬥,而艾薇兒站在邊上用自身治愈的技能給他們雪中送炭,隻不過,艾薇兒那有些慘白的臉色看的白珈心頭一陣揪起。

身為殺手的莫瑞斯在現出身形後,一個翻轉,自身的氣息因被隱蔽,所以出於近身戰的莫瑞斯首當其衝的衝在最前,自然地,身為盜賊的洛克自然也是從暗處突然顯現出身形來,因兩個都是近身戰,所以,他們的距離,離那惡獸不到幾厘米。

之後,萊科也參與其中,手上的紫葉散發著一股深紫光,那紫光,讓那惡獸的瞳孔出現出現了一絲迷離,隻不過,在萊科,莫瑞斯,洛克三人即將把自己的武器往那惡獸身上捅去之際,突然,那惡獸恢複了自己的清醒。

清醒後的惡獸整個身體都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曲線,由不得三人反應,惡獸突然一個八十度的轉彎,一雙爪子‘呼哧’一聲的撕向三人。

三人被惡獸弄得一個措手不及,隻得已最為妥當的方式,想避開那惡獸的攻擊,將傷害降到最低。

隻是,那惡獸明顯是一個高階魔獸,瞳孔中出現了一個嘲諷,想躲開?沒那麽容易。

它是誰?他可是絕命穀禁地之內的高階魔獸,身為高階魔獸,都是有著自己的思想,更有著自己的攻擊能力,那麽,身為低級人類的他們又怎是自己的對手?

隻不過,眼睛一轉,卻是突然想到絕命穀之內的一個人,不,那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而是一個怪物,是的,是個怪物,是個舉手之間便能讓自己全滅的怪物。

想到這,惡獸的眼眸內出現一絲恐懼,隻不過卻又一想到如今的狀況,是興奮不已。

那惡獸的嘴角咧來,大吼大叫,似在嘲笑眾人的不堪。

不得不承認,惡獸的實力實在是高出他們幾人,不,應該說高出了許多,要知道,莫瑞斯,洛克,萊科在年輕人這一代裏,已經是鮮有對手。

當然了,對於那些家族裏的一些人,卻是束手無撤,所以,他們並不以此為傲。

隻見就算莫瑞斯,洛克,萊克三人以詭異的角度想要降低自身最低的傷害,卻不想,那惡獸似有所察覺一般,迅速的,如同分身術一般直接在三人的胸前全都是一爪,一爪過後,三人的身體頓時跌落在地,而地麵,則是濺起一片片的灰塵。

遠處的白珈見此情形,肝膽欲裂。

或許,是相處的久了,有了感情了,又或許是白珈對於艾薇兒的特殊,白珈心頭一陣窩火,心頭內,一陣惡魔分子的血液迅速的出現,之後,白珈那湛藍的瞳孔中出現一絲絲的血紅。

那絲血紅,猶如從地獄血池中出現一般,血紅的瞳孔剛出現,其他人迅速感覺到一股邪惡的氣息圍繞在他們周圍,隻是很奇怪的,那股邪惡的氣息並不是爭對他們,所以他們也隻是感覺到了幾米遠處白珈那深沉的怒氣,那股怒氣猶如一陣陣天規般使人心底如同壓上了一塊巨石般。

在白珈的不遠處,一雙紫色的眼眸盯著那抹氣氛的身影,有些興趣盎然。

他,好久沒有碰到過如此的玩物了,額,不,應該說是人物了,沒有人會來禁地之內,就算是大陸內少有對手的聖階強者都從來不會踏足這裏,而現在,卻出現了這麽幾個人,那麽,他們幾個人是不是可以讓自己玩個痛快?

當然,不能玩死了,否則自己很快的便會消失,不僅僅是消失,應該說,魂飛魄散。

他相信,那人的能力會有如此的做法,那個,神一般的男人。